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三這晚,方韶衡在常去的pub有小型薩克斯風演奏會,是他和幾個同好聯名策辦,粉絲還不少,將近百人,演奏會很成功,參與的聽眾和演奏者們都十分開心,慶功直到凌晨。
半夜結束後他心情極佳,看看時間,蔣扶蘇應該還在工作,於是只傳了張粉絲替他拍的照片過去,那張照片是他吹奏安可曲,表情投入,髮絲散落,看起來還挺帥氣的。
蔣扶蘇照例沒有回覆,他笑了笑,慢慢散步回家。
交往近一年,方韶衡已經漸漸習慣這樣的互動模式,自那次不愉快的經驗後,他再也不去酒店找她,省得自找罪受,連蔣國薇找他一起去也拒絕,因為在那店裡,難免會去聯想蔣扶蘇服務各種男人的畫面。
他當然不是聖人,始終不喜歡蔣扶蘇的職業內容,可是他想做到對她徹底的尊重,這是彼此的共識。
兩人見面頻率很不固定,最近一個多月沒見,方韶衡也沒邀請蔣扶蘇來演奏會,他知道她不會有空,只有知會過她。
回到家門口,正要拿出鑰匙開門,手機竟然響了,他接起來。
「韶衡,你可以過來我店裡嗎?」
是微醺的蔣扶蘇,他一聽就知道,只有喝得過頭了,她才會心血來chao想到他。
他遲疑了一會兒。
「我想見妳,可是不想去妳店裡。」方韶衡很直白地說。
「店裡沒有其他人了,只剩我在,我喝多了,不想動。」
蔣扶蘇停頓幾秒,忽然放軟語氣,又說:
「你過來嘛,好不好。」
聲音柔中帶膩,有無比的撒嬌意味。
方韶衡愣了愣,嘴角不自覺上揚,這個外柔內剛,極其理智的女強人別說是任性,連情緒化都很少有,撒嬌更是少之又少,怎能讓他不高興。
可是他心底還是有些排斥那個任何男人都能親近她,又被她打過一巴掌的地方,那是她的聖殿,卻是他的地雷區。
「我.........」
「嗯?」
方韶衡想說的話,被蔣扶蘇一聲嫵媚的「嗯?」給打斷了,那嗯聲像是懇求,又像她伸展身體時發出的嘆息,讓人浮想聯翩。
他喉結滾動幾下,改口說:
「好吧,我過去。」
他掛掉電話,攔了計程車,到蔣扶蘇店門口,見門已鎖上,就打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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