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尽的时候不能完全体现它的光荣,倘若,再找回秦亦後,看他安生的活著,再死也无悔。
指甲深深陷入肌肤里,又想起擒人,不知道赤豔潋会不会给他解药。那个狂狷不羁,唯我独尊的男人,就算他断掉他的尊严,他还是要活下去!
咬牙,喉间苦涩,刀光渐渐的逼近。
瞬间,刀声掉地清脆的声音。
张眼,焦子里举起的右手被季管家捏住。季管家道,“焦少爷,爷叫我把沈日楚带去他那里,待见了。”说著就要松绑。
这时,焦子里歇斯底里的大叫起来,“说谎,赤豔潋明明说要阉割他的!”
“爷改变注意了,我劝你还是不要激怒他的好。”淡淡的说完,扶起沈日楚。他只是事外人,可是他服侍赤豔潋这麽久,从未见过他像刚才那般,杯酒下肚,眉头紧蹙。原来世界上也有他的烦心事,许久不出声,一出声却是叫他把沈日楚带过来。
话中意思明显是把完整的沈日楚带过来,若是少了一根寒毛,唯他是问。
他不想得罪焦子里,世间的事情很难说,若三五七年後焦子里爬上一宫的位置,定会记得今日的心头大恨。若到那天,自身之劫便很难逃过。
可今日只要赤豔潋一句话,他定必要将沈日楚完好无缺的带过去。否则,今日就是自己的死祭。
月上西楼,寒鸦般冷漠的眼眸静静在等待著什麽。一杯接一杯的饮,薄情多恨,水似浓愁。
他赤豔潋说过的话从来没有反悔的可能,可今日却偏偏为了一个丑人坏自己的规矩。这算什麽?难道自己对他还有情意在?就像今日擒人所言,自己是看上他了?
不!不可能!修长手指砰然捏碎酒杯,两道血痕缓缓流下,配衬洁白的手指,无边妖异起来。
门外有人轻叩,“爷,那沈日楚带来了……”
“带他进来。”刚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的心,居然不可思议的期待起来。
荒谬!再捏碎一只酒杯。
“贱人!”一巴掌打去沈日楚的脸上。沈日楚站不稳,跌下榻上。
季管家见状,屈首退下。
见他仍完好,刚才烦躁的思绪消失殆尽,沈稳的冷笑再次浮现脸上,“我以为你切了呢,原来还没有啊……”
拳头握了起来,用力的,关节发白。
赤豔潋目光巡视著榻上赤裸的男人,修长的四肢,健康的肤色,今晚染上点点苍白,莫名勾人。腰身窄,腹部平坦,看来平日锻炼的很好,肩膀的形状也很好看,不如一般小倌,不是斜肩做娇弱就是微微屈背以显身份低微。而是男人的形状,宽厚有力,看起来有种…………安全感?
再看去双腿中间的位置,安静的潜贴在腿间,清晰干净的毛发包裹著它,浅rou色,一看就知道是个没经验的男人。
继续讥诮的冷哼,手却不由自主的伸过去,细细地把玩著手中的软物。
啪的一声,几乎是反射性的,沈日楚一巴掌打去那张轮廓鲜明,喜怒无常的脸上。
中毒 10
赤豔潋的脸被打偏去一边,微微红肿。凤目佞邪,看著打了自己而不知所措的男人。
“有没有人说过你胆子很大?”捏住单薄的下巴,朱红的薄唇在沈日楚耳边低低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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