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累不累,媛媛浅浅一笑,只要仲尼舒服就行了。仲尼也笑了,此等感受,怎一个舒服就了得了。媛媛坐仲尼身上站了起来,赤裸在牝户对着仲尼,牝户已经合上,只有残留在牝户边的yIn水知道刚才的动作是多么激烈。仲尼见媛媛一言不发地看着他,就问媛媛怎么了。媛媛又跪到仲尼的身边,用手摸着仲尼的身子说,如果她能长相守在他的身边,那该多好。仲尼奇怪,这有何难,媛媛若是想,他去跟子休一说便可。媛媛笑了笑,待到身上汗水干透才穿上罗裙。
仲尼也想穿衣,让媛媛解开丝巾,媛媛没动,说这样不是挺好的吗。仲尼不知媛媛何意,用力拉拉了手腕,丝巾却丝毫不松。媛媛突然冷笑道:“丘公子,你别挣了,我知道你武功卓绝,寻常绳子绑不住你。这丝巾是用天山冰丝织成,便是你有千斤力气也挣不开的。”
仲尼听闻大惊,知道是着了媛媛的道,问媛媛想干什么。“干什么,丘公子当真不知道?”媛媛下了床,双掌轻击两下。房门大开,进来几个黑衣大汉。仲尼见了如晴天霹雳,颤声对媛媛说道:“你是朝庭鹰犬,密厂特务?”媛媛看着仲尼没有说话。仲尼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两年多来与他恩爱缠绵的红粉知己竟是密厂特务。如此说来这胭脂楼也是密厂的据点了,难怪胭脂楼开在热闹的玉府街上,原来是这么回事。有密厂做靠山,胭脂楼的姑娘每回在游船花会上得魁也并非难事。
仲尼问媛媛为何抓他,媛媛说自然是为了兴楚会了。“兴楚会?我又不是兴楚会的,你抓我有何用?”仲尼有些侥幸,刚才没跟媛媛说他加入兴楚会的事情。媛媛咯咯笑道:“丘公子,你若不是兴楚会的,会知道兴楚会那么多事情,难道兴楚会还会向外人宣传不成?我知道丘公子的品行,是不会轻意开口的,不过到了密厂,就由不得丘公子了。”媛媛抓起梳妆台上的一支银钗,对着仲尼膻中刺去,仲尼顿觉气血瘀滞,提不起气来。几个黑衣大汉将仲尼提了起来。仲尼问媛媛,两年多来,她对他可有过真情。媛媛一脸冷漠道:“丘公子说这些还何意义?”玉手一挥,黑衣大汉便将仲尼提了出去。
到了外厅,几个黑衣人已经抓着周子休等在那里了。仲尼长叹一声道:“伯阳兄,是子居连累了你,应该早记得你的告诫啊。”周子休一脸坦然,事已至此,多说也无益了。旁边的丽丽见周子休的模样有些不忍,幽幽地问周子休,他是不是很恨她。周子休淡淡一笑,对丽丽说道:“你都不知道为何要抓我,我有什么好恨你的。”言罢,周丘二人便被黑衣人带走了。丽丽看着周子休的背影一脸茫然,为何要抓他呢?
月后,官道上行来一辆马车,马车上架着木框,里面站着一男子,尽管脸瘦髯长,仍难掩其洒脱飘逸的个性。周子休因和兴楚会有连系,被发配到西岭,今日出京。马车前后各有两骑官兵,慢悠悠地押着囚车朝因果山驶去。山间有一涧道,为行车必经之路。过了因果山便有馆驿,故官兵也不急,天黑前过山即可。轻风吹过山间,树叶沙沙作响,几个官兵骑着马儿也昏昏欲睡。突然前边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官兵们抬头朝对面官道看去,只见山间一骑冲出,马上坐着一黑衣人,头带斗篷,身披黑风,腰间悬着一柄长剑。那人纵马飞驰,转瞬间就到了囚车前。四官兵大惊,连忙拔出腰刀,但为时已晚,黑衣人并未拔剑,手腕一抖,四道寒光闪过,官兵们便都摔下马去,再无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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