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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沭沉默着目送沈安澜离去,他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沈安澜头也不回的离开他。
omega清冷孤傲的背影他看了无数次,尽管沈安澜也在发情期,但他却仍毫不犹豫的把他推给了厉滦。
一股难以言喻的暴戾在alpha心里来回撕扯,他想拉住omega踉跄离去的背影,想质问他这么多年到底有没有爱过他。
这么多年的感情难道是他一厢情愿。
alpha往omega离去的方向走了几步,白茶香又浓郁了几分,正当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的时候。
满身冷香的omega停了下来,他没有回头,虚弱的扶着墙壁,声音有些喘,“沭哥哥,你走反了,滦滦的房间在楼下。”
没有人看见alpha满是期冀的目光被这话撞的溃散,浓烈的朗姆酒味散溢开来,alpha赤着目又朝omega的方向走了几步。
omega好似察觉到一般,猛然推开身侧的门,好似逃难般钻了进去。
一时间整个楼道里都是alpha粗重的呼吸声,他无力的敲了敲客房的门,低声解释,“安澜,宝贝儿,我刚刚不是……”他想解释自己的失控行为,却又什么都说不出。
“你要是控制不了自己,就去找医生,滦滦他已经经等不了了。”沈安澜难耐的咬着唇,他不知道厉滦能等多久。
omega的发情期反应太过剧烈,这处客房几乎不可能有抑制剂,可他别无选择,门外的alpha明显失控了。
他不能和厉沭独处,omega的本能在驱使他开门让alpha进来,他的身体也在疯狂渴求alpha的信息素。
但他知道他不能。
“我知道了。”理智占了上风,alpha终是退了一步,他以最快的速度回到房间给自己注射了一剂抑制剂,然后下楼,去了厉滦的房间。
浓烈的alpha信息素终于开始逐渐消失,沈安澜松了一口气,随后闭上眼放任自己陷入汹涌的情chao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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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沭离厉滦房间越近,鼻息间甜腻的白桃信息素就越发浓郁。
他看着紧闭的房门,修长的手指虚握着门把手,就是不敢按下去。
他知道自己在怕些什么,一个alpha临时标记一个omega,哪怕是出于善意,哪怕是除了咬腺体并无其他身体接触,也会被法律定义为强jian未遂。
沈安澜显然也是知道的,但因为他和厉滦之间有着一层血缘关系,他是厉滦的亲哥哥,所以沈安澜相信他。
alpha对omega的临时标记用不了多久就会随着腺体处伤口的愈合而消散,他只是在帮厉滦而已。
可这谎话谁会信?除了他单纯的未婚妻,没人会信。
alpha遇上发情的omega,就会化身猛兽,被情欲支配,更何况他们已经有过一次。
尽管厉沭已经给自己注射了足量的抑制剂,但闻着这样浓郁香甜的信息素,他的腺体还是躁动不已,他的胯间高高隆起,叫嚣着破开这扇门,彻底侵占里面正在发情的omega。
额间的汗不断滚落,alpha深吸了几口气,又从口袋里掏出两管抑制剂,对着手臂推了进去。
“咔嚓……”门终是开了。
几乎是一眼,高大英俊的alpha就呼吸粗重起来,猛的把门关上,深怕被旁人撞见这yIn靡的一幕。
他甜美可人的弟弟衣衫半解,身上满是在床上蹭出的红印子,屁股高高翘起,纤细的手指竟有三根在那口娇嫩的xue里。
似乎仍是不满足,另一只手有些暴虐的在身前揉弄他勃起的性器。
原本粉嫩的性器被揉的可怜极了,红肿一片,还时不时的往外冒着半透明的yIn水。
这场面yIn乱极了。
上次厉沭是被易感期Cao控,本就不甚清醒,但这是他是清醒的,清醒的直面发情的弟弟。
好似魔怔一般,厉沭踱步上前,宽厚的手掌落在omega翘起的圆tun上,重重的揉了几下。
“嗯……啊……哥哥。”omega从饱胀的情欲中回神,被alpha揉的哼叫不止,他滴水的眸子chao乎乎的看着厉沭,像一只刚淋过雨的小狗,可怜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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