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无念温柔的掌心拂过青年绯红的脸颊,看他深陷情欲中的模样,漂亮得让人心动神摇。
安琅的容貌随之在脑海中渐渐淡去,对方那原本Jing致的脸庞,此时在对比之下竟有些面目可憎起来,苏无念方才从师尊处回来,师尊便是委婉地提醒他要当心安琅。
他口中虽那般说,心中早已信了大半。
如果自己早些注意到萧思远,他是否就会一心一意地对待自己,而不是……
越发放肆的侵占让青年紧握着桌檐的手指泛白,口中浪叫不止:“师兄,我要……要射了……啊!”
苏无念低吼一声,腰身疯狂耸动,鸡巴大力抽插,但见身下那双白腿晃动得如同花枝一般。
滚烫Jingye射进来的瞬间,萧思远感觉一切仿佛都到了尽头,只觉得世界是这般静谧。
Jingye与yIn水的混合物从萧思远腿间流出,yIn靡的气息经久不散。
足足过了一炷香的时辰,萧思远才恢复了些许意识,他疲惫得几乎睁不开眼睛,径直倒在苏无念怀中睡得香甜。
兴许是他睫毛轻颤的模样实在惹人心动,让苏无念忍不住低下头去轻啄他的脸庞。
太清门这场调查邪魔入侵的事件最后虽然无疾而终,但起码也不是全无收获。
苏无念在调查与安琅关系亲密的门内弟子一无所获后,逐渐把目光转向那些被驱逐出门外的弟子。
太清门充其量只算是个修真界的中流门派,比不上须弥宫,问情轩,洞玄宗这等名门大派,所以对门内弟子的管束也就自由很多。
不少临时来门派帮工的,或是修仙几年毫无进展退出门派的,根本无人理会,可以说是来去自由。
兴许安琅的炉鼎,正在这些没有姓名的人之中。
他重点放在此事上,自然是来不及去关心那日从萧思远房内逃离的野男人。
而萧思远自然也听说了佛子安然无恙苏醒的消息,可还不等他再去寻佛子刷刷好感度,便传来了佛子已经离开如意洲,前往下一处地点讲经。
不愧是心怀苍生的佛子,当真一点情意没有。
萧思远心中别扭,但此时也顾不得那许多,因为近日修真界传来了一个极大的消息,须弥宫的三位宫主之一的朝音宫主近日孕得仙胎,邀请修真界各派前往祝贺。
萧思远乍听此事,免不了戏谑几句:“上头的门派当真不一般,怀孕还能称作仙胎,搞出这么大排场来。”
身旁人便道:“萧师弟,这仙胎可是非同凡响,据说是朝音仙君在月圆之夜受了感应,自然孕育而成。”
萧思远听得直笑,再污秽些的话便也忍住没说。
只怕根本是这位朝音仙君一时失身落得这胎儿,怕传出去有损,才整出这么一套来。
骗兄弟可以,别把自己骗了才好。
话虽如此,可这拜帖都送过来了总不能不派人过去观礼。
萧思远自是不愿去凑这热闹,奈何苏无念非说旅途寂寞,愣是同掌门说与他同去。
自打上次二人酣畅淋漓做了那一回后,苏无念便再也没碰过他,平时最多也就是亲亲抱抱,萧思远怎受得了,不禁又起了觊觎苏无念身子的心思。
前往须弥宫的除了他们二人,还有几位师兄弟,都是借口来见见世面实则出门玩耍的。
苏无念大概是怕影响不好,暂住客栈时甚至没敢跟萧思远一间房。
萧思远贼心不改,将暗藏的迷魂香取了出来,打算今日趁夜再扮一回登徒子,尝尝苏无念后xue的滋味。
他这边一切准备妥当之后,算准时辰迷香药效也差不多发作,便尝试着推了推苏无念的房门。
令人意外的是,这房门竟然没有从内锁上,而是虚掩着的。
屋内漆黑一片,好在这客栈的摆设与自己房间的大同小异,萧思远很快便摸到了床边。
他掀开帷帐,正打算一亲芳泽时,却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萧思远对气味还算敏感,很快便察觉到房间里的异样。
那是女子独有的脂粉香气,从感官上判断,这种香气极其贵重,绝非普通人用得起。
他勉力看去,果然发现了一样,床上躺着的并非一人,而是两个人。
而且从昏暗的光线看来,那人根本不是他的大师兄苏无念。
Cao,他居然搞错了房间!
