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点多的时候,杨夏被越来越响的来电铃声给吵醒了。
他闭着眼捞到手机,让它又响了一会才接通。
“……哥哥,你不要我了吗?”
黏糊不清的女声像是一根针,刺穿了黎明时分的迷茫混沌,他睁开眼,在昏暗的色块中,手机屏幕莹莹发亮。
哦,是他的冬冬。
“哥哥,我好想你,哥哥,哥哥……”
杨夏算了一下,她那边是晚上八点多,不算晚。沉默了一会,等她把一迭声的哥哥叫完,才开口:“你喝醉了吗?”
杨冬咬字不清地说:“没醉,哼。”
“你现在在哪里?”杨夏觉得她应该不在酒吧,电话里没有什么杂音乱入,连她细微的呼吸声都听得见。
过了一会,杨夏以为已经她已经睡着了,她才轻轻的说:“我在你的卧室呀。”
他明白这次杨冬醉的不清,不然不会这么和他讲话。他们上次闹得那么难堪,清醒的话,杨冬看到他都会浑身别扭,更不会说这么黏黏糊糊的话。两个人已经快叁个月没有任何联系了。
杨夏翻了个身把手机放在枕头上,手往下面伸,褪下内裤,把半软不硬的rou棒握在手里。гōūгōūШū.člūь(rourouwu.club)
“唔……为什么在我的卧室?在床上吗?”
“不要你管,你都不要我了。”她哽咽着说,“哥哥,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醉鬼的话毫无逻辑可言,说完这句居然呜呜咽咽的哭起来。
杨夏喘了一下,“要的。”
那端哭声渐消,却又纠缠:“那你为什么要走?”
“冬冬,哥哥也想你了。”杨夏避而不答,捡一些好听话来讲。
果然杨冬用更软的声调娇娇的喊了一声哥哥,带着一点鼻音。
他呼吸渐重,说话放慢:“你在哥哥的卧室里干什么?”
小醉鬼说:“我不想一个人睡觉。”然后窸窸窣窣了一阵,“哥,你在哪里,为什么找不到你。”
杨夏的心软的不像话,下面愈发坚硬,他低声笑开。
——
杨冬从小到大就喜欢粘着她哥哥,当然也有爸妈经常不在家找不到别处去撒娇的原因,杨夏的卧室不锁门甚至不关门,轻轻半掩着——杨冬五岁以前还不会开门,辞退月嫂没人陪她睡觉之后,杨冬就抱着自己的小枕头向自家老哥自荐枕席了。
这种情况维持到他十七岁。并不是因为他发觉自己对妹妹有不正常的情感后,自发的远离,也不是杨冬有了什么男女大防把她哥当成一个男人看的意识。只是郑颂歌无意间发现杨冬这么大了居然还和她哥一起睡觉,至此兄妹两人这才分房,杨冬被迫成长,哭哭啼啼的一个人睡去了。
经过这么一件事,郑颂歌惊觉自己对两个孩子关注过少,又恰巧她生了一场重病,在家调养半年后没有回归职场,从白领Jing英变成了全职太太,杨冬忙碌的童年就此奠定基调。
不过杨冬还是会在妈妈查房后,偷溜到她哥房间,扒进他怀里撒娇抱怨,“今天压腿压的腿好酸。”然后抓着他的手往自己大腿上放,“哥哥,揉揉。”
杨夏半是纠结半是享受的给她捏腿捏脚,有时候捏的舒服了,她还会嗯嗯啊啊的叫,不过更多时候是拿着他手机玩到睡着。
她在他房间里呆的时间比在自己房间里还要长,每个晚上他轻掩的房门都是无声的纵容。
他看着妹妹从皱巴巴的红猴子长成软嫩嫩的白团子,又从小豆丁一点点抽条变成女孩,这小傻子有一次还脱了衣服和小背心要他揉nai子,“为什么这里有硬硬的rou,一撞这里我就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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