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母亲不是疯子。
但他之后不久就车祸住院,又被戚常送去了Jing神疗养院,终于彻底出院后,才发现,就算他说了那句话,也没人在乎。
他们说庄心浓是戚家长子养在外面的情人,戚陆霄是私生子,庄心浓被戚陆霄的父亲厌弃,才得了Jing神病。
戚陆霄一直在医院。
甚至都没人能替庄心浓辩解。
戚陆霄在那个时候就懂了,他其实什么都不必说,他说的每一个字,都不能成为他说出的话,只会成为製造更多谣言的材料。
他不想让池容被诟病。
就算一句也不行。
现在出了照片和视频的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从池容病死这件事转移到了他身上,营销博也不再发池容生病的事,这样就很好。
怎么骂他都行。
他什么都不在乎。
甚至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池容不在,他答应过他,不会偷偷地哭。
池容最后隻对他说了一句话,让他再亲他一下,但这样就得摘掉呼吸机。
池容知道他肯定会懂他的意思。
戚陆霄已经不想让他再疼了。
戚陆霄之前总觉得做什么都在被掣肘,还接连不断地出意外,但从池容头一次救他开始,好像什么东西被打破了,他不再被束缚。
一切都顺利起来。
池容死后,戚常跟戚文月被判了死刑,戚老爷子伤心过度一病不起,曾经追随戚老爷子的戚氏股东和心腹,都被戚陆霄逐出公司。
戚家彻底破败,甚至连戚常的两个儿子,跟着戚常做了很多不法勾当,也被戚陆霄送进了监狱,最少的都判了五年。
家破人亡不过如此。
荣城不再有人能跟戚陆霄抗衡。
池焕言本来还想赌一把,他父亲的那对私生子在他们池氏地产混得风生水起,渐渐夺走了他的立足之地,他只能想办法搭上展岑桥,要是展岑桥能从戚陆霄手中夺走戚氏,他将来也能依仗这个靠山。
展岑桥却不敢再轻举妄动。
他就更不敢。
只能眼睁睁地让戚陆霄隻手遮天。
好像一切都结束了,晚上到家,老管家终于忍不住小心翼翼地劝了一句,“先生,您也该歇一歇了,这段时间都没怎么睡。”
戚陆霄越平静,就越让他不放心。
“嗯。”戚陆霄垂了下眼。
深夜,所有人都睡了,他去了池容之前的卧室。
他眼前的幻觉越来越严重,他知道那些都是幻觉,却遮挡着他的视线,无数浓红雪白的虫子,像要挤破他的眼膜。
他靠在床头,隻开了一盏黯淡的床头灯,将池容的被子搭在腿上,怀里抱着池容录综艺时穿过的那件白色羽绒服,还有他在综艺上给他拿气/枪打下来的垂耳兔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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