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德文伯爵冷笑一声,直勾勾地与偷窥者对视。他们的国王是个懦夫,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占有也不敢现身。又或者他就是有这样古怪的癖好,喜欢看人做爱。
果然是个流着肮脏斯图尔特家血ye的变态。
查尔斯知道他被发现了,他没有试图躲起来。一旦被那双蓝眼睛注视,他就根本控制不了自己。他跟随着不远处的喘息而喘息,与之共同达到了高chao。
埃德文将安娜放下来,绅士地替她整理好裙摆,抬头再看,偷窥的绿眼睛已经消失不见。安娜腿还有些软,她想伯爵搂着她或者至少扶一把,可埃德文伯爵已经彬彬有礼地退到了一旁,方才的凶狠劲荡然无存,恢復成了一派斯文的样子。
安娜隻好作罢,她听见伯爵问:“王后今晚在肯辛顿过夜吗?”
安娜燃起一点希望,她想要伯爵留下来陪她,而不是做完那种事就走。初识情爱的女人脑子总是掂量不清楚,明明最初只是想追逐欲望,可满足之后又总想要更多。
她说:“是的,没有马车,我只能待在这里。”
可埃德文伯爵却没有如她所愿:“我今晚是骑马来的,抱歉没办法送王后,下次见,法兰西玫瑰。”他说完朝王后行了个礼,转身离开。
安娜王后在清冷的月光下抱了抱泛起鸡皮的胳膊,方才不觉得冷,此时被夜风一吹直打哆嗦。她挪动发软的双腿,独自走到肯辛顿宫里。老管家恭敬地等在门内,仆人们忙碌奔走起来,为王后准备夜宵,洗澡水和睡袍。
国王在二楼的窗户边撩开一角纱帘,看见仆人将一匹棕色的骏马牵到埃德文跟前,马鞍上用丝线绣着林森家的家徽——一头长角黇鹿。
查尔斯看着埃德文伯爵流利地翻身上马,然后他回过头来,衝着宫殿的方向挥了挥手。查尔斯立刻撇下窗帘,随即他又觉得自己纯属多此一举。他的房间并没有开灯,伯爵从那么远根本不可能看见他。
他是在朝王后挥手道别吧,她竟然这么快就回房了。查尔斯竟然升起一点不满,这很奇怪,毕竟他们两个做爱都没能令他生气,埃德文能看上他的东西,是他的荣幸。事实上这个王国里只要是他有的,他都愿意送给他。
第二天一大早,侍女进房伺候安娜王后洗漱。安娜十分不高兴,她身子酸痛还没有睡够,这个该死的女仆竟敢擅自进来吵醒她。
“谁允许你进来的!”
安娜生气地将床上的羽毛枕头一把扔到侍女的身上。侍女吓得打翻了手里的水盆,黄铜的脸盆跌到地上,将地毯上的织花打shi,晕成一片深色的花蕾。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王后。”侍女跪下回话:“国王在等着您吃早餐,管家让我来请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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