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思考思考,接下来她应当怎么办。
也不知躺了有多久,牢中又进来一群人,将墨雨枢拖了出去。有一个人背着她,走了很远的路,随后暖风拂面,香气袭人,墨雨枢感觉自己走进了暖烘烘的一个大胭脂铺子,只是那种香味,乃是极为珍贵的“洁珍”,非皇家用不起,连豳王都很少用这等香料。
这里可能是凰帝起居之处,想来也是金碧辉煌的宫室,可惜墨雨枢此时什么都看不见。
“凰帝,姑娘已经带到了。”
“很好。”墨雨枢听到一个女子的声音,略带些慵懒之意,似乎刚被扰了美梦。
“请姑娘坐。”有人这么说着,随后墨雨枢便感觉自己被按到一张椅子上,茫然四顾。
“行了,你们都退下吧。”那个慵懒的女声响起,众宫女恭敬答是,便是纷纷离去的脚步声。
墨雨枢不由自主攥紧了拳头。这个声音是凰帝的声音。
她感觉到凰帝在慢慢接近她,脚步不疾不徐,不紧不慢,像是接近落网猎物的猎人,让墨雨枢心头莫名生了许多恐惧。冷不防的,她感觉到有只手抚上了她的脸颊,尖锐的甲套在墨雨枢细嫩的皮肤上游走,寒冷的刺痒感觉。比起墨雨枢冰凉的面颊,这只手更显寒意,有如不化的冰块。
墨雨枢觉得极度不舒服,猛地别过头去,挣开了那只手。凰帝却也不勉强,只轻笑了一声,然后凑到她的耳边低语,声音很低,有如毒蛇吐信。
“你可知……朕如今所做的这些,是为何?”
作者有话要说:
☆、藤鞭
是为何?
因为对豳王不满?还是对她这小小的来使不满?
墨雨枢不解,睁大了无神的双眼。于她而言,世界尽是一片沉沉的黑暗,伴随香料浓郁的香气。墨雨枢听到头顶那个声音复又响起,这回,语气却温柔了些:“我们有近五年年未曾见过面了吧。”
算起来,墨雨枢是十四岁时随豳王迁去封地的,到现在,也快五年了。在她印象中,凰帝是个极为冷心肠的人,从来不曾见过她有什么明显的情绪表露,墨雨枢甚至没指望凰帝还能记着有她这号人的存在。但五年未见,凰帝就用这种方式同她叙旧?墨雨枢心里气愤,索性别过脸去,躲开那声音。
凰帝冰冷的手又抚上她的面颊:“自从你随阿召(豳王的ru名)离开后,朕一连好几个夜里都是梦见你的。这五年来,朕总是在想你。你为阿召捧书研磨,或者坐在院中出神,或者与别人谈笑。你是什么山妖Jing魅,值得朕这般牵肠挂肚?”
凰帝说话的声音很小,气息吹在墨雨枢脸上,令她莫名战栗。她连忙别过脸去,却被凰帝捧住脸颊,回避不得。待凰帝再度开口,她方惊觉两人的距离可能只有不到半寸。
“你可曾记得送朕的那束牡丹花?”
墨雨枢想了想,是有这回事。大概是她十二三岁那年,院中牡丹花开了,她看着喜欢,偷偷摘了几朵,打算带回房间去给俞灵犀看,不料正走在回廊中时,撞见凰帝(那时候还是长公主)往这边走过来。虽然贵为长公主,定然不会因为偷摘了花而斥责她,墨雨枢心中仍惊慌不已,脑子一发热,竟将那几朵开得正娇艳的牡丹递给了长公主。
如果不是凰帝提起,墨雨枢自己都想不起来这事了。但她依稀还记得,凰帝那时接过了她的花,而且,微微冲她一笑,笑容美艳,更胜牡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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