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欢
目睹好友秀恩爱的冯暖暖竖起大拇指:「行啊,二鸢,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一鸣惊人的程鸢扫一眼围观的群众,含蓄地笑笑,径直走向了今天宴会的主角。
汪玲美一袭金光闪闪的晚礼裙,保养得宜的脸妆容Jing緻,颇有些艷光四射的美。
「鸢鸢来了--」
她待人总是极热情,说话也十分好听,等程鸢到了身前,立刻握住了她的手,亲暱笑着:「哎呀,我的小美人,自那日一别,好些天没见你了,可把我想坏了。你婆婆呢?怎么没见她来?」
「我公公出国谈个合作,她也跟着过去了。不过临走前,准备了礼物,祝您跟章董幸福像花儿一样,美丽芬芳。」
她说着,掏出了Jing緻的礼盒,打开来,里面是个宝石挂坠。不过,宝石形状是小巧的麻将状,内雕图案还是麻将里的那个「花」。
其用意也很明显了。
汪玲美看得眼睛一亮,乐不可支:「要我说,这礼物肯定是你准备的,对不对?」
「夫人真是火眼金睛。」
「哈哈,你这淘气的小可爱。感谢你过来。」
她跟她拥抱,碰了脸颊,亲昵如母女一般。
谁说了逢场作戏只在男女之间?
事后,冯暖暖跟程鸢小声爆料:「这位章夫人也是个有趣的。她那位老公在外养了好些个女人,她倒还能笑着办结婚三十周年庆典。」
程鸢从冯雅那里知道章董对婚姻的不忠,但个人有个人的活法,也不好多言。而且,她大张旗鼓办庆典,何尝不是对外面那些乱糟糟女人的宣战?任你再怎么扑腾,在他配偶一栏的是我,光明正大站在他身边的依然是我。
聊胜于无的安慰吧。
她低嘆:「花花世界,花花心肠,女人多少还是要狠一点。对别人或自己。」
冯暖暖笑着打趣:「这话说的好像要对昭誉怎么样似的。」
她提到这个表弟,也就好奇了:「他怎么没来?不是最粘乎你了?」
「他近来很忙。」
程鸢喝了口果汁,在甜品区端了甜点,一边吃,一边说:「他谈了个合作,这些天忙着勘察地形。」
「什么合作?跟谁?」
「沈氏金融。」
「哦,沈雪楼啊。」
冯暖暖多年纵行社交场,对沈雪楼亦有瞭解:「那是个浪荡酒鬼,还一身怪癖,你倒放心他们两人往来。」
「说的好像霍昭誉会被带坏一样。」
「谁说不会呢?」
她看她漫不经心,就故意危言耸听:「那是个从底层爬起来的小子,为了成功不择手段,听说手上沾了不少血,现在一朝成土豪,醉生梦死起来,简直是隻疯狗。」
程鸢被她这么一说,还真有点不安了。她想给霍昭誉打电话问问情况,又觉这样似乎太小看霍昭誉的人品和自製力,左思右想间,反让冯暖暖看了笑话。
「二鸢,你对豪门背景知识瞭解的还是不够全面。」
冯暖暖摀嘴偷笑:「我这才小小考你一下,就露馅了。」
程鸢:「……」
所以,她是有多无聊啊。
真心不想搭理她了。
但冯暖暖无聊地科普了:「沈家可不是土豪之家,应该说在申城颇有几分根基。不过,自沈家二老飞机失事后,实力有所下降。好在,三年前,沈雪楼从叔叔们手里夺得了家业,一改败落下去的頽势。」
程鸢不甚感兴趣地点点头:「听起来还是个挺励志的人物。」
「确实,除了励志,还是个妹控。去年他妹妹生日,定制了一件礼裙,上面绣了300多颗碎钻,啧啧,想想那场面,还挺壮观。」
「所以呢?」
「妹控遇到妻控啊,你就没点期待感?」
「没有。」
程鸢嘴上这么说,脑海里却想像出霍昭誉第一次见沈雪楼后的事。当时,他喝醉了,嘴里嚷嚷着要为她建立一座城堡。虽说清醒后没再提及,可也看得出来霍昭誉受他影响了。
「真没有还是假没有?」
冯暖暖打破了她的沉思,笑说:「算了,我有就行了,小小期待下还是很有趣的。」
程鸢:「……」
这女人就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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