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高婶儿是个话痨,一上来就热情的打招呼,“哟,这不是大海媳妇,你也去镇上啊?”
高婶打招呼的方式很特别,还没等徐天蓝说什么,她就自己先自说自话,“我去镇上卖点家里的鸡蛋,这不孩子们要开学了,卖了钱给孩子们买点笔啊本啊什么的,”说着她掀开盖鸡蛋上的棉布,“你摸摸,早上现下的,这还热乎着呢!”
被拽着手摸鸡蛋的徐天蓝:“......”
“你这是去镇上干嘛去?”
“我去卖点自己织的东西,换点钱给孩子买点吃的补营养。”徐天蓝扬着小脸笑,露出两排洁面整齐的牙齿。
高婶儿家离于家挺近的,所以平时出去偶尔会遇到,在她印象里,大海媳妇一直是个闷性子,不太爱讲话,总是低着头,不是在干活就是在去干活的路上,很少跟人讲话。
没想到今天居然会跟她说这么多话,笑起来还挺好看的,高婶儿立刻打开了话匣子,“我看看,这是织的手套的,呀!还挺好的看的,我看能行。”
徐天蓝也没想瞒着什么,同去市场卖东西,也瞒不住,还不如大大方方的说了。
而且这东西就是一个巧妙的样式占了优势,等投放到市场,一般会织毛衣的看了都能学的会,她也就是占个先机,赚点辛苦钱罢了。
不过高婶儿似乎兴趣不在这上面,在她看来就是些手工的小东西,能卖钱也就是个零嘴钱,她反而更喜欢跟徐天蓝聊天。
对她来说徐天蓝嫁过来四年几乎没怎么交流过,今天好不容易逮着还不得好好八卦一下。
这也正中徐天蓝下怀,原身性格软弱,凡事喜欢忍耐,她也一直觉的对不起婆家,生不出儿子是方面,她嫁过来的时候,一点嫁妆也没有也是落人口实的话柄,所以无论受多少冷眼,受多少不平公待遇她都不会跟人说,更不会跟自己的丈夫说,只想好好干活,用自己实际的行动让人家接纳她。
孰不知忍的多了,人家就以为她好欺负了,更会变本加厉的欺负她,那牛春花也没多少本事,怎么就喜欢跟她叫嚣,所以一切都是惯的。
徐天蓝可没有这样的好脾气,她从来有事就一定要说出来,脾气直的要命,憋在心里反而让她身心不舒服,所以她也是有什么说什么,但她说的很巧妙,不会添油加醋,也不会让人以为她在搬弄是非,只是聊天时不经意的透露些信息。
例如于大海经常寄东西回来,但是一般都会落在于家另外几个孙子嘴里,例如她干活不少却吃不饱饭,例如她跳到河里睡了一天一夜也没看什么大夫之类的。
“啥?你跳河里了?”
“嗯,前两天的事了,当时在地里干活,头一晕不小心就掉里了,我家跟其他家离的都挺远的,所以也没什么人知道。”这事也不是什么好事,于家也不想让人知道,对外也没跟任何人说,否则很多说不清楚。
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那么容易掉河里?
“肯定是平时吃不好,身体太虚了,这才栽进去,看过大夫没?”
“躺了一天一夜就好了。”
“啥?连大夫都没看?”高婶知道徐天蓝在于家不受待见,但是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连个大夫都不请,她们就烫后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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