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宁披上衣服,嘟囔着探身出门,他往外望了望,四下无人,正打算退回来时,突然发现倒在窗沿下倒着一个人,他凑身一看,忍不住惊叫了一声。
爹?谢宁自知心里有亏,言行失德,反应过来后连忙四处张望。此刻夜风阵阵,一弯残月要挂在天边,层云重叠。庭院里枝丫轻摆,池塘里的水掀起淡淡波澜。一时间,谢宁也不知道从何处涌起的勇气,捡起谢老爷掉落在一旁的拐杖,大着胆子往自己爹头上一敲。顷刻间,鲜血从七窍里涌出,谢宁颤抖着手指去探鼻息,没有感到细微的呼吸声,一时间心理思绪繁杂,有喜有忧。喜的是谢老爷从此以后归于黄土,家大业大都是他的了。忧的是作为长子,谢宁胆大包天居然敢对亲爹做出这种事情。不过亵玩了谢老爷的八姨太,谢宁心中惴惴不安,生怕有一日被捅破窗户纸,谢老爷自然是不会让他有好下场。
不过现在,谢老爷的尸体安静的躺在自己面前,而作案凶器被他扔在水池里。四下无人,没有人证物证可以指向他,而会娘她披着斗篷依靠在门栏处,眼神妩媚多情。谢宁心下一热,搓着手走了过去,他伸出手捏住红蕊珠头,伸舌一舔,舌尖在ru头上打转,勾的会娘忍不住伸出手捏他的耳垂。
耳垂是谢宁的敏感点。几次合欢下来会娘已经摸清楚他身上的弱点,也知道哪出最让他动情。会娘嘤咛了几声,又被谢宁一把抱起跨步回屋,她把脸埋在谢宁尚未扣好外衣的胸膛上,悄声问:那是老爷?
谢宁没有回答的心思,一心只想解开斗篷的结,只含含糊糊的嗯了一声。他将会娘平放在床榻上,用枕头稍稍垫高头部。唇红齿白格外诱人,他忍不住伸出手压住红唇迫使她张开嘴巴,露出一口白牙。却不防会娘伸出舌头,舌尖绕过他的手指舔舐一圈,再将他整个手指含入嘴中吮吸起来,口水声搅动着手指头,上挑的眼神妩媚生情,勾得他忍不住用另一只手撸动着胯下,暂时安抚一下叫嚣着的rou柱。等到耐心不够了,谢宁猛地抽出手指,手指上还残留着舍不得断开的银丝,黏腻的shi度让他想到小xue里同样甜腻的蜜ye,此刻rou棒早已露头,青筋暴起,会娘主动探身起来却被他压住抵在枕头上,会娘不解,只见他扶着rou柱,双腿夹在她头两侧,会娘一张口,rou柱上还挂着几滴清ye,她伸出舌头舔了舔,还来不及将舌头收回来,就被迫不及待的rou柱塞满了嘴巴。
谢宁本身带了一些狠劲,力度自然没有控制的很好,略有几分冲撞感。会娘从一开始的不适应到缓和还是花了好一些时间,腮帮子鼓鼓的,没有控制力道的rou柱让她咳嗽了好几声,但是谢宁却更有快感了,他压着她的头发,感受着会娘喉咙间的收缩和嘴里的柔软,心满意足又心猿意马。
在此之前,他也娶妻生子,烟花场所没有少去,为了花魁头牌更是砸了大钱,春风一夜后也不觉得留恋或是愿意回床。三四十岁的成熟少妇和十八九岁未开苞的少女在他看来并没有什么区别,不过是会叫技术的生疏有别,但是心里的快感却没被满足过,直到遇上会娘。
说起来也奇怪。谢老爷迎娶八姨太的事情本来是一切从简,只需要迎接新娘的花轿从侧门入府,再简单做个仪式就行,就是在八姨太为大夫人请安的时候,谢宁刚好从外屋回来过来看母亲,撞见了跪在地上身着红色嫁衣略施粉黛却比任何人都艳光四射的会娘,那一刻,他眼里心里没有其他人。连请安都草草结束,就为了赶在狐朋狗友邀约聚会前偷偷溜到别院假山处等待着新娘被搀扶进屋,而她的夫君谢老爷正拄着拐杖在屋里等候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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