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季陷在厚软的被子间,手扒在屁股上,插进股沟里,拉扯着系住贞Cao锁的银链。
他想要挨Cao,想要将身体里的假阳具拽起来大力抽插。可贞Cao锁紧紧封住了他贪婪的xue口,欲望在体内横冲直撞,却寻不到出口,将他悬挂在高chao的前一刻不得寸进。
他被这不得满足的欲望折磨的发疯,手指勒在那银链上,想要将其扯断,却将手指勒的生疼也扯不开。细短的假阳具只能揪出指腹大的一截,便是大力拥进去,也如隔靴搔痒。
银链夹在两片浑圆的屁股里,将麦色的股沟摩擦的发红,又因拉扯的力气太大,勒出了一条条红痕。
他的额头上全都是汗,剧烈的喘息连着串,如同哭泣。眼白充血,眼角发红,整个人都被逼到了极致。
终于,他放弃了扯断那根银链,又试图将手指从缝隙间塞进去,却也寻不到出路,将脆弱的xue口扯的破皮、出血。
“卫先生,大小姐传召您。”
侍人走到这里,轻轻敲了敲卫季的房门。然而沉溺于情欲中的男人并没有听到。
侍人加重了两分力道,又敲了几次,却依旧没有等到什么回复。怕男人出了什么意外,打开门走进去。
他看到男人在被子里蹭动着,不时低喘出声,手指抠挖着xue口,试图从封锁的缝隙间挤进去。整个手掌都被身体里流出来的yInye打shi,yInye里还泛着几缕微红的血丝。
对于Omega们来说,自渎是极大的罪过,侍人匆忙从屋门跑出去,禀报了主人和管家。
楚潋进了屋子,将侍人、管家们都轰走。关上了门,立在不远处看着卫季。
男人还陷在情欲里,没有察觉到她的到来,在床上拼命扭动着,像一只翻滚的yIn蛇,将被子床单都弄的卷皱起来,也将自己的额头、胯下蹭出一片红痕。
他仿佛被巨大的、难以承受的情欲吞噬了神智,无可救药。就像她父亲的那些玩宠
——长年蜷缩在昏暗楼梯间的地毯上,像一只被随手丢弃的狗,只会“嗯嗯啊啊”的大叫着。用屁股夹着冰冷的铁质栏杆,把股缝磨的通红出血,流出一地黏腻的yIn水。
甚至看到年幼的她走过时,像烂泥、虫子一样俯趴在地上,用血糊糊的手抱住她的小腿,yIn声哭求着让她上他们。那时她还太小,只觉得恶心的令人作呕。
楚潋冷眼看着男人,看他喘息着,不断发出的yIn声和她记忆里的呻yin交缠在了一起。
卫季觉得他仿佛一只小舟,情欲的浪chao将他打翻了,情欲的火舌又舔舐着他的身体,痛与快乐搅缠在一起,分辨不清……
他在床上翻滚着身体,喉咙里发出濒死的呼嗬,不断弓背曲身,想要将手指捅进身体。头闷在枕头间,抻长颈艰难的倒着气。
只是他忽然想起来……如今他也是有主的狗了,自渎会被丢弃。他哆嗦着手,将床头的玻璃水杯打碎,弯下腰想要捡起碎玻璃片,以疼痛止住这灼烧的情欲,却几乎从床上滚下去,砸在碎玻璃里。
楚潋叩了叩门。
卫季被敲门声惊醒,他勉强拾回了一点神智,看着打开的房门,看着女人的目光,一盆冷水泼向他被情欲烧昏的头脑。
剧烈的恐惧将他击倒,他从床上摔下来,连滚带爬的跪伏在地板上。他顾不得疼,头紧贴在地上,身子也压的极低,整个人像是一片纸。
“起来。”楚潋看到男人膝盖、手掌压在碎玻璃上,碎玻璃嵌进去,将他的身体扎出血来。
卫季依旧跪伏在地上。他摇起头来,短发拂过地毯上的碎玻璃,脸颊也险些被划破。
楚潋扯着他回到床上去,心里有火在烧,将男人的臂膀捏的泛红。
等他坐好了,又伸手剥出压在男人手掌、膝盖里的碎玻璃。她的动作不算仔细,甚至特意往他伤口里刺了刺,疼的他肌rou痉挛似的抖动。
不过这些玻璃都是特殊处理过的,摔碎后也都是成块的钝角,男人伤的不算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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