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无常与那孟阿婆。”若算上红杏,就凑成了四角恋。然,我要为红杏出墙着想,保住她名声要紧,不提也罢。
“嗯。”王上面色毫无变化,挂着一张招摇过市的面皮,无视周身跃跃欲试蹭来蹭去惟独不敢上前却恶狠狠盯着他的女鬼们缓步往前走。我暗赞王上王者之风堪比生前的我,偷偷打了一个手势,女鬼们唰唰几声没影了。
鬼门关近在眼前,我脚步徒地轻快了起来,一眼瞧见早已在鬼门关候着我们的渊止,我一颗心早已嗖一声飞入了人界。
我默默欢喜着,猛然听到王上说:“如此说来,本王还是解释一下为好。”脚下猛地一踉跄,我心尖直抽,不由苦了一张脸,“如此甚好,寡人定会为你寻一绝佳鬼后。”
“嗯。”他满意颔首,眼神数度变幻,如隔雾赏花朦胧得紧,随即竟伸手摸了我一把脸,面色颇为惊奇:“手感不错,摸着跟张人脸似的。”肩上雪隼也Jing神了,挥着翅膀嚷嚷着也要摸一摸。
我瞪大了眼,心口血被他怄得噗噗往外冒,遂正色道:“王上,下回调戏寡人时,打个招呼也不错。另,若夸寡人,对着寡人夸许是更好。你对着一只鸟夸寡人,寡人很难感受到你的诚意。”
“勉强接受。”他冷着脸色一步越过我,径自朝鬼门关缓步而去,被冥风翻起的袖口轻轻拂过我的脸颊,随即一枚彼岸花贴在了眸中,妖异的红点,冰冷且柔软。抬眸瞧了一眼他愈走愈远的身影,心道若物真随了主人,大抵上就是这般罢了。
呆了半响,碾碎了心中杂念,我与王上渊止汇合,瞧了瞧被他硬扣下来不准早走的黑白无常,我心雀跃,遂凑近白无常呵呵道:“小白啊,你也莫藏着掖着了。你与黑无常的事儿,兄弟姐妹们都知晓了。”
白无常弯弯眉眼,万分温柔,那笑似涓涓流淌的水,拂过心灵熬成一碗热腾腾的鸡汤,别提多舒服了,“还不是小寺的功劳?瞧你这说话语气,和本差磨叽什么呢。”
我呵呵一笑,眼角余光瞥到时刻关注小白的大黑,心中叹气,若说人活一世想不明白也情有可原,可这鬼蹦跶了几百年为何还是参不透?可见,情之一字,分外嚣张,将你翻来覆去折腾你还紧巴巴揪着他不放。
招了招手让大黑凑近点,大黑别扭,磨蹭了片刻,方气急败坏一脸不耐烦奔过来问我:“他怎么了?”连他的名字都不喊么?是不敢?或是不想?
我摇头,秉着媒人的职责认真敲敲他的脑仁试图让他开窍,“寡人与你往白了说罢。一时的傲娇别扭,权当情趣使了,也无妨。可你别扭了一两百年,你不累,小白都累了。”
“坦诚点也未尝不好。若非他那么喜欢你,谁愿意和一个别扭脾气爆的老鬼呆一起,一呆还是几百年,光瞧着一张脸都能呕出血来了。”心知这话过分了,我顿了顿,瞧了瞧嘱咐神荼事宜的王上,又瞥了一眼和渊止交谈的小白,神情温淡,眉眼间似笼着一层淡淡的如玉光华。
眉心微微蹙起,我斟酌了半响,声音低了些许,“孤独寂寥,莫说为人时会有,纵成了鬼也逃不掉。遇着小白,那是你天大的福分。你瞧王上,几千年了也无非整日孤身呆在玄冥宫,若非承认他孤寂太久了,也不会让寡人帮他寻一个。他倒不是寻不到,只是遇不着一个合心的罢了。你再瞧渊止,跑到鬼界寻媳妇儿,贵为战神怎能如此掉价?为的不过是找一个能说上话得罢了。”
“若你再端着,时不时爆个躁脾气,纵使再深的情,也能给磨没了。寡人若未记错的话,小白他不是冥界的吧。若天界哪日想起了,领兵来讨,到时你纵为了他割骨挖心魂飞魄散,天帝都不皱一下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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