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嬷嬷见她一脸天真,哪里好明说,只顺着她话应承是,“这些都是大户人家的姑娘会用的。”
小醒暗道她娘定也不知情。
一脸感激。
常嬷嬷又说:“有些郎君图新鲜,一晚上要多来两次,你也莫给拒绝了,除非实在是疼。这日后嫁了人,里里外外都得依从了夫君。尤其是行房一事千万不可拒绝,否则久了,你不喜欢行房他喜欢,他便去找别人,给你纳房妾室回来叫你痛苦!”
小醒想着她郎君有钱,自然不敢怠慢地直保证:“行房定是无论如何也要满足郎君的!”
“若是你郎君想图几个花样,你也莫端着,都配合,男人可不会只在屋里行房,或许在凳子上也说不定!”
小醒一下子便想到了那春宫图里被男人婴儿把尿搂抱着的女子!下意识就点了头,“定然要好生配合夫君的……”
常嬷嬷一副孺子可教的满意点头,仔细瞧着这姑娘不是个愚笨的就好。“总之,出嫁从夫,郎君便是你的天,她说什么你便遵从着,这样他才能长长久久地宠着你!”
送走常嬷嬷后,小醒本不想再接着看那春宫图了的,可是想着得取悦夫君,又是硬着头皮看下去了。
可无奈这春宫图足有二百多页,她往后没看几页便是困顿地睡了下去,手里一直抱着画册。
当夜便是做了个春梦,梦着自己也如同那画册里的女子被夫君给婴儿把尿般一直玩耍,只是梦里她始终瞧不清楚夫君的容貌。
如此卯时一到,梳头师傅和媒人就已经来了。
她们应是寅时便起了赶来,给新娘子换喜服化妆梳头的一通忙碌。
而宅子里,也是卯时左右舅舅家的帮佣们便开始忙活做吃食了。
小醒娘实在病重,但也是今日穿了新衣,头发梳得齐整地坐在了院子里,一脸喜庆地等着亲朋好友来道贺。
便有人说道:“这小醒娘被病痛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一头白发,实在是瞧不出生的女儿那般漂亮!”
“听说新郎官家境不错!”
“长得什么模样儿呀?!”
“娘家这边的亲戚都没见过,好似今天也只有迎亲的轿子来,新郎官来不了!”
“怎么这样神秘?!难道新郎官七老八十的?又或者身有残疾貌丑还是矮子?!”
“这哪里知道呀!”
“指不定就是没法见人才不来的!”
一切纷乱传不进喜房里。
小醒娘艰难地走进来,瞧着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女儿,一时泪眼婆娑,“真想叫你爹来瞧瞧你出嫁的模样,只可惜啊……”
一说到那生死未卜的小醒爹,小醒也是难过得红着眼眶,“娘,待过几日回门我便马上来看你。”
常嬷嬷却阻止道:“哪有嫁作人妇的女子隔三差五往娘家跑的!那不吉利!有我嬷嬷在,姑娘你就放心地过好自己的日子!”
话虽如此,可小醒哪里放得下。
待到吉时一到,迎亲的队伍便是来了。敲锣打鼓的也好是热闹,虽称不是奢华,也是八抬大轿的排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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