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隽穿了衣裳离开,冯钰很快进了屋。
见薛云泽正呆呆的落泪,赶紧将人拥入了怀中。
“别哭,我在这呢!”
感觉到薛云泽身上的药性是真的过了,冯钰这才喊人送了热水进来,自己亲自抱着薛云泽去沐浴。
“二……二姐夫怎么会……”泡在热水里,酸软麻木的手脚才渐渐找回些知觉来。薛云泽犹豫了半晌,也终于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在他们的洞房之内,冯钰怎么会让别的人碰他。
“是我的错,竟是疏忽到让人给你下了药。那药性厉害,我一人给你解不了。”
薛云泽脸色煞白,他只记得他和冯钰被送入洞房后,喝了合卺酒便要圆房……
后来的事便都记不得了。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他本以为他们能顺利的成亲,一切的坎坷便都过去了。
固然这身子早已不清白,可自从他答应要嫁给冯钰,便也容不得旁人再碰他。
冯钰抱紧了他,吻了吻他的眼睛,“都过去了,这件事不会有外人知晓的。今日过后,咱们也忘了,以后好好过日子。”
“你……你就不介意?”他红着眼看着冯钰。
“我自然不希望旁人碰你,可我也不能让你死。阿泽,别想了。”
冯钰仔细给他清洗了身子,手摸到胯下的时候,他疼的“嘶……”了一声。
雌xue口和Yin户都被磨破了皮,一碰便疼的厉害。
沐浴过后,冯钰将他抱到了床上,找出药膏来给他涂抹伤处。
“疼……”
“我轻点。”冯钰一边往他的伤处吹气,一边放轻了手上的动作。
“会……会是谁要害我?”他咬了咬唇,实在想不出来谁会用这样歹毒的手段算计他。
他自问没有很得罪过谁。
“暂且还没查出来,也未必是冲着你来的,或许是有人要针对我。”冯钰沉下脸来。
真要查出这个人来,也要好好的给这人灌上两碗极yIn之药。
涂抹过药,冯钰给薛云泽穿好衣裳,便喊了珠儿进来伺候。
“我还有些事要去处理,你定然很饿了,让人伺候着你先吃点东西。”
薛云泽微微点头。
珠儿带着人进来摆饭,一面忙活一面同薛云泽说话。薛云泽这才知晓,已过去两日了。
“两日……”薛云泽微微蹙眉,“那岂非错过了去侯府请安。”
冯老夫人本就不待见他,成婚后也不去请安,只怕要怀疑是他托大。
“公子快别多想了,那自然有二爷去解释呢!何况如今二爷好起来了,这才是最要紧的事。”珠儿冲着薛云泽眨眨眼。
公子嫁进来本就是说冲喜的,这冲喜最要紧的就是将人冲好了。
想来在冯老夫人眼中,冯二爷身子康健,远比其他繁文缛节重要的多。
让薛云泽好好歇息了一日,冯钰这才带着他去安阳侯府给冯老夫人请安。
他们进去的时候,薛清宁也在屋里。
冯老夫人喝了薛云泽敬的茶,还给了许多东西,倒是并没有为难,目光总落在冯钰身上。
随后便拉着冯钰说话,薛清宁也趁机提出带薛云泽出去走走。
眼看就要过年了,安阳侯府上下也透出浓浓的年味来。
园子里几株红梅缓缓绽开,在寒冬腊月里尤其的显出生机和喜庆来。
“没曾想咱们姐弟竟是做了妯娌。”薛清宁笑着说道。“今后得空了,你便多来陪着我说说话。”
“好。”薛云泽点头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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