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凸显的双胛清瘦而脆弱,漂亮的蝴蝶美人骨蛰伏在上衣里头,随着每一个呼吸的变重而起伏。
看着不明显,只有将手放上去了才能感受到。
有了那两年的经验,对南迦熟悉到连对方身体哪里有颗痣都一清二楚,纪岑安太了解南迦,知道该怎么做,压根不用揣摩南迦的想法。
以前就有的本事,现在也没丢,还保留着那样的习惯。
南迦总是如此,永远将自己置于遮掩之下,只有摸准了地方才可以发现她的致命点。
纪岑安又唤她一声:“南迦。”
对方依然不回答,一声不吭。
纪岑安再捏了捏南迦的手背,还有虎口的软rou那里。
南迦这次有回应了,但不是立马躲避,而是抓住纪岑安作乱的爪子。
纪岑安不挣扎,温顺地由她抓着。
窗户没有完全关上,有一扇留了一条缝。
夏日里闷燥的风从外边吹进来,拂起窗帘的一角。白亮的光从布料之后泄进,与房间里的灯光混为一体。风停了,帘子垂落,又将里外鲜明地分隔开。
南迦久久坐纪岑安身上,像被抽离了本能的木头,不知过了多久,直至纪岑安后仰些,放开她了,她缓缓恢复,眼里的理智逐渐回来。
她们还是对视,但都收敛了些,不像先前带着别样的试探。
纪岑安不再讨人嫌,接下来安静了许多,不紧着讲话了。
南迦也没继续说什么,只垂目看着她。
这么老实抱着,偶尔动动,衣料相互摩擦,窸悉簌簌。
刚才又被揪了一次,纪岑安的衣服领口已经不能看了,齐整的一身出来,现在领子到肩头的部分起了好些褶子。
南迦要下去了,语调变回原先那般,半命令式地低声说:“放手了。”
纪岑安嗯声,应了一下。
可不照做,还是搂着南迦,再强行抱了十几秒。
肋骨下面的淤青还是需要处理,不能就这么放任不管。
分开了,两个人的唇都是有点红,泛着不明不白的shi润。南迦打了个电话,让酒店一方跑腿买药过来,也买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当掩护,避免被发现。
纪岑安到厕所里收拾了下,理顺衣服什么的,南迦也弄弄头发,简单拾掇一番。
等差不多了,药已送到门口。
南迦开门接东西,进来了,确定没有跟踪者,关门给纪岑安抹药。
真就是抹药,三两下就搞定,
不似在汉成路时温吞柔和,时间不够,晚些时候还有别的任务,只能随便处理,将就凑合。
不过就算这样,某人也听话,不需要指挥就自觉躺下,自个儿规规矩矩地撩起衣服,方便南迦上药。
抹开药膏时不免会按着皮肤,这让纪岑安微微吃痛,多少还是有点扛不住。毕竟不是上回那种烟头烫的小伤,可以轻易就忍受,她拧着眉头,把多事和娇气摆在明面上,非得找存在感,一会儿轻轻龇牙,一会儿扯起嘴角,仿佛又被狠揍了一顿。
不惯着她,南迦下手的力道没有丝毫减轻,还是原样。
纪岑安吸了口气,快上完药了才张嘴,瞥南迦一眼,压着声音吐出一句:“轻点……”
挺寻常的俩字,可讲在这人口中,再配合着那个神情,登时就不像那么回事了。
奇怪又莫名,还有点不对劲的意味。
南迦停了停,瞄向纪岑安的脸。
纪岑安识趣住嘴,继续憋着。
抹完药得歇着,南迦按了纪岑安得肩膀一下,没讲话,但意思到位,示意安生不要动。南迦还要做点出门的准备,另外要给Z城公司打电话,线上做完一些事。
蒋秘书和助理分别致电这边,配合自家老板的安排,汇报基本的事宜,也告诉南迦吩咐要做的工作的进度。
还有些其它的杂务,都是事儿。
纪岑安也不打扰南迦,真不添乱,瘫着仰对天花板,不久也摸出手机,给赵管家发消息报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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