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却思脸色涨得通红,想是也从未见过如此yIn乱的景象。
萧思远一面感慨安琅玩得可真大,一面低声说道:“他这真是在修炼邪功?”
柳却思划破手指再度提气,萧思远这回总算看清楚,随着交合的动作,那男子体内隐约有Jing气流溢而出,悉数被安琅吸入体内。
他方才恍然大悟:“他竟在门内私养炉鼎。”
萧思远听其他师兄弟提起过,炉鼎可以说是修真界最为低贱的存在。若是寻常人,饶是沦为娼ji,也有脱籍从良的一人,可一旦沦为炉鼎,Jing气遭人采补,久而久之便落得个凄凉死状,连娼ji也不如。
提起有人私下养炉鼎,那可以说是人人得而诛之的存在。
萧思远惊骇下又道:“此事还是先通知掌门为好,否则打草惊蛇,不知他还有什么邪门功夫掩盖掉此事。”
少年对萧思远的话置若罔闻,后者一愣,再往身旁人看去,却见他脸颊通红,不像是因为害羞,反而是中了春毒。
萧思远连忙揽住他,与此同时结界之内的安琅似乎有所反应,竟是睁着眼眸朝他们的方向看了过来。
萧思远心中一个激灵,飞速将柳却思带离了此地。
后者神志不清,紧紧地抓着萧思远的手呢喃道:“蛊毒发作了……”
萧思远一怔,好容易将他带回自己房间:“什么蛊毒?”
还未听到回答,萧思远已是被少年搂住了腰,俊秀的脸埋在萧思远脖颈间猫儿似的蹭来蹭去,一股极轻的檀香气息从柳却思身上传来,让本就动了欲念的萧思远欲罢不能,伸手挑开了少年的衣袍。
柳却思的身体如玉般洁白,让萧思远无法自控地想让这个身体打上自己的烙印。
他正想伸手去摸,却被柳却思反手握住,力气之大让他根本无法挣扎。
等萧思远察觉到不妙时,抬头却见少年原本漆黑的眼眸不知何时幻化成了魔魅般的金色,他下意识地朝向后逃去,却被失去神智的少年狠狠抓住脚踝拖了回来压在身下。
“等等……唔!”
唇瓣被含住,柳却思对目前的状况已经失去了判断力,他反复吸吮着那人的唇,忍不住用牙齿轻咬着,直到察觉到一丝血腥气息在唇齿间释放开去。
萧思远被吻得头昏脑涨,对方不知餍足地掠夺着他口中的空气,让他被少年毫无经验的粗暴弄得心头火气,不甘示弱地咬了回去。
二人不甘示弱般,就如同两只亮出獠牙的兽,你争我夺。
在蛊毒和血腥气息的双重加持下,柳却思眸中金光更甚,他手下用力,竟是将萧思远的衣袍撕成了碎片。
青年人白瘦的身躯骤然暴露在空气中,淡粉色的如头,如墨般垂下的头发,扭动着抗拒着的身体。
他强硬地压了上去,却又不知该如何去发泄内心深处的欲望,底下那根硬物隔着衣袍狠狠顶撞着萧思远,让后者极为难受。
萧思远有些茫然地盯着力大无比的少年,仿佛才清醒过来:“你……不对,不是这样!”
他虽然对这少年起了色心,可无论怎么说他才应该是上面那个。
萧思远一咬牙,竟是屈膝朝少年的胯下踢去,柳却思丝毫没有闪躲,面对萧思远的袭击,他也只是怔忡一瞬,稍稍抬起些身子来。
萧思远方才那下虽未用全力,但骤然遭这么一下,但凡是个男人都会疼得不行。
他正纳闷,却见柳却思自顾自解了衣袍,露出跟与他白净身体完全相反的粗黑性器来。
那物生得如同驴鞭粗大,比苏无念的还要可怖几分,更奇特的是,那阳物根部竟是镶嵌了几颗浑圆的珍珠,让萧思远下意识地咽了口水:“别……别弄我,我去寻……其他人帮你解这春毒。”
话语未落,他整个人竟似被人翻了个面,柔软的tun部被大掌揉搓着,耳边传来柳却思冷冷的声音:“晚了。”
衣服被扒了个干净,饶是对此事一窍不通的少年此刻也发觉了异样。
萧思远身后拿出xue眼微微颤动着,时不时渗出点水ye来。
少年用指尖试探着捅进去搅动几圈,青年便难耐地扭动起来,他也实在没有闲工夫磨蹭,双指撑开后xue,将被蛊毒弄得发疼的鸡巴直直插了进去。
“Cao你妈的!”
萧思远痛得眼前发黑,眼泪都快出来了,可偏偏那少年卯着一股劲往里冲。
囊袋打在屁股上发出激烈的声响,等萧思远缓过劲来,才意识到那根东西已经彻底在自己身体里面。
疼是挺疼的,好在已经不是法地拨弄两下就能轻易达到适合被Cao的程度。
萧思远将两根手指并拢在自己后xue里搅动,由于侵入早已变成习惯,屁股也紧跟着扭动起来,远远看上去,很有让人凌辱的意味。
他望着鹤易紧闭的双眼,用屁股强jian男人的意味更加明显。
保持着平衡的姿势,一只手撑着有些扎手的林地,另一只手扶着鸡巴缓缓下蹲。
轻微的声响与青年喉间的娇喘同时响起,萧思远双腿打颤,好不容易稳定住身形,开始试着用止不住流水的saoxue轻轻抽插起来。
如影随形的快感让萧思远发出满足的喟叹,手指胡乱抓紧仙君的那件素白中衣,双眸含情,发出浪荡的呻yin:“啊……好大……果然……仙君的鸡巴好舒服……”
但独角戏终究有些乏味,萧思远自己动了半炷香的时辰,便有些焦躁起来。即便是顺从地迎合,让鸡巴每次都能Cao到敏感点也无法平复内心的渴求,不断在头脑中躁动的瘙痒让青年不知所措,前端鼓胀着滴水,偏偏就是射不出来。
青年的背部紧绷着,在男人身体上无助地起伏,终于达到了高chao。
萧思远撑起身子来,总觉得有些不尽兴,当他打开系统界面看到好感度条纹丝不动时,更加不爽起来。
他全然没有发现,一股气息自二人的交合处汇聚至鹤易胸口,逐渐成形。
当鹤易从昏迷中醒来时,他便察觉到了异样。
在长达千年的囚禁生涯里,只有借助异法才能短暂离开这里,每一次施法都意味着他不但要受到rou体痛苦,更是会陷入长达数十年的昏睡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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