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
再次插入身体的性器变得柔和了一些,求索的力度十足,没有隔着那层膜,肠道可以清楚的感觉那份热度,烫热的似乎能品味到皮下的血管流动……
有些不习惯,但是显而易见的很过瘾,这是更真实的感受,rou贴着rou,全无隔阂,似乎很多年都没有过这种感觉,久到自己还爱着某个人的时候。
……“舒服吗?”
……“问你呢?舒服吗?”
……“你还真够贱的了,这都能爽?”
……“老子给你钱还让你嫖是不是?”
“唔……”齐烁大张着嘴,看着天花板上的灯光,在凶猛的撞击中,突然的想起了一个人。
他记得他们也这么做过,在书房的桌子上,在暧昧的灯光下,他夹着那个人的腰,在几乎要撞散自己的力气中,不厌其烦的叫着那个人的名字,一遍一遍地说着我爱你……
“爱我吗?”
“爱。”
“爱我吗?”
“爱。”
乔柏辉压着他,用着全身的力气撞入,又问:“爱吗?”
“爱啊……唔……用力……”齐烁失神地叫嚷着,从身体深处崩裂出的情欲凶猛得像是冲破了天灵盖,所有的感知仿佛都在这样的了律动中消失,剩下的只有濒临射出前的快感,是让人甘愿沉沦的欲望……
欲望的尽头是什么?
漆黑。
空荡。
虚无。
他和他都感觉到了,那是更加无望的东西。
……
“出血了。”齐烁坐在桌子上,蹙眉看着自己手指上夹杂着白浊ye体的血ye,“明天有得受的了。”
乔柏辉只是拉上了裤链,理了理略显凌乱的衣服,盯着齐烁的手指愣了几秒:“吃点消炎药,还有……我等下就和他们回市里,接下来我会比较忙。”
“哦。”齐烁点头,趴在桌子上龇牙咧嘴的掏出了卷纸,径自擦拭了起来。
乔柏辉的眸光暗了几分,一蹙眉,转身就出了门,木质的大门发出了沉重的撞击声。
齐烁大概处理了一下狼藉的身体,便屈起一条腿坐在了桌子上,看着对面的玻璃窗发呆。
对面半拉上的咖啡色窗帘挡住了他的大半个身体,另外半扇的玻璃窗可以看到对面楼的灯光,隐约看到有人在屋子里走动,也不知道有没有看到早前的一幕,又或者看到了却猜测不到是两个男人的媾和?
做~爱这玩意儿没有爱不就是媾和吗?
温热的晚饭吹过,掀起了窗帘,这样的动态让齐烁轻易收回了散乱的思路,看到了茶色窗户上倒映着的赤~裸男人。
Jing神不是很好呢~是因为玩情趣玩过头了,还是想到了那个人?
那天之后,连续几天齐烁的脸色都不好,因为他难受!
乔柏辉那傻逼提枪硬干不说,还射在了里面,说明白点就是肛裂加肚子疼,闹腾了他好几天才消停下来。
这段时间正是开展新项目的时候,这一受伤耽误了他很大的事,还得装成通身同泰的模样去应酬,好搞到一张邀请函。
所以一旦事情有些坎坷波折,身上所有的毛病似乎都犯了,让他有种冲去大学拿鞭子抽上一顿的冲动。
抽谁?
当然是抽乔柏辉!
二十号这天三楼的赌场开业了,没有放鞭炮,没有大肆宣传,齐烁身边几个重要的人甚至没有公开露面,赌场这种生意如果不想被相关机构设成重点整治对象,就得有多低调就多低调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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