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如此,那些人便是极恶。”唐翊神色冷然。
虽说兵不厌诈,可身而为人,终归不能连最起码的人性都丢掉。
以疫病为器祸害一方,乃世间大恶。
毕竟疫病不是刀兵,一旦传开便不能控,不是想喊停就能喊停的。
“事情总有旁人去Cao心,你还是安心坐月子,这个时候最忌忧虑多思。”谢冉握了握唐翊的手,“如今我看你和五殿下倒也好,阿翊,你可想好了,是否要和他长长久久的过下去?”
“我……”唐翊愣了一下。
其实他从未真正想过要和谁长长久久,一直都秉承着顺其自然的想法。
这世间一心一意的长久终归难得,有一日欢愉便享一日欢愉吧!
以后的事,谁又说得清呢!
“乾元多薄幸,冉姨,我不知道今日的海誓山盟,浓情蜜意到底有几分可信。又或者眼下可信,可以后是会变的。他待我好一日,我便同他好一日。哪一日他若有了别的心思,我自然放他走。
“说什么长久,倒像是妄念。反正我体质和寻常坤泽不同,算是好事。”
被乾元标记的坤泽不得不靠着乾元过日子,只要离开自己的乾元,雨露期实在太痛苦了。
幸运的是,他并不能被乾元标记。
“也罢,你自小就是个有主意的孩子,不必我Cao心。我只是想着,你若真打算和五殿下好好过日子,该想想孩子的事。安安再招人喜欢,到底不是他的骨血。
“嘴上或许不说,可心里哪会一点不介意?”
“我生这个孩子够受罪的了,暂时是没打算再怀。”唐翊忙摇头。
他虽然喜欢安安,可对于生孩子这桩事并不热衷。
至少近几年内,他都不想再要孩子了。
以后,再说以后的话吧!
“我也只是随口一说,自然全要看你自己乐不乐意。反正你们年纪还小,也没到着急的地步。”
唐翊坐月子的这些日子,秦冽倒是三天两头的往唐家跑。
秦家两兄弟相见,每每剑拔弩张,谁也不乐意见谁。不过有唐翊在,两人倒也不至于打闹起来,不过是总说些让对方不舒坦的话。
这般小孩子似的幼稚对峙,唐翊也懒得管。
秦冽偶尔也同唐翊说说朝中的事。
“魏初阳和黎朝两面夹击,倭国已破。起初那些黄毛怪就是倭国引来的,一个弹丸小国上蹿下跳,妄图瓜分我大周,实在可笑。如今分而破之,想来南方的战事也不需太久。”
“破了好。”唐翊露出笑意来。
虽然大周不把跳蚤似的倭国放在眼里,可也容不得这跳蚤总在自己身上蹦跶。
“你觉得如此功绩,朕该如何奖赏魏初阳?”
“如何奖赏是皇上的事,我也不懂这些。”唐翊拿了块果脯慢悠悠的咬着。
看唐翊懒洋洋吃东西的样子,秦冽眸色一暗,凑过去咬住唐翊没吃进去的半块果脯。抢了果脯后顺势吻住了唐翊的唇,啃咬、吸吮,唇舌勾缠,一副恨不能将唐翊也当成果脯吞咽下去的模样。
手也不安分的往唐翊身上摩挲,眼看着就要探入衣襟,唐翊忙将人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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