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的说,“我是王媒婆,来给你家表哥说亲的!”“什么!”江鹤衣一惊,王媒婆一挥手,说道,“唳风也不小了,今年就十九啦,镇上跟唳风差不多大的,孩子都好几岁了,唳风父母走了一年了,都是一个地儿的乡亲,总要帮唳风打算打算,姑娘就是村口的,老李家的闺女,十六啦,和你表哥啊正好。”说着打量了一下江鹤衣,江鹤衣长相俊美,还有点女气,“你还小,等明年啊,我也帮你好好看看。”江鹤衣突然吼道,“谁要你帮我看,你出去。”王媒婆没想到江鹤衣突然发作,被吼的一愣一愣的,脸上的笑容都有点挂不住了,“哟这是怎么了?”江鹤衣又喊了一声,“出去啊。”
唳风从到院子里就喊了江鹤衣两声,江鹤衣没答应,以为是睡着了,就去开江鹤衣的房门,好香啊又是江鹤衣身上的味道,唳风心想,只看到一团东西朝他飞过来,唳风身形一歪,稳健的躲了过去,东西撞在柜子上,哐叽一下,砸到了地上,里面的碳掉了出来,是自己给江鹤衣买的热捂子,又看到江鹤衣红着眼睛坐在床上,像是哭过一样。
江鹤衣丢过去的瞬间就后悔了,被这东西砸到不但要被砸出一个大包,还会被烫着,还好唳风躲了过去,唳风也没怪他乱扔东西,走到床边问道,“怎么…又哭了。”江鹤衣的眼泪只是在眼眶里打转,唳风一说就掉下来了,唳风手忙脚乱的去给他擦掉,江鹤衣拼命地躲,还把头埋进了被子里,一边哭一边喊,“你走开。”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不知道还以为是唳风欺负了他。
唳风不知所措的坐在床边,虽然不知道江鹤衣在气什么,但是这反应一看就是在生他的气,最近这段时间,江鹤衣很少哭了,不仅如此也很少和唳风抱怨,整个人乖了不少,现在突然发脾气,唳风还有点不知道怎么应付。
唳风没走,又去摸怀里的纸包,“我给你买了rou饼子,别哭了。”江鹤衣推了唳风一把,唳风被他推的猝不及防,饼子都掉地上了,江鹤衣哭着说,“谁…呜…谁稀罕你的臭饼子。”江鹤衣身上好香,可是江鹤衣明明在闹脾气,自己的却不能静下心来哄他,被这股香味勾的有些心慌,唳风用手轻轻拍了拍江鹤衣的背,江鹤衣一哭就容易呛着,咳的厉害,江鹤衣犟着性子,“你…你走开…呜。”
一摸到江鹤衣的背,唳风心里更像是火烧一样,太香了,像是在拼命的吸引着唳风,江鹤衣的背很软,哭的太厉害都有点微微出汗,太热了,唳风觉得不能再待下去了,唔,热,这会自己跟江鹤衣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不如让他哭累了,冷静下来再来问他,自己先出去一下比较好,屋子里的味道像是千万双手一样,把他往江鹤衣身边推,要他把江鹤衣抱在怀里。
这会时间不早了,唳风还帮江鹤衣烧了两壶水才出门,怕江鹤衣哭累了起来沐浴。没人看自己发脾气,自己发一会就消停了,江鹤衣心里太难受了,唳风要娶媳妇了,娶了媳妇以后就不能对自己这么好了,江鹤衣哭的一身汗,炕下也热乎乎的,身上粘的难受,跑的厅里去烧水,唳风已经给他烧好了,江鹤衣提着水往桶里到,不要你管,不要你烧水,不要你对我好。
等泡到水里,江鹤衣觉得今天的水怎么这么烫,额头上的汗越来越多,江鹤衣往水里沉了沉,只留了半个脑袋在外面,是不是自己泡太久了,有些发头晕。热,又热又燥,江鹤衣不敢再泡了,从桶里爬了出来,可是脚下也不听使唤,脚步虚浮,床就在前面,江鹤衣中途硬是站着休息了两次,才挪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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