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意既然看见了、提出来了,就肯定要做,没人和钱过不去,稳赚不赔的生意为什么不做?
有时候乔柏辉就在想,他似乎不该妄想从齐烁那里要到纯洁的感情,他们之间的利益纠葛太多了,就像他找上齐烁做生意,或许有着挽回这段感情的意思,同时能够让他放心合作的也只有齐烁,在这段感情在齐烁的有意引导下,实际早就复杂得理不清楚了。
对于齐烁的提议,其实乔柏辉并不如表现出的那么介意,这完全来自于齐烁明明是在下面那一个,可是每次做得都很爽,想必也未必有那么难受,他唯一放不下的就是架子和面子,一旦在上面惯了,很难想象平日里缠着自己喊哥哥的人压在自己身上,再加上如今对齐烁的气势有些招架不住,很有一种自己一旦点头就永远弱上一筹的危机感。
所以这最后的底线让他无论如何都跨不过去。
和齐烁沉默地回了家,门外的煤灰还堆着,这年月没有物管,屋主不收拾就得一直脏着,除非碰到了好心爱干净的邻居,可问题这年月的老百姓对同性恋可是同仇敌忾,撒煤灰算温柔的了,没当面吐口水就算够给他们面子。
齐烁淡定从容地开门,跨过煤灰进了屋,乔柏辉站在门口蹙眉看了一会,进屋拿了扫帚和撮箕在外面鼓捣了一番,上下楼一次,接着又拿拖把蹭干净,这才松了一口气地进了屋。
齐烁见他进屋后绕了一圈,又去摸电视上的灰,失笑道:“这是打算嫁我了?”
乔柏辉冷冷扫了他一眼,外套一脱,从浴室里拿出抹布就闷声擦了起来。昨天晚上事儿多也就没计较,可是如今让他住在这乱七八糟的屋子肯定不行,感觉浑身都在痒一样,难受。
齐烁交叠着腿坐在沙发上,定定地看着眼前忙碌的身影,视线一直在中下段游走,脑袋里又撞进了昨天浴室里的那一幕,紧绷小巧tun部形状很漂亮,而且抓起来也很有弹性,这样的人只在上面有些可惜,他很好奇这小子分开腿被人进进出出发狠了撞的时候会不会有声,又会不会脸红?
他在床上确实不太喜欢动弹,因为身体被开发过,已经可以通过后面找到快感,所以无论上下都无所谓。尤其在下面又不用出力,只要闭眼享受,舒服的时候嗯嗯啊啊,不舒服的时候把人推走就行,一边通过后面的摩擦,一边摸着前面,那种感觉其实比上人舒服多了。
可他现在确实有那个意向用用自己从来没正式用上的那根,反正不是钟宇就是乔柏辉……
想到这里,齐烁的眉心突然蹙紧,莫名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却又分析不出来,直到自己最后睡死在沙发上也没发现那和钟宇相提并论的乔柏辉……
乔柏辉收拾完屋子,然后就站在沙发边定定地看人。早前已经给盖上了小被,他也不打算搬动,免得将人吵醒。
看着眼前睡着的人,少了那双灵动眼眸的人,被细碎的刘海遮挡了额头只露出小半长脸的人,才会让他突然想起这是个才拿到身份证的男孩,17岁而已……一个明明才十七岁,行事作风却都让人无法确认实际年龄的奇特存在。
会不会就是这份古怪让自己喜欢上的?行事Yin狠果断,偏偏又有着妖娆魅惑的风情,极致的硬和软,床上和床下的两个面貌就像发光体一样的牢牢抓住了自己的眼球?
看着眼前恬静的睡颜,乔柏辉想起了早前那个崩溃般大吼的人,就在那个人的房间里,对自己,对那个人,都带着无法掩饰的愤怒,那双眼中的神情和语言都毫不掩藏心底的怨怼……这种莫名的指责让他找不到半点依据,但是却又被这个男人的神情刺得浑身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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