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只是燕章的奴才。
可他以前就算被萧妃送去当谁的娈宠,他还是能回到宫里,留在燕章身边。
但被送去丞相府就不一样了,他跳了那支胡旋舞,头一次在众人眼前过了明面,所有人都记住了他的脸,他就只能是丞相的侍从。
丞相将来若是死了,他也不能再回到宫中。
不能留给任何人怀疑、诟病燕章的机会。
他勾引的是丞相,心里却是那个永远不能再靠近的白月光,他拿丞相当替身。
所以这场戏,只是池容一个人来表演,另一个人不会出现,不会露面,只靠池容的神情动作来暗示进行到了哪一步。
现场已经布置好了,烛火摇曳,帘幔飞舞,床褥提前被揉得有些凌乱。
戚陆霄跟宋寒生远远地坐在监视器后。
“去给他再整理一下衣服。”宋寒生跟造型师说。
开始拍之前,池容还往监视器那边瞥了几眼,但等造型师走过来,他就没有再去看,将戚陆霄忘到了脑后。
他上半身几乎是赤o的,隻穿了件白色的内衫,还被扒到了腰际,他趴在床上,冷白的肩头和脊背都暴露出来。
乌黑的卷发沿着脊背漂亮的弧线流淌下来,他手腕、脚踝上都还挂着细碎响动的银饰。
他稍微侧过头,露出半张脸颊,对着摄像机摇臂的方向。
监视器后加上打光和滤镜,看起来的效果就完全不一样了,戚陆霄能清楚地看到池容的眼神在一瞬间变化,有恨,有欲望,有明知道堕落却还不得不继续堕落下去的痛苦。
他睫毛颤抖得厉害,像在被什么人抚摸,嘴唇咬得越发艶丽滴血。
眼尾shi漉漉的,有泪痕顺着他白皙的脸颊滑落。
他趴在床上,身体不停地摇晃,长发都被摇落下去,露出了一截后颈,烛火映衬下,仍然让人觉得白到透明,太瘦了,脊椎骨突也很明显,微微泛着薄汗,衬出种濒临坠落的危险。
他颤抖的眼睫终于睁开,月色淌到地上,他似乎有个世上最干净的名字,却是这世上最龌龊的人。
镜头拉近,拍到他开合的唇瓣,很轻地叫了一声殿下。
那双眼水雾蒙蒙,隔着监视器望过来,戚陆霄心头一跳。
池容拍戏的时候,完全是另外一个人。
“卡!”宋寒生满意地抬了下手。
他本来以为得多拍几遍,没想到还是一条就过了,要不是他知道池容之前隻拍过一部偶像剧,他肯定会怀疑池容到底演过多少戏。
这一行既有天赋又有经验的演员不好找。
何况池容还这么年轻。
他对镜头太熟悉了,熟悉到摇臂一晃,他就知道该在什么位置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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