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岚说:“你这个弟弟,似乎有点……”
沈岚说着,还有点难以启齿,温岁接道:“断袖之癖。”
沈岚:“对对对。”
说完,他就沉默了,有点尴尬。
这种癖好说不上丑闻,但看林言书那个姿态,恐怕是被……的,那就是很大的丑闻了。
沈岚开口道:“我不会往外说的,你放心。”
又补充了一句,“我没有龙阳之好,你也放心。”
也不知道林言书对沈岚做了什么,竟然让一个直男都察觉出了不对劲!
傍晚用完晚膳后,林言书又要出门,温岁问了一句,结果听到他说泡温泉,温岁就没有在意,放他出去了。
江释雪的确来皇庄避暑了,这是他母后的产业,母后去世后,皇帝不屑于贪她的嫁妆,自然全都落到他手里了。
五月的雨维持了一个月,六月的雪维持了大半个月,在大雪停歇后,天气又格外炎热,江南还好,燕京周遭的田地全都干裂,种下的庄稼被晒死了大半,天灾接踵而至,动摇了江释雪的根基。
江释雪来到这个皇庄,也仅仅是暂做修整,饶是他再能干,现在也不过十六岁,还是个少年。
他是知道附近有一处天然汤池,这也是他为什么选择到这里来修整的原因。
当天晚上,江释雪便挥退了所有侍从,一个人去了那处温泉。
*
另一边,温岁和沈岚刚好结束一盘棋,温岁赢了。
沈岚对此都是赞叹,“你若是好好读书,日后成就恐怕不比我低。”
他会这么说,也是因为温岁的棋艺实在不错,他很少能讨到好。
温岁收拢棋子,说:“来来来,咱们继续。”
沈岚却说:“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温书了,今夜早些睡,明早我还要出去走一会儿。”
沈岚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那种弱书生,而是经常锻炼很讲究强健体魄的书生,所以早晚都会锻炼一下。
其实温岁性格是比较散漫的,一般人是有些受不住他,不过沈岚接受良好,因为两人性格迥异,也不会想着改变对方。
温岁也是这样,虽然他棋兴正浓,但沈岚不继续,他也不会缠着他,听沈岚这么说,他就理解地点头,“那行吧,你去睡觉吧。”
沈岚离开后,温岁收拾了棋子,又洗漱了一番,这才坐回床上,打算打几把游戏。
但是这次他就记得要去看看江释雪在做什么。
这一看,就看出了问题,江释雪在野外脱衣服。
温岁:“哦豁!”
他好奇心上来,眼睛几乎都要贴到屏幕上,当年十二岁的江释雪吉尔就已经那么大了,现在十六岁有没有再长呢?
怀着这种好奇心,他紧张兮兮地盯着他继续脱衣服。
只是余光里一瞥,发现周围都是树,拉远了镜头才发现是在山里,而且周围的景色……颇有些眼熟,很快,温岁想起来了,这不是附近那个温泉吗?
这半个月温岁也是去泡过几次温泉的,只不过时间从来都和林言书错开,林言书回来了他才去泡,省的看了林言书来气,所以周围的环境他也还算熟悉。
他也终于反应过来,林言书为什么这么执着于泡温泉了,感情目的一直都是江释雪?!
温岁此时是真心佩服林言书了,功课做的是真的足,他在江释雪身边四年,两次听到他说去皇庄、去避暑山庄避暑,他都没有跟着去,哪里知道江释雪去哪个庄子避暑了。
温岁一想到此时林言书恐怕已经在温泉来等着江释雪了,哪还敢拖延,立即就从床上翻下来,拿了木瓢和布巾就瞬移了过去。
不用国师的身份去见江释雪,心里总是有点怂,但这个时候也不敢拖延,他从树丛中走了出来,打断了江释雪继续脱衣服。
“……陛、陛下!”温岁故作惶恐地道。
江释雪此时已经脱到了只剩亵衣亵裤,他看见温岁,金眸微眯,“你是谁?”
温岁:“……”
明明之前见过的啊,他这么没有存在感的吗?
温岁小声说了自己的来历,又解释道:“微臣与微臣的弟弟来这里泡温泉,惊扰了陛下,还望陛下恕罪。”
江释雪想起来了,温岁曾在国师身边伺候过,甚至和江盛关系匪浅,但这个人太过渺小,除了平阳侯小侯爷的身份,几乎没什么出奇的地方,所以江释雪让人放他回去了。
江释雪对他并没有什么兴趣,他冷漠地说:“无碍,免你无罪。”
江释雪看了一眼温岁臂弯里揽着的布巾和木瓢,也没说什么,继续脱衣服,等脱完了,就下水了。
温岁也没敢看江释雪,他在岸上踌躇了一会儿,也跟着脱了衣服,下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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