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不大,全部完成不到两个小时,老板边裹保鲜膜边说注意事项,程柏青一一应下。
老板挥挥手:“英哥自便吧,我到点了。”
程柏青分开双腿等过一会儿拆保鲜膜,不着痕迹看了一眼钟英,钟英略微摇头,告诉程柏青,就是他想的那个意思——老板毒瘾犯了。
程柏青垂下目光,握紧拳头。
老板下手稳,算不上太疼,图案设计也好看,但却是个瘾君子。
这就是他哥在这边信得过的朋友,这就是他哥现在的生活,这就是他哥在做的事情。
钟英起身坐到他身边,低声道:“别乱想。”
两人拒绝店员拍照留念的请求,等程柏青感觉好一点了,换回裤子,叉着腿走回车上。
钟英:“……”
知道是纹身,不知道还以为他弄的,可说实话,他们这两天没少做爱,但从没见程柏青合不上腿。
程柏青脸红,解释道:“裹着保鲜膜很别扭。”
“……”
有了纹身,钟英本想少做,但每当程柏青光着身体在他身边的时候,他就会意识到,少做爱根本就是放屁,甚至会在看见纹身的时候力道更快更重。
后五天程柏青完全脱离同学队伍,临近回国那天,程柏青才被钟英送回去。
同学们知道他没事,不知道“没事”是Jing神健康,他身上那些新旧叠加的吻痕令人目瞪口呆。
导游也是如此,钟英脖子上的痕迹也不遮掩,头一次知道他这么狂野。
程柏青无意解释,面色如常地回到同学身边,和钟英说再见。
两个人都不知道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也许一年,也许两年……但和以前相比,这次他们至少可以光明正大地联系——加了微信和脸书,程柏青还下载了LINK。
他的一举一动被艳姐看在眼里,程柏青前脚走,艳姐的电话后脚就打来了,让钟英找她一趟。
钟英能猜到一些,到了后,果不其然,艳姐先问了他和许同傲的交易情况,得到满意的答复后,问了“那个小孩”,也就是程柏青。
钟英:“酒吧里看见的漂亮小孩,怎么了,艳姐认识?”
跟钟英去酒吧的人已经复述过当晚的情况,但没说钟英要价高的事情,只要保证到艳姐手里的钱数目没错就行,但如果挑明抬价的事,艳姐绝对不会轻易放过钟英。
艳姐轻笑:“不认识,但能让你看上的,我会好奇。”
钟英心跳不由加速,如果艳姐背地里查了程柏青,那么他和程柏青都会陷入危险。
一个人存在过的痕迹不可能被完全抹除,即便他的档案完全变了样子,人们的记忆却不会变。艳姐有心打听,自然会从那些路人口中问出“钟英失踪了”的消息,进而发现他是卧底的事实。
钟英尽全力放松身体:“艳姐要查查吗,放心些?”
“不用了。”艳姐回答,“我虽然多疑,但并不会连你们的私生活都插手。”
艳姐当然是想查的,但她从别人那得知,程柏青是中国首都的孩子,离得实在太远了,她手下没有完全干净的人,到不了地方得就被抓了,跋山涉水花费大力气只为查一个孩子的生平,成本太高了。
钟英暗自庆幸躲过一劫:“都听艳姐的。”
艳姐听完想要的,让钟英继续盯着和许同傲的交易,把他打发走了。
钟英估计许同傲找他还需要一些时间,而在这个时候,某天晚上,程柏青突然打了语音电话过来。
钟英有些意外:“小树怎么啦?”
程柏青一时没有说话,钟英疑惑等了几秒,他才调高语气,轻松道:“没什么,我和家里出柜了。”
“……”
两个人第一次做爱的事后,钟英和程柏青说,等过几年,我来说出柜的事情。
在钟英的学生时代,父母总提醒他,不要早恋,不要耽误学习,而钟英也没有让他们失望,没有早恋,没有耽误学习。在那些极少的电话交流中,程柏青的父母也说了类似的话,而程柏青也和钟英一样,没有让父母失望。
这些提醒之中,经常夹杂着“现在不行,大学了就要着急了,我和你妈年纪都大了,你结婚晚都不能帮你带孩子”。
只是双方的母父从来都没有想过,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背着他们谈恋爱,甚至有三四年了。
现在几年过去,钟英失联,程柏青代替他,和父母出柜了。
钟英呼吸急促,闭了闭眼睛,想说他,不是说好了我来出柜吗,你怎么先说了呢,叔叔阿姨有没有骂你,有没有打你?可他问不出口,最大的可能性是小树暴露了什么,吻痕,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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