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明日我早些唤醒你,与我同去晨练,这样你也有理由。”
曲清江:“……”
都这种时候了,赵六月还想着拉她去晨练,有没有人性?!
——
天色灰蒙蒙亮的时候,村中响起的爆竹声令曲嘉雨从睡梦中惊醒,她感觉到身旁没有温度,下意识摸了摸,发现身侧的被褥果然是冷的,可见曲清江起来已有一段时间了。
她起来梳洗,看见曲清江香汗淋漓地从外头回来,不禁好奇:“乐姐姐,你这是去做什么了,怎么流了一头汗?”
如今虽已是初春,可天气依旧寒冷,曲清江的这头汗出现得不正常。
“我去Cao练了,出一身汗,强身健体。”曲清江微微一笑,心想还好自己回来得早,否则不好解释。
曲嘉雨道:“乐姐姐是何时出去的,我都不知道。”
明知对方无意,但曲清江心虚,道:“我起来时天色未亮,见你睡得正香,不忍叫醒你。”
曲嘉雨果然没有多作纠结。
吃过早饭后她便得回曲镇家跟她爹娘辞行了,因此在辞行前她为了争取多一点跟曲清江相处的时间,愣是粘着她。
胡惟务酸倒了一排牙齿,道:“你这样,好像我不是你夫君,她才是。”
“呸,胡说八道什么?!”曲嘉雨驳斥他。
胡惟务翻了个白眼,没有跟她一般见识。
“赵、姐夫去哪儿了?”曲嘉雨东张西望。
曲清江微微一笑:“给你们准备节礼去了。”
胡惟务不觉得赵长夏能准备什么好东西,毕竟他跟曲嘉雨带回来的节礼,腊rou、rou干之类的都在他丈人家里了,曲嘉雨带来的是给曲清江的胭脂水粉,还有一些滋补身子的药材。
赵长夏很快便出现了,她提着一袋香干,还有一对木刻的婴孩人偶。
“这是小娘泡制的豆腐干,不管是焖炒还是做下酒菜都很是美味,回去可以尝一尝。”曲清江道。
“这对摩睺罗……”
曲嘉雨跟胡惟务都认出人偶婴孩来了,这可是孩童最常玩的玩具了,可他们都非小孩,怎么还给他们送这个?
>难道……
曲嘉雨想起她昨日才被曲清江看出因为孩子而在胡家处境不佳的事情,这摩睺罗既是孩童的玩具,也被人们寄予了生子的希望……比起送给他们一尊送子观音,还不如送一对摩睺罗来得有诚意。
“这是好东西。”曲清江看着这对摩睺罗背后小小的羊图腾,心中有数。
凡是带着这个图腾的,必定不普通。她跟赵长夏都是女子,这对摩睺罗留在她们手上也没什么用处,还不如送给有这方面需求的曲嘉雨。
赵长夏也认为这七夕活动获得的奖励留着没用,若非昨晚曲清江跟她提及曲嘉雨在胡家的处境,她都没想起这玩意儿来。
虽然迷信不可取,但摩睺罗当初的说明上就有“送子之祥物”的字样,与其堆放在系统仓库积灰,还不如作为礼物送出去。
曲嘉雨望着摩睺罗出神,胡惟务见状拿过来在手里把玩:“雕刻得还挺好的。”
“别摔了。”曲嘉雨夺回它们,将之放进盒子里,然后向曲清江、赵长夏道了谢,这便辞别了她们。
曲清江将他们送出门外,一如当时望着迎亲队伍远去一般,望着他们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视野中。
热闹过后,曲家的生活又渐渐归于平静。
元宵节的时候,朝廷发出了一道今年八月举办秋闱考试的诏令,天下学子又是一片欢腾,纷纷摩拳擦掌准备着八月的考试。
曲源跟曲铭这时候来到了曲家,他们的脸上再无曾经的轻蔑与傲然,内心的恨意也都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没敢表现在脸上。他们想请曲清江松松口,从族产中支取一些钱给他们备考解试。
“我知道你还恨我,可阿湖跟阿源还是曲家的子弟,还请你看在你们是血脉相连的亲人的份上,给他们拨点钱吧!”
曲铭自从被逐出曲家,整个人像老了十几岁,原本他便已经年过半百,如今半头白发,更显沧桑。
然而他的沧桑无法引起曲清江的心软同情,当初他逼迫他们父女的情景依旧历历在目,叫她忘都不敢忘!因为一旦她忘了这个教训,那必然要付出更加惨重的代价!
曲清江道:“不是我不想帮,实在是两位从兄烂泥扶不上墙,那么多次机会,都从他们的手中溜走。这族产是属于大家的,断然没有为了填补他们这个无底洞,就让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的道理。”
曲铭突然“扑通”一下给她跪下了:“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原谅我,才肯帮帮他们?他们若是得中,那对全族而言都是极大的荣耀……”
曲清江看着赶过来的曲镇等人,道:“田氏当初那一招是你教的吧,跟你如今使的招数是一模一样。”
曲铭脸色一僵,他本打算利用族人的同情心来给曲清江施加压力,但显然如今手里拿捏着族产的曲清江并不会将这点压力放在眼里,这种把戏对她而言就跟玩似的,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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