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两黄金我都不要了,要你点破药膏还那么吝啬,算了!”她一脸气愤地说完然后坐到了对面去扭过头不再看他。
他愕然地看着她的举动,末了,不由弯起唇角一笑。
而晏沧云却在暗自深呼吸平复着失衡的心跳。她想,这种奇怪的感觉实在是太容易让人气场大乱了,需要提防,需要提防……
***
“咚咚咚。”
三下不轻不重不疾不徐的叩门声之后,佳期客栈的天字一号房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
门里,是满脸震惊诧异的中年男人。
门外,是微微含笑的湛容。
“方校尉。”他如是称呼对方。
“世子?!”方浩回过神,连忙侧身将湛容让了进来,“您是怎么回来的?我们几个已经做好了明天赴约抢人的准备了。”
其他人也都在房里,看样子本来是在议事,此时他们也纷纷从震惊中醒过神来,立刻起身退到了两旁。
“那位三当家亲自送我离开的。”湛容并没有多言什么,“她并非jian恶之人,只是误认了我是她的仇人,误会解开后,便放我走了。”
“世子受伤了?!”方浩立刻发现了湛容手臂上的鞭伤,皱眉怒道,“死罪难逃!”
“皮外伤,小事而已。”湛容不以为意地道,“不知者无罪,既然是误会也不必再纠缠。眼下要紧事是赶路,至于其他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气氛沉默了须臾,果然没有人再揪着这事不放,而是忙着开始给湛容的伤重新包扎。
“对了,世子是如何知道我们在这里的?”也有人好奇这个问题。
“嗯……”湛容笑笑,“我找了好几间客栈,运气比较好碰上了。”因为他知道他们不会暴露身份去找当地衙门,所以也不会住驿站,且这些来自王都的禁军护卫也没必要委屈自己住的太差,那么按照一路上的习惯住好客栈的可能最大。但这样的话湛容当然不会说,这些人心里个个怀着傲气,而他的推论足以让他们认为自己是在沾沾自得地调侃嘲讽他们惯于享乐,从而引起对方不满。
就像他当初一眼看出晏沧云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那么自然就不会与她硬碰硬。
身为此行护卫统领的方浩仍保持着应有的理性,此时也立刻在意起更为现实急迫的问题:“世子能平安回来实在太好了,只是我们已经耽误了两日的行程,要在君上的寿辰之前赶回王都的话,接下来需走的更紧些。不知世子您可能吃得消?”
湛容知他是对自己这养尊处优的身子有所顾虑,于是回以一笑,说道:“我不过什么也不用Cao心地坐着而已,有何吃不消可言。倒是辛苦了你们。”
这样谦逊亲切的态度,别说是皇亲国戚,就算是在朝廷大员身上,方浩他们也不曾感受过。纵然湛容只是一个被幽禁多年的皇子之子,但身份上却是实打实的金枝玉叶。而毫无疑问,这样没有丝毫骄纵之气且温雅知礼的金枝玉叶,是让人无法不生起好感的。他们甚至已经开始越矩地觉得:储君若为此人,应是国之幸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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