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那时候并不像现在这样明白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那时他只是不想考虑结婚的事,不管是韩静诗也好,别的女人也好——甚至纪安宁都好,他都不会答应的。傅寒驹收紧环在纪安宁腰间的手,“我那时候并不想结婚。”
纪安宁想再问“那你现在为什么和我结婚”,蓦然又想到傅寒驹那句“既然我想要,为什么不可以”。她的心猛跳了几下,又重新搂紧傅寒驹的脖子,凑上去亲了亲傅寒驹。
傅寒驹目光一凝,起身把纪安宁抱了起来。
纪安宁吓了一跳,触电一样让自己的唇从傅寒驹唇上离开。
傅寒驹把纪安宁抱到床上,俯身亲了上去。最初只是浅浅地亲,然后才慢慢地撬开纪安宁的唇齿,肆意掠夺她口里的甘甜。
纪安宁忍不住轻轻地推他。
傅寒驹哑声说:“你知道坐在一个男人怀里亲他代表着什么吗?”
纪安宁不敢说话。
傅寒驹亲了亲她发红的耳朵。
纪安宁脸都变红了。
纪安宁小声喊:“傅寒驹。”
傅寒驹注视着她。
纪安宁说:“韩、韩学姐很好很好。她很厉害,很多人喜欢,念书的时候很多人都把她当目标或者梦中情人。”
傅寒驹想堵住她说出这些扫兴话的嘴,最终却还是耐心地等纪安宁慢腾腾地往下说。
纪安宁小心地瞄着傅寒驹,见傅寒驹没生气,才接着说:“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也会喜欢韩学姐的。”她说完后抬起手,抱住了傅寒驹的腰,“可、可是你和我结婚了,你说要和我组建一个家庭。”
纪安宁说得含糊不清,傅寒驹还是听明白了。他亲了亲她的额头:“你是在宣-示主权吗?”
纪安宁脸更红了。
纪安宁说:“如果你不是想和我离婚,就不能喜欢别人。”她感觉傅寒驹的气息太过灼热,很想往后推一推,却发行自己已经退无可退,只能硬着头皮认认真真地往下说,“婚姻应该是忠诚的,我们应该忠于彼此,忠于家庭。就、就算韩老先生再提议一次,你也不能后悔……”
若不是前些天和傅寒驹说开了,纪安宁根本没有底气说出这样的话来。
可是她们已经结婚了,傅寒驹也并没有再因为上一辈的恩怨而憎恶她、更没有不喜欢纪念和纪禹——所以她还是想好好地、勇敢地争取一下。
如果他们真的要建立一个完整的家庭,那么这个家庭的基础应该是爱和忠诚不是吗?
傅寒驹亲了亲她的鼻梁:“对,你说得没错。”他慢条斯理地顺着她的话往下说,“那么我是不是可以要求同等的忠诚?”
纪安宁说:“那、那当然!”
她没有不忠诚呀!
傅寒驹说:“比如要求你把那个叫阮清海的人拉黑?”
纪安宁怔了一下:“……班长?”
傅寒驹说:“对,你那个为了向你表白,特意把全班人带去游乐场,又特意制造独处机会的‘班长’。”
纪安宁小声反驳:“……班长没有表白。”
傅寒驹说:“那当然,因为我正巧在那边,还正巧出现在他要开口的时候,顺便把你带了回家,教育你不能早恋。”
纪安宁:“……”
傅寒驹继续列出纪安宁的罪状:“你们还一起养过一只猫,到现在他还养在身边。”
纪安宁说:“那、那是因为你对猫毛过敏,我只能把叶子送走。至于班长现在还养着,猫本来就可以活这么久啊……都已经养了那么久了,总不能把它丢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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