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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穆尔的身子跟北地这片辽阔的长原一样,又干又硬,他说的shi也不过是把被xue眼压着的那一小片亵裤晕出一片水渍,跟现在的华国皇帝一样,都是天生的直男,就连徐笙都不得不承认如果不是她这个bug,这两人怕是这辈子都不会碰到这个洞。
徐笙原本只想将他裤子拉到屁股下边,谁知他却三两下就踢掉了一边裤腿,大咧咧地将她紧紧夹在腿间,丝毫不将刺骨的寒风放在眼里,她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不轻不重的往他经过耕耘已经较从前有了些许rou感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得了风寒我可不管你。”
“发热做起来不是更爽快么?”
他露了个极魅的笑,长臂一伸将她揽下来热烈地吻她,冷风将他的皮肤吹得一片冰冷,然而那两瓣性感的嘴唇却丝毫不受影响,滚烫地印在她同样冰凉的脸颊和唇上,他藏在衣服下的身子每一处都是滚烫的,像一团能消融冰雪的明火,他的舌尖半是挑衅半是勾引地舔着她嘴角和唇珠,再卷着她的舌头一阵野蛮的翻搅,像是渴了半辈子一样将她的口津搜刮得一干二净才罢休。
这位北族的王有这一条极为灵巧的长舌,就连自认巧舌如簧的徐笙有时候也只能跟他打个平手,无论是亲吻还是口活,他都能给她带来不一样的快感,中原的男人骨子里都是藏不住的含蓄羞赧,再到极限也是点到即止,面对徐笙他们更多时候都扮演着被掠夺的角色,她也爱着将他们舔吻到腿软xue酸得不自觉得就敞开腿露出shi软的xue求欢的成就感。但阿穆尔不一样,他是天生的狼王,每个动作都是狂野的性感,发起情来就像一头饥渴的野兽,无论被Cao翻多少次他都坚持要先当进攻侵占的一方,舌头有时候甚至想深入咽喉,发狠时甚至要见血才肯放开,而且大多时候都是被徐笙一巴掌打开的。
包括在服侍妻主做口活时,他也热衷于深喉整根吞入,像是要将自己往死里整一样往根喉吞咽,偶尔吐出来就用舌头花样百出的舔干净他自己的口水,然后重新吞进去,他像是很享受窒息的快感,在帮她口交时他射的甚至比她还快,奇怪的是他不喜欢被羞辱性的粗暴对待,却喜欢她下意识时给予他的疼痛,比如说有时候最后冲刺阶段时她会忍不住去狠抓他腿根晃荡的rou根,他反而会爽得蹬腿翻白眼。
正在心里吐槽着这人性癖的徐某人猝不及防地被用力咬了一下嘴角,不爽地摁着他的下巴将他推开:“你是狗吗?”
男人嗤了一声,挑眼看她没有丝毫愧疚之意:“做这事儿时还走神的人不活该被咬?”
她懒得与他拌嘴,直接低头啃上他的侧颈锁骨,手同时摸进那在刚刚漫长的唇舌纠缠中已经被吹凉了的tun缝,一片shi润冰凉的粘ye糊在他被勉玲撑得合不拢的肛口,这段时间他们几乎日夜奋战,那圈可怜的环状肌rou一直处于红肿凸起的状态,shi润得有些黏腻,徐笙的手指轻轻往两边撑了撑,那xue只是本能地紧皱了一下,很快就温顺地在她指尖绽放,任由她肆意往里探索。
直接掏有些打滑,徐笙便直接压着他一条腿往胸前压,让那个shi淋淋的逼xue朝天直接暴露出来,她垂眼看着那个熟红色的rou洞,扒着shi滑的xue口往里瞧了一眼,便顺着直肠褶皱的内壁伸了进去,将那个还在疯狂震动的镂空小球一下子勾了出来,粗暴的动作让小球算不上个光滑的表面狠狠地在微肿的rou壁上剐了一轮,男人劲瘦的腰忍不住颤了颤,大开的腿根也跟着抖了抖。
“嘶——你他娘的就不能轻点儿?”
徐笙看也不看他,将勉玲上沾的粘ye甩了甩放到一边,扯了裤腰带就往他腿间挤,冷漠的丢出一句:“你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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