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因为压抑了好几日的心魔,所以陆沂有种,迫切想要触碰她的感觉。
但这种感觉,若说是触碰,也有些过于温和。
侵犯。
他恍然间,想起这样一个字眼来。
这个字眼,在心魔产生之前,于他而言,分外陌生。但在心魔产生之后,这个字眼在思绪中出现的次数,愈加频繁。
每每出现,都与她相联系。
诸如此类的,禁忌亦或是乱lun。心魔发作时,诸多字眼,都会伴着她的样子出现,时而赤裸、时而纯洁、时而魅惑
都是他未曾见过的,她的模样。
旖旎又绮丽。
他用舌头撬开思凡的牙关,去尝她口中咀嚼过得果rou,果rou已经被嚼烂,很轻易的便被他含下,一点一点咽下,带着她甘美的吐息。
很甜。陆沂不禁想。
思凡不免觉得这个吻有些过于激烈了,他吻的很深,糜烂的果rou在口中嚼碎成汁,被他渡了过去。她不免有些抗拒,所以用手轻捶父亲的胸膛,想让他松开一些。
但直至果rou都被他咽下,他才缓缓松开思凡的腰。唇上是灵果鲜红的汁ye,无由得令这张如皎月清霜的脸上多了几分妖冶。
我咬过的思凡快要哭出来了,他怎么能咽下去
我只是,想尝尝。他声音平静,气息却稍许有些沉了。
一个任谁说出都不会有人信的借口。但因为是他,思凡却说不出半句,回驳的话来。
她没有责怪他的意思,就是觉得,有些不妥。
就是,我咬过的,脏思凡咬着唇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父亲总会做一些,出乎她意料之外的事情。
分明是无情无欲的人,又会令她觉得有些纯情。
但想到要用这些艳情野史上学来的词语形容父亲,她又觉得有些冒犯。
幸好父亲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我不觉得你脏。陆沂埋在她的脖颈,嗅到了清冽的香气,你身上很香。
答非所问,却令陆思凡的脸上晕出一片红霞来。
有些话,从他口中说出来,实在是太致命了。
陆沂从她身上离开,视线垂下,落在她红滟还沾着水泽的唇瓣上。
今天,可以么?
认真的询问了她的意见。
她又从来都没说过不可以。
有时候父亲的行径太过君子,也令她有些为难,若是强硬些,她或许也不会这么为难。
躲开他不夹杂半点欲望的视线,思凡低低嗫嚅道:可以。
她回过身走到榻前坐下。
陆沂跟着走上前来,坐在她身侧。
他看向她,眼底是幽幽的红色,视线也有些变化,这样的视线,和平日的不太相同。
该如何形容像是带着戾气,好像随时能将她拆穿吞入腹中。
父亲思凡被他盯得有些紧张。
嗯。他沉声轻应,眨眼间却俯身将她压在身下,动作有些急切。
上面还是下面?他问她,语气中,并未有其它纷杂的情绪,那双略带红色眼瞳里映出了她的脸。
在思凡听来,这种问法,实在有些yIn乱了。
就像那些艳情野史里,交颈鸳鸯在床上挑彼此挑逗时说的话。
诸如,是插你上面这张小嘴还是下面这张亦或是,小荡妇,上下两个小嘴都真会吸之类的
思凡的脸一红,下意识攥住了陆沂的衣襟,不自觉心跳加速,这才清晰的意识到自己平日里都在看些什么荤书。
她知道父亲不是这个意思。
但她没办法不往那方面想。
别问我这种问题。她羞愧的捂住脸,不敢再看陆沂。
回答太羞耻了,她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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