司南喜刚逃出去没多远,就被司南家的灵师抓了回去。
凤烯从来没被绑架过,兴奋至极,天真地问司南喜为什么那些凶巴巴的大叔叔不把她的手绑住然后塞袜子在她嘴里。
司南喜一路听着小凤凰叽叽喳喳的询问,脑子进了一窝蜜蜂。
回到久违的司南府,又见两幢遥遥对望的红楼,司南喜面色凝重,生父生母下落不明,褚阿爷劝他不要趟妖灵盲盒的浑水,可妖灵一事是他能找到的关于阿爹下落的唯一线索。
他没有找到双亲,如何能袖手旁观。
“呀,哥哥你怎么哭啦?”凤烯瞧着高大的狐狸一滴一滴落泪,望着某处的红色高楼出神,她顺手帮司南喜擦了擦泪水,眨巴着凤眸好奇地望过去。
暗红高楼,拔地而起,却已然颓败爬满藤蔓,被青藤缠绕的楼阁之中,又有点点光火,她不由看痴了去:“好漂亮的楼。”
“那是我阿爹送给阿娘的房子,很漂亮吧?我阿娘在那里过了大半辈子,终于能走出牢笼去往妖界,可命运无情,如今他失踪了。”
“不怕,王后娘娘会保护王上的!”小凤凰拍着心口,笃定地说,“我阿爹说,王上和王后去度蜜月了,没有危险,只是想骗你去继承王位罢了。”
司南喜破涕为笑:“我倒希望是这样。你这个小笨蛋。”
凤烯哼唔,说真的去蜜月去了。司南喜也不和她争辩,他知道凤烯也很喜欢他的爹娘,yin殿有心哄孩子开心,他又何必拆穿这个善意的谎言?
司南喜和小凤凰回到和旧红楼对望的新红楼,说新也旧了,伫立了数十年风雨,染上岁月斑驳,以前只住着大公子和爱妻,连个仆从也无,现在却热闹至极。
司南喜和弟弟司南誉一起住,以及弟夫和小侄女笑笑,当然,他常年行军打仗的很少回来,这个红楼,更像是弟弟一家子的。
小凤凰一到院子,就屁股黏在秋千上,和笑笑自来熟的聊起来。司南岳狠狠收拾了司南喜一顿,骂他四处闯祸回了南城也不知道回家看看。
傅香香的生母则笑眯眯地做了一桌子好菜,让香香开了一坛子酒,他也很久没有见到大少爷了。
玉相思悄悄问傅香香他和司南喜的感情状况,傅香香却羞着脸说只是朋友而已,玉相思却眼尖地看到了儿子脖子上还未消散的吻痕,但笑不语,拍了拍傅香香消瘦的肩。
收拾完司南喜,司南岳便回院子陪夫人去。司南喜郁闷至极,二爹说他再胡闹,就让他回家继承家业,连边界也不许去了。
“王上,您喝太多了。”凌何瑞止住司南喜倒酒的手,他看得出司南喜不是很能融入这个家。
“叫什么王上,喊我大名儿!可恶,我都是王上了,还要被二爹骂的狗血淋头,夹着尾巴做人,要是阿娘在……呜呜呜……阿娘疼我……”
司南喜一把抱住身侧的傅香香,将对方惊了一下,顶着凌何瑞示意的眼神,傅香香臊皮地推了推司南喜钢圈似的手臂:“司南喜,你作甚?”
“扶我去茅厕,我要撒尿。”司南喜偎着他的肩头,眨巴紫金鸳鸯眼,灯火在其中流转,宛若烨烨生辉。傅香香被他勒得受不了,只好扶着这只又大又笨的狐狸去茅厕。
“你真当我是你仆从还得伺候你呢?”傅香香生气地骂着,却还是撑着司南喜沉甸甸的身子往茅厕去,接着利落地给人撩起衣摆脱下裤子,掏出那根大鸟。
“艹……宝贝儿,你对准点儿……”司南喜晕乎乎地,搂着傅香香的脖子,傅香香扶着他的腰,傅香香恨恨瞪他一眼,抓着他的鸡巴头对准尿坑。
“香香,你相公的鸡巴大不大,唉哟,要你摸一摸才能尿出来……”司南喜侧过头亲昵地吻着傅香香的额头,呼出浓重酒气,“有点儿硬了……”
“司南喜你还尿不尿?信不信我把你塞茅厕坑里?”傅香香做状要把鸡巴松开,司南喜连忙笑嘻嘻握住他的手,把住自己的rou枪,舒缓下体徐徐尿了出来。
“你……”傅香香羞得要死,扭过头不想看这家伙撒尿,鸡巴大的要死,浅黄ye体被该死的灯笼照的晶莹透亮,看起来水劲儿很足,能尿很远。
“诶,香香,你把裤子脱了,我们比比谁尿的远。”司南喜突然说。
“你有病!”傅香香刷的红脸,甩他的鸡巴甩得司南喜轨迹一歪,尿水乱颤,羞愤至极,又听到司南喜肆无忌惮的笑。
“啊,就你那点大小,也不好意思拿出来。”
“司南喜!唔!”傅香香刚要把人推进茅坑杀人灭口,就被男人陡然俯身吻住,傅香香突然蒙了,手里还被司南喜强迫着抓着那根又粗又烫水流不断的鸡巴,在淅淅沥沥的落水声中,他感觉到司南喜在他的手中缓缓勃起。
“嗯……香香,我喜欢你。想cao你。”司南喜终于撒完了尿,顺带想释放点其他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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