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弹了弹她的小鼻头,却是又好气又好笑道:“椒椒那有二姐跟着呢,不会漏种多种的。倒是你瞧瞧你自己这个。”说着就从脚边的种**里捡出三粒豌豆种来给香叶看。
香叶看了看丁香手里的三粒豌豆种,又看了看那种**里的三粒小豌豆,就不好意思地嘻嘻地笑。
就这样小姊妹们忙着点豆种菜,待豌豆种好,又种白菜萝卜,不过这就基本上没有花椒香叶什么事儿了。
和点种豌豆时不一样,先由大堂姐莳萝负责先将畦里的松润土壤铲除约莫二寸来深存在一旁,姐姐茴香则负责接来泉水,大水浇地,等水稍撤,三堂姐丁香就将种子密密的撒在畦上,均匀的撒上一层后,香叶忙递上筛子,让姐姐们联手把之前铲出的田土用筛子轻轻筛在畦上……
等秦连豹忙过一茬特地告假回来的时候,花椒和姐姐们已是协同合作把这三亩菜地大致种好了。越冬的菜蔬中,差不多也只剩下韭菜还未种了。
说起来也是幸好家里头没人逢九,否则说不得这韭菜就今年就种不得了。
韭菜不逢九,这是自古以来的忌讳。家里头但凡有人年纪逢九,既不能种。原因如何,已是不可考了,左不过不吉利之说。于是就这么一辈一辈的传下来,家家户户也就照着这么做。
也是幸好,韭菜同旁的瓜菜又不一样,并不需要年年甚至于季季种植,往往种好一茬,只要伺弄得当,十年八年的都可不必再种,甚至于有的照看Jing细,每次采割都能过月的,还可以延长至十几年的。
花椒家前年刚又种下的两塬韭菜,大旱大水之后自是毁了,可好歹秦老娘那竟还有留存的种子的。只到底和旁的种子一样,不敢全部种下,却是无论如何都要存上一些以备意外只需的。
只是秦连豹一到家看到自家小女儿,却是唬了一大跳。
抱着花椒左看右看,半晌才皱着眉头小声问罗氏:“椒椒怎么黑成这样了?”
罗氏正在料理他的换洗衣裳,听着就微微笑道:“日日都在地里帮着我们干活呢,怎么能不晒!”
说着又捋了花椒的衣袖给丈夫看:“还好,就是脸上脖子手上晒黑了些,身上还白着呢,一个冬天也就养回来了。”
秦连豹看着花椒黑白分明的手腕,不禁好笑,颠着花椒作势要将她抛出去,还要逗着她:“怎么办?我们椒椒晒黑了,可不好看了。”
罗氏闻言又好气又好笑:“好好的,又逗她做什么!”
花椒则是不以为然,不用自家父亲提醒,花椒已经知道自己已是晒黑了不只一个色度了,却也是刚刚知道不久的。也不知道是没留神还是怎的,等她发现自己晒黑了得时候,就已经黑白分明了。
不过却是比家中其余诸人好得多的,不比几个姐姐还知道带个草帽,几个小哥哥却不管不顾的,日日Jing赤着脊梁在田间地头劳作,个个晒成了黑炭头,连四堂哥都自嘲自己成了乌鱼了。
女孩子自是爱美的,不过花椒早已有这样的觉悟了。
生活在乡间尤其还是山间,不用日头曝晒,光是山风就能把人吹黑了,能有几个白白嫩嫩掐得出水来的,却是没有办法的事儿。
花椒就摊了摊手,下意识地就道:“糊上面粉就白了。”
而等这话出口之后,花椒才反应过来这句话的历史何其悠久。
这还是她前世时打小的认知。上幼儿园起每到暑假就爱往乡下跑,老妈头一桩要警告她的就是不许晒黑了回来,花椒就是一贯这样回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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