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卯时未至,项司雨便起床来,前往洛阳郊外的小茶摊做开业迎客前的准备。
项司雨比平时晚到了一刻,茶摊老板已经忙活起来。项司雨赶忙上去搭手,茶摊老板说:真是懒得跟猪猡一样,我才是给你工钱的那个,怎么你反成了大爷?
对不住对不住。我起晚了,真是对不起。项司雨连声道歉。
茶摊老板摇了摇头,说:这也不怪你,你这种女娃儿就应该找个好男人嫁了,被男人按着cao,然后在家里生娃娃。根本不适合出来搞这种抛头露面的活计。
项司雨不禁皱了眉,闭了嘴。这老板又开始口头sao扰了,真是头疼得很。项司雨想,这个月工钱结了,赶紧走,时间长了,真怕这老板做出什么来。
清晨,皇家仪仗出城,正经过项司雨的小茶摊。老板和项司雨跪在地上低着头,只见一双双马蹄在视野中出现又消失,也不知是哪位贵人出行。
这皇家出巡的队伍终于走完了,项司雨和茶摊老板站了起来,继续招呼客人。午间,客人逐渐多了起来,两名官兵打马而来,停在了茶馆前。项司雨赶忙去招呼:二位军爷,要用些茶水吗?
不用。为首官兵指向项司雨,道,你跟我们走一趟。
项司雨一怔,赶忙颔首施礼:不知民女犯了什么罪?
另一个yIn笑说:不是犯了罪,是你有福份,我们公子看上你了。
公子?项司雨说,不知是哪位贵人?
为首官兵说:是魏国夫人府上的赫连灼灼公子。随我们走吧。
项司雨心里打鼓,不禁摸着布袋子里的天证,天证传音:随他们走吧,看看为了什么,万事有我。
项司雨心下稍安,点头说:好,请二位军爷稍候,容民女给家人留封信。
项司雨说着,回到茶寮中,拿出笔墨,写了一封信封起来,交给了茶摊老板,说道:老板,抱歉,我不得不辞职了。如果有修仙者前来找我,便将此信交托给他们。
茶摊老板赶忙接过,连声道好。
说着,项司雨上了为首官兵的马,她坐在后头,不禁抓着官兵的衣袖。官兵说:姑娘放心,我骑马安稳得很,不会摔了你。
项司雨说:我相信军爷的骑术。
官兵笑了笑,执缰调头,喊了一声:驾!
两马驰出,项司雨的心也随飞驰的马颠簸着。
官兵带着项司雨到了一座八角亭前。八角亭外停着一辆雕花饰彩的马车,两名女子亭亭立在马车前。这两名女子,都长得Jing致美丽,却都双目空洞,就像一具蜡封的美丽尸体。两名官兵带着项司雨下马,笑着上前向两名女子颔首,随后指了指项司雨:就是她了。
一名女子单手僵硬地拿出一袋银两,放到了为首官兵手里。项司雨见此情状,猜度是人贩子,轻脚退了几步,见女子和官兵都没发现,便一头扎进林子,死命狂奔起来。
站住!
说着,两个官兵上马来追。
项司雨听身后马蹄声,见左前方的林子树木长得更密,立时钻了进去。两马被林子遮挡,嘶鸣着停了下来。官兵下马,也钻进林子,赶忙跑着去追项司雨。
项司雨在林子里来回穿梭,可两名官兵是军旅中人,又是男子,比项司雨高大,又受过训,比项司雨身手要好,不多时就拉近了距离。其中一名已追到项司雨身后,往前一扑,将项司雨扑倒在地,一齐在下坡的泥地里滚了几圈,又一齐撞到树上。
项司雨眼前一黑。另一名官兵赶过来,拿出刀柄,狠狠打向项司雨的胸口。只觉一阵戳心闷痛,项司雨立时晕了过去。两名官兵扛起项司雨,回到了八角亭旁。
八角亭旁的浓密树梢间,一名女子隐匿身形,摒着气息,暗中观察。
这女子名叫纪如雪,据灰蓝劲装和她腰间短剑的制作工艺判断,是蜀山紫霄剑派弟子。
纪如雪眼见着一名女子把项司雨扔进了马车,另一名女子驾车,没有出手。驾车的女子眼睛直愣愣看着前方,好一段时间了,连眼都没眨。
忽而,女子的眼睛朝斜上方转去,看向了纪如雪隐藏的位置。纪如雪心里一紧,几乎与女子四目相对。可她气息不变,身形也不动。
女子的眼睛转了回来,她拉着马绳调头,朝西北边驶去。纪如雪松了气,御剑升到附近一棵参天大树的树梢。马车在她眼里比蚂蚁还要小,只依稀看得清马车驶向西北方的一座宫殿,那是皇家的仁和行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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