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要越来越深入了。反正自己也不着急,她似乎也没有着急去上下一节课。两个人嘚吧了有十多分钟。
开始的五分钟,许萱听完这个女孩的问题就盯着她回答。谈话的时候直视对方的眼睛是一种尊重。不防这个女孩也回敬自己她的目光。许萱习惯了一边说话一边换出一小部分大脑计算能力去仔细看对方。这孩子的眼睛很漂亮,在阳光的照射下像琥珀一样。应该是任何人见了都会说漂亮的一对眼珠子吧。
“你叫?”她淡淡开口,一边盯着电脑屏幕把U盘退出来。“易铭。容易的易,铭刻的铭。”
中秋的那天,许萱正在母亲家里帮着做饭。航宇和爸爸在客厅看着电视。母亲是东北人,有事没事就想炖个酸菜粉条,好在爸爸不喜欢太油腻,这回的肘子也不是太肥。蒸锅里的螃蟹应该快好了,一人一只,这种东西就是不能多吃。
“萱儿啊。。。”一边洗手,母亲又唠叨开了。许萱想也不想,后面的话题一定是关于,“你跟航宇什么时候生个外孙给我啊?你今年都。。。”
许萱有一搭没一搭的回话,她知道妈妈只想过过嘴瘾,这也是他们家逢年过节的保留节目。即使不在餐桌上大家一起说,母亲也会在私底下和自己说。罢了罢了。因为心不在焉,反倒什么都顾不上,窗外壮丽的夕阳,被楼宇切割得不够好看了,她也无心欣赏。
包里的手机收到新短信,只是没空看。
☆、艳火—易铭
迟到的选课给刚刚大三、对一切都还不够熟悉的易铭造成了严重的麻烦。她集齐了当时来说E学院最tough的三个教授的课,其中就包括李云飞。至于这人何等神奇,何等令E学院一届又一届的学生拜服而畏惧,易铭一开始一点认识都没有。一些学长告诉她,这人如何如何好。一些告诉她,这人如何如何可怕。这让她不由得想起自己的高中班主任,一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幽默风趣,教得很好,也很照顾学生。
也许就是这样的人吧。
第一次上课,有的老师喜欢搞自我介绍这个烦死人的东西。李云飞让学生们自我介绍只说三个内容:叫啥,哪儿来,为什么选我的课。“不管你们是什么原因吧,兴趣也好,被逼无奈也好。”轮到易铭说的时候,她向来动作丰富的双手做了一个呈现状的动作,说道:“Cause I heard that you are very tough.”当时这个鱼尾纹和颈纹已经无法掩藏的中年女人笑了,“学院关于我的gossip已经够多了。唉。”
后来易铭开始发现自己在好多方面都能一语成谶。包括说这门课很艰苦,果然就被虐了,还是上课下课带头被虐。为了做最后的报告,占整个学期成绩20%的报告,她去下载了研究对象的财务报告来。为此还麻烦了自己的另外一位教授。看似肌rou壮硕、犹如施瓦辛格的美国光头教授其实温和羞涩,带着眼镜和易铭交流。最后的答案就是,他把美国官方要求这些公司发布的年报下载了,发给易铭,大概其教了她一下怎么看。
光头肌rou佬说,其实到学期期末我们也要讲怎么看财报。易铭笑着说,我先自学吧。心里嘀咕,现在不整,整个进度就没救了。11月15号上交的研究报告,易铭作为组长,从国庆结束后就开始催组员整。每天见到任林栩和卢静的时候就问,做得怎么样?有什么问题吗?需要我帮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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