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日。
岑小姐几近天明才从沈秋白屋中回来,略睡了几个小时,梦中隐隐约约听到车响,应是岑父回来了。
她不放心沈秋白,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洗漱一番,下了楼,岑父已坐在桌边看报纸。
沈秋白又被唤了来,便跪在桌子下,头扎在岑父两腿之间,吞吐着他的阳具。
他应是清晨还未盥洗过,昨夜便要胀破似的肚子越发高耸。却因口中动作,不得不贴近岑父,肚子卡在椅子上几乎被压平。他的身体也在口交的Cao干中一起一伏,那肚子一晃一晃,肚皮下似有水声。
岑小姐看着眼前这一幕,一时几乎怀疑自己梦还没醒。但她绝做不出这样荒谬的梦来。她立在那里,一时不知是走是留。
沈秋白却已听到了她的脚步声。
昨夜温存后,沈秋白越发不想让她看到自己不体面的一面,更不想让她看到自己伏于他人身下侍奉。更何况……那是她的父亲,而自己是他的小妈。
这个身份便像一根刺扎在了沈秋白心底,痛的不剧烈,却又无时、无处不在,让他每一次得见她的欢喜里,都藏着Yin霾。
沈秋白整个人像是被劈头盖脸的泼了盆冰水,身子僵硬起来。但他到底畏惧岑父,口中动作半点不敢停,依旧上下吞吐着。甚至吞吐的更深,将那阳物吞进喉咙深处,只怕发出yIn声。
“老岑,大清早的好兴致啊。”这种私密的事情,搬到明面上来,岑小姐觉得恶心。她忍不住出言讽刺。
岑远山放下手中的报纸,淡淡抬头看女儿一眼。“哪儿那么多话,下来就好好吃饭。你也大了,走上社会便会发现都是这个样子,你还能不出门交际么?”
他这么说着,却也不愿在人前落这个独苗的面子,免得旁人慢待她,便叩了叩桌子,示意沈秋白停下动作。
沈秋白从岑父两腿间退了出来,但他自觉无颜见人,便缩在桌子底下,一时没有出来。
他身上也没力气,拖着那个硕大的肚子直不起腰身,便伏在冰凉的地板上呛咳着。唇角红肿开裂,闭不上似的微启,露出一点软红的舌尖。而他脸颊旁一片yIn靡的晶莹,眼角通红有泪,额角全都是汗。
“在我面前做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了,你还记不记得我是你女儿?”岑小姐刻意没去瞧他,只盯着岑父,腔调也夹枪带棒。
“我当然记得,你生什么气。”岑父却很宽宏的笑了笑,甚至示意她做到桌边来,要和岑小姐谈心似的。
“你放心,不论我有多少Omega,你的孕者始终是最重要的,我一直很感激他为我生了你这个女儿。”
岑父只当女儿是为自己的孕者不平,一时还不能接受自己娶了个新夫人。
岑小姐嗤了一声,只觉得对牛弹琴。这老头压根不明白她生的什么气,再多讲也是可笑。
她也不想杵在这儿让沈秋白徒增难堪了,更是要向岑父亮明她闹脾气的态度。向着父亲一摆手,丢下句“不吃了,没睡醒”,转身便走了。
*
岑小姐回了屋子,躺在床上,想起沈秋白眼角带泪的模样,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好不容易熬到中午,又下了楼去了。
岑父不知去了哪里,沈秋白却在厨房,仿佛在摆弄着做一些甜点。厨房门大敞着,两个侍从守在门外。
尽管这社会上并不提倡让Omega食用自然食物,但烹饪、为全家做一桌上得台面的美食,却被认为是他们必须掌握的技能。
但,大概Omega们并不厌恶这条规定。毕竟也只有在这种时候,他们才能勉强从性畜的身份中逃身,不必紧锁着被各种yIn器Cao干。
见了沈秋白,岑小姐也不避讳。晃晃悠悠的走过去,往墙边一靠,眼横向那两个训导者。
“我有事找他,却不乐意瞧见你们,都给我滚蛋!”
训导者们已被岑小姐驱赶过几次了,甚至都已经有些习惯。至于她到底是来找这位新夫人麻烦还是其他,总归不是他们这些小人物管的起,索性不去管。反正沈秋白衣服还算齐整,身上各处也都锁着,出不了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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