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从电脑中抬头,笑道:“亏你还当过兵,若是提前搞出这么大的动静,不是找着想被查水表么。”
虽然现在赶得慌乱,但时间恰恰好。
天已然半黑,李光明睡在郑诗韵以前的房间,郑砚借着灯光,拟出一份名单。
宋小卓、田橙、麻姐、云老板、玉雕师老师傅、卖悍马的老人……
第二日先是逐个电话通知,得到的回应并不乐观,宋小卓还好,说是早就在网上看过帖子了,反笑道郑哥好久没见过你,怎么好容易打回电话,就唧唧歪歪被网上的舆论迷惑……什么时候出来喝一杯……
郑砚掐断电话。
郑砚心凉了大半,宋小卓的态度是不是代表大部分人的态度?难道所有人都当做笑料,一笑而过?
对着电话薄挨个打了一遍,除了田橙的号码停机,没有拨通,其他人都反应寡淡。
郑砚索性放弃说服他们,从空间取出食物,每家两袋大米、两袋面粉、两桶矿泉水,直接快递过去。
加急快递,这么重的东西,快递费比面粉大米的价格还要贵出十多倍,好在能于二十四小时之内,保证可以送到。
郑砚看看碧蓝的晴空,环顾客厅,一桌一凳,角角落落,都深刻在他脑海里。
仿佛还能看到父母忙碌的身影,自己和郑诗韵追逐的小小的影子,如今却已物是人非。他的号码从来没换,这十个多月来,郑诗韵却连一声问候都不曾有过。
对着手机再三犹疑,最终决然打消通知她的想法。
他和郑诗韵已然形同路人,人积德造孽,生死有命。她恩将仇报,父母与她根本就是现实版的农夫与蛇,连视她如同亲生的母亲都能出言侮蔑,丝毫没有感激之心,从来都是自私自利,毫不通情达理。
生是她的造化,死是她的报应。
解决完心腹大患,此时是五月二十六号。
清晨七点,三人离开郑父郑母所在的老公寓,前往印刷厂拿单。
对于他们几人而言,末世爆发,身处何地都没有区别,反正有坦克,荒郊野外也能露宿。
等到末世爆发之后更加简单,丧尸横行,活人减少,可供居住的房屋比比皆是。
拿完传单,一切准备就绪,前往发传单之路。
帅助手和水壶也察觉到气氛的凝重和压抑,一反往日的闹闹腾腾,废话不休,难得的安静下来,趴在车窗往外看。
他们人少力量少,带着水壶卖萌,发了一天传单,才发出去一万多份。几乎百分之九十的人随眼一看,当着他的面就扔了。
郑砚整个人都快裂了。
“这样不是办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晚上没有回家,就宿在临近的县城,郑砚趴在床上说。
李光明坐在床侧,也在冥思苦想。
霍贤又开始看他不顺眼,果然人如其名,光明的大灯泡。
虽然心里不满,但现在不是争风吃醋的时候,霍贤在看天气预报。
第二天,五月二十七号。
烈日当头,街上的人很少,郑砚摇摇头说:“不行。”
退在Yin凉处休息,李光明也满头是汗,只有霍贤仿佛不怕炙烤,在十字路口散发传单。
他发传单发得非常轻松,跟郑砚李光明截然不同。仅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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