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派驻到国外。这样的拆散不合宜的恋情的手段,在皇室的历史上也并非没有先例。
迟熙言叹了声气,一时沉默,对容珒竟生出了些微妙的物伤其类的感慨来。
“其实就算他不是皇储,他这恋爱怕也是成不了。要是他年纪比容琛容珣他们都小,那说不定还有得商讨,可他偏偏比他们大,是第二顺位继承人。”容珩顿了顿,盘玩珍宝似地揉着迟熙言的手,继而又缓缓说道,“皇室不会允许他以这种理由放弃继承权的,不然显得皇室明目张胆搞性取向歧视似的。但是目前看来,也不太可能允许继位者有着双a婚姻,皇室的思想本来就比民间要保守,宗室的那些长辈们又更是都传统惯了,决计是接受不了这个的。”
容珩的未尽之言他们也都心知肚明,第二顺位继承人也是有很大的继承可能性的,毕竟谁都不敢保证绝对不出意外。更何况容珩这意外前几天就刚刚出过,如今还历历在目。
要容珒的年纪比容琛容珣小,那是不可能了。今后也惟有等容珩有了孩子,并且很可能因为有一个还不够保险、得至少有两个后,容珒才有可能争取到他想要的婚姻。
迟熙言早就明白容珩在延续子嗣这方面所承受的压力,也晓得在这次遇刺之后,容珩于此的压力只会有增无减。他于惶恐戚然之间差点就说出了“离婚吧”这样的话,可话到嘴边又被他咽了下去。容珩还躺在病床上,这伤还是为了保护他而受,让他又有什么资格主动要求离婚。
可他也没有办法再这么恬不知耻地耽误着容珩、现而今也连带着耽误起容珒,纠结为难了半晌,只得转着弯地说道:“你是该尽快要个孩子了。”
容珩握着迟熙言的手骤然一紧。
他在听到迟熙言的这话时先是本能地一喜,可随即就敏锐地察觉,迟熙言说的是“你”而不是“我们”。那一点欢喜瞬间消散,他冷静了下来,不禁思忖起迟熙言这到底是一时顺嘴,还是在暗示他要早点离婚。
不怪他多心,实在是他在迟熙言这里受过太多打击,教他对他们的感情早就没了曾经的盲目乐观。
“要孩子这事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啊。”容珩一手与迟熙言的手交缠在一起,另一只手还搭在肝区。他淡然地看着迟熙言,状似无意地试探道,“如果我要是有孩子了,孩子另一半基因的提供者也肯定只能是你。你要是不想的话,那我这辈子也就只有对不起容珒了。”
迟熙言心虚地觉得容珩那眼神像是饱含深意。他仿佛被那眼神戳到了似的,眨了眨眼,又垂下了眸子。
容珩说的没错,如果仅凭本心,那他的确不想。
他只想用全部的对子女的爱去缅怀他害死的那个孩子。那是他该受的惩罚。
可如果容珩想要他生呢?
他不知道容珩说这话仅仅是为了逼他表态,还是真的决心就算与他离婚了也不再与旁人生孩子、甚至现在都提不起再婚的心了。他不敢赌,容珩能为了保护他而赌上性命,难保不会在这事上也真下了狠心。
那样一来,容珩不知道是又要独自承受着多大的压力了。
他本来就欠容珩良多,哪里还能再亲手将容珩往更艰难的困境上逼。他或许是该给容珩一个孩子,那也他作为太子内君该尽却没有尽到的责任。
至于他为容珩生下孩子后,他与容珩要何去何从,那就全凭容珩处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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