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转头看向侍淮铭,问侍淮铭:“你想生儿子还是生女儿?”
侍淮铭:“男女都一样。”
何硕看着侍淮铭笑,“诶,你和小棉花生的孩子肯定很漂亮,要是生了个女儿的话,就跟咱家子然定个娃娃亲,你看怎么样?”
侍淮铭听到“娃娃亲”三个字头疼。
他用胳膊重重顶何硕一下,“滚犊子!”
何硕被他顶得哎哟一声,骂他:“你他妈下手真重!”
侍淮铭:“没撞死你算是轻了!新时代新社会,新、中、国,你他妈跟我提娃娃亲?麻烦何团长你,把婚姻自由刻在自己的脑门上!”
何硕:“你他妈的……”
何硕:“我不过就是开个玩笑。”
侍淮铭在他面前晃晃手指,“开玩笑也不行。”
何硕:“行行行……”
李爽走了,珍珍一个人坐在房间里。
男人们喝了酒说话声音大,每个字她都听得很清楚,尤其是娃娃亲。
她弯下腰在写字桌上趴下来,默默地眨眼睛。
明天还要上课,侍淮铭、何硕和老周没有喝得太晚,喝得差不多便收场了。
珍珍听到他们起身的声音,忙从房间里出来,和侍淮铭一起送客。
老周喝得走路打飘。
侍淮铭扶着他跟珍珍说:“我送他回去。”
珍珍嗯一声,“你路上也小心点。”
何硕没那么重的醉意,家又就在隔壁,便自己回去了。
到家拎了热水瓶去洗手间梳洗,洗好了去到卧室,李爽正靠在床头看书。
何硕上床躺下来,李爽把书合起来放到一边。
没有立即拉灯,李爽转头看着何硕说:“人家是请我吃饭,看把你们喝的。”
何硕浑身放松说:“你又不喝,还不让我们喝?”
李爽懒得跟他说这废话。
她侧起身来,手搭到何硕的胳膊上,把声音压低了一些岔开话题:“诶,我跟你说,侍淮铭和小棉花是分开住的。”
何硕喝了酒,脑子转速有点慢。
他转头看向李爽,不思考直接问:“什么意思啊?”
李爽打他一下,“你说什么意思啊,就是他们夫妻两个人,住两间房。”
听懂了,何硕下意识就回:“不可能。”
李爽很是有把握道:“刚才小棉花带我进卧室了,那个卧室一看就是小棉花自己一个人住的,根本没有别人一起住的痕迹。发现的时候我也觉得不可能,所以我又仔细观察了一下。观察下来的结果就是,小棉花就是自己一个人住的。”
何硕还是觉得不可能,“放那样一个媳妇在家里,他忍得住吗?”
李爽:“你是男人,你问我啊?”
男人……
何硕忽然嘶口气,“你别说……这事放淮铭身上还真有可能……”
侍淮铭是个典型的理想主义者,也可以说有些不接地气。
李爽看着何硕,“他嫌弃小棉花?”
何硕想了一会说:“嫌弃倒不至于吧,大概就是没有男女之间的那种感情,不愿意违背心意做那个事。就拿你来打个比方,假如你的父母给你包办了一场婚姻,你嫁过去了,你对对方完全没有那方面的意思,你愿意跟对方……”
“那我肯定不愿意!”李爽立马回答,“碰一下都不行!”
何硕摊一下手,“那不就是了。”
李爽:“可你们男人不是都不在乎这些的嘛,牲口一样。”
何硕不服:“谁说的?”
李爽直接举例:“徐志摩,在他父亲的逼迫下和张幼仪成亲,他对张幼仪只有厌恶和反感,没有一点喜欢和爱,那还不是生了两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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