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的许琤喝茶的动作一顿,又接着喝茶。可这神情是不大对了。
观察到这点的锦罗笑得愈发灿烂,就好像盛开的罂粟,越美越有毒。
“那不知姑娘有何看法?”杜观远问得极为直白。
锦罗愣住了,没想到杜观远会问她,但又很快反应过来,“杜尚书,可否说说黄河从前是如何防这水患的?”
“从前都是加固河岸的沙堆。”杜观远稍稍回想。
“只是这样?”她反问。
“对。”
“那也难免这黄河水患。杜大人就没想过修建一处水坝吗?”
“水坝,可是其成本过高,实在是劳民伤财。”
“但只要修建得当,可保将来无忧。”
“那有谁能够担此任呢?”杜观远问。
“关泓,杜大人觉得如何?”锦罗随意地报出一个名字。
“关泓?”杜观远仔细回想一番,恍然大悟,“哦?是那他……陛下,臣有事,先行告退。”对上座的萧煦行拜礼。
“可。”萧煦回道。
见杜观远已经离开了,旁的大臣也纷纷告退,“陛下,臣等也先行告退了。”
“可。”萧煦一本正经回道,等他们转身离开,立马变了一副表情,“姐姐。”
还眨巴眨巴眼。
“你啊,要学着独当一面了。”无奈似得戳戳他的额头。
“我知道啊,可是这回我是真的不会啊。”他委屈道。
她摇摇头,“所以我会为你寻几位帝师,好教导你。”
“帝师?”
“以后他们会教你很多东西,可要好好学,不辜负这天下,和我的苦心。”她摸摸他的头。
“嗯。”这一次他没有反抗,只是乖顺的听从。他明白姐姐有多累,他要为姐姐分担。
☆、选秀一事
第二日下朝,元拜青拦住了邓胥,“邓将军。”
邓胥显然有些诧异,“元大人,有何事找臣吗?”
“不知邓将军可愿意教导陛下?”元拜青说的很直接,没有丝毫拐弯抹角。
“我?元大人在说笑吧。”邓胥明显是不信的。
“臣,从来不说假话。”说着还对着宣士殿拱手,拜上三拜,心中则是暗叹,还真是老实人,“我想着陛下的圣旨怕是也快下来吧,到时候一看便知。”
说完便径自往宫门走去,可邓胥定在那里不动。
何能义却是追了过来,对他行礼,“邓将军,幸得您还未走远,不然我可追不上您。”
邓胥只愣愣地对着他回礼,没有反应过来,半晌才回答,“您可是要转达陛下的话?”
“正是,想必元大人刚刚同您提了吧。陛下的意思是希望您能担任此职,还望您不要推辞。”能义道。
“可是臣并没有此等才干。”邓胥还是忍不住要推辞。
“陛下觉得您行,您自是可以。况且我不过是传达陛下的意思罢了,没这做主的本事。”能义只稍稍介绍一番就匆匆离开了。
邓胥这回儿可真是蒙了,游魂似得往外走,归了家。
但这一日不少大臣都接到陛下的圣旨,皆是担任帝师的意思。
他们也颇为诧异,倒是没想过会有这类事让他们去做,却也乖乖听话,照旨意上说的日期,去给陛下授课。
锦罗拿着一张宣纸走进了御书房,用指轻扣门扉。
“进来吧。”萧煦的声音从里头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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