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效果。偷看了男人半天的鸟崽儿转过视线,看着自己绿油油的左手突发奇想,恶从胆边生地伸出左手,把指尖的药膏糊在了男人棱角分明的下巴上。
——然后就被好好教训了一顿,右手上药时换了种红色的药膏,****却颇有奇效,令玩脱了的小家伙提前感受一下冰火两重天的滋味。
“不许乱动,别把药膏蹭掉。”
男人站起身,颇为不放心地用冷冰冰的语调叮嘱了一遍注意事项,之后才往卫生间的方向转过去,想要去洗掉自己五指上也糊满的红红绿绿的药膏。
还没迈出第一步,衣角就被什么东西勾住了一样,孟望川回头,发现裴青雀跪坐在床边,用唯二两只没沾上药膏的手指头捏住了他的衣角,为了不弄脏男人的衣服,甚至摆出了一个Jing致的兰花指。
眼角还带着药膏和伤口接触后刺激出来的生理性的泪水,小家伙故意含着两个泪包,试探地抬起一双水润的眸子,仗着冰块脸对他的照顾得寸进尺,眼神朝着男人被他捏住的、仍旧干干净净的衣角上疯狂暗示:
“看在我这么听话的份儿上您就通融一下吧?把外边那个保护罩的权限打开三秒钟,三秒钟里你就当什么都看不到。”
“昂?”
第19章 组织看好你哟!
“可以。”
“就三秒钟而已三秒钟啊你都不答应呜呜呜……啊???!”裴青雀嘤嘤嘤,十分入戏地抹了一把眼角早就蒸发掉了的泪珠,结果被手上的药膏刺激得弄假成真,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博同情,假哭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男人说的是“可以”而不是“不许”。
鸟崽儿一抽一抽地吸着鼻涕,泪眼朦胧地朝男人望过去。此时窗外的天空已经有了逐渐明亮的意思,微弱的光线透过窗帘的缝隙钻进来,在男人一如既往没什么过多表情的脸上笼罩下一层光晕,令过于冷硬的轮廓立刻柔和了不少。
像是不相信似的,裴青雀警惕地抬眼,试探性地追问了一句:“真的?”
孟望川懒得回答,先去卫生间洗了个手,再回到裴青雀身边,扯过床头柜上放着的纸巾,捏着小家伙的下巴给他擦掉眼角残留的药膏留下的一抹绿色。
纸巾蹭过眼周皮肤的力道还算轻柔,裴青雀往后缩了几下,发现根本没什么挣脱的可能性之后只能乖乖地扬起头让男人帮他擦脸。
裴青雀的睫毛很长,尾端翘起一个小小的弧度,纸巾擦过的时候会带起一点点颤动,像一把小扇子,一下一下地刷在孟望川的心上。
鸟崽儿估摸着对方**不离十是默许了,笑呵呵地拍了拍男人的小臂,哥俩好似的说:“我原谅你了!”真是半点都看不出来之前和对方置气的模样。
眼角残留的最后一点药膏被擦的干干净净,孟望川放开桎梏着裴青雀的手,动作笨拙地帮人把凌乱的刘海用手指梳理整齐,像是思考了很久,才开口道:“出门可以,但不能背着我偷溜。”
裴青雀浑身抖了抖,总觉得那个“偷溜”有些他不能理解的意味深长。
也不管自己是不是还被按在床上、被迫晾**的爪子,直接梗着脖子顶嘴:“我不是一个人!还有温景逸呢!”
“噢,你可能还不知道,温景逸就是白天被你扔出去的那个女……男孩子。”裴青雀翘着嘴角冲着男人得瑟道:“我在联合区交到的第一个朋友就是本地最大黑帮的太子爷,厉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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