这也不能怪他,这客栈房间本就大同小异,还因为这些日子前往须弥宫观礼的人数众多,基本也没剩下几个房间,还不是紧挨着的。
床上躺着的多半是一对道侣,还好没有吵醒他们,萧思远这般想着,立时放下帷帐,打算悄无声息地离开房间。
可惜事情并不如他所料,还没等他离开,便察觉到一股力量忽然袭来,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他竟是被压在了一个浑身赤裸的男子身下。
“半夜还有sao婊子送上门来?”
这人的话说得虽粗俗,嗓音却是一等一的好听,就像是乍暖还寒时节的春风,吹得人心底都是暖意。
萧思远不争气地软了身子,还未说话,那人便已经吻住他的嘴唇,舌尖顶入牙关,与他纠缠在一处。
他被吻得昏头转向,等回过神来,那人的手已经摸向他的胯下。
与此同时,男子身旁的女子不知梦见什么,竟是稍稍侧身,发出了轻声的低yin。
萧思远猛然回神,对方的道侣还在身旁,自己居然……
这实在是太不可理喻了!
他紧咬牙关挣扎着,死死瞪着看不清容貌的男子。
对方的眼睛似乎在黑夜里也能视物,手指按在萧思远的Yinjing顶端,隔着薄薄的亵裤上下滑动,又并拢五指道:“不喜欢?”
萧思远在骤然的快感中抽气,实在说不出半句话来。
这人的手段实在是高明,那手指不知是怎么弄的,让萧思远欲仙欲死,比直接被人插进xue里还要舒服。
待他回过神来,那人竟是将满是腥臊ye体的手指送入他的舌尖搅弄。
萧思远只觉得不可思议,自己前后不过一炷香的时间,自己居然射在了这个陌生人的手上?!还是当着他道侣的面。
正当他胡思乱想的时候,男子的手已经伸到了他的后xue,拐着弯慢慢揉捏起来。
末了,还凑到耳旁低声道:“我的舌头可比手指厉害,想不想试试。”
自打来到这个修仙世界,萧思远就没享受过被舔xue的滋味,他内心煎熬一番,终是抵不过情欲的渴望,竟是自己调整位置,半蹲在这陌生男子的脸上。
男子定睛瞧着那粉艳娇嫩的小xue,不禁有些喉咙发紧。
他亲手调教过的炉鼎不计其数,一眼便能瞧出炉鼎资质几何,眼前这人xue口紧缩,周遭褶皱平整,一望便知是个极好的炉鼎胚子。
舌头挤进甬道深处,前所未有的快感让萧思远抓紧衣袍,身体被快感一波接一波地冲刷着,他几乎要拼尽全力才能使自己不尖叫出声。
早已射过一次的阳物再度挺立,他忍不住伸手过去握住套弄,却被男子不知使了什么术法禁锢住。
xue口被舔得shi软不堪,隐约感觉到内里媚rou的甜意,察觉到粘稠的yInye从内里不断涌出,男子不由得暗暗称奇,不禁在心中给这炉鼎的资质又加了几分。
他有心要试萧思远的敏感度,故意用舌尖模拟性器交合,并不一味强行攻入,而是深深浅浅地试探,弄得人麻痒不堪,欲罢不能。
每次在青年即将高chao时,那舌尖便准确地避开要害,只要边缘搔刮,等到高chao的欲望渐渐平息,再重新研磨,足以让萧思远甘拜下风,自认平生在床笫间从未遇到过如此厉害的对手。
男子越试越是惊喜,有心想要将这闯入屋内的陌生青年带回去做个极品炉鼎。
可此刻的萧思远早已不堪折磨,心智迷乱不堪,早已顾不上这人的道侣是否还在枕边安睡,一味地磨蹭着下身想要高chao。
男子见时机成熟,自己胯下巨龙也早已蓄势待发,当即翻身将青年压在身下,双手迅速分开tun瓣,一举挺入其中。
萧思远痒得受不住,xue口贪婪地将rou棍吞入其中,这一进来他才察觉到异样,那东西表面触感极其怪异,仿佛有某种凸起,死死地摩擦着敏感至极的内壁。
只抽动一下,便叫萧思远浑身瘫软口不能言,很难想象再多弄几下,他的浪叫声只怕会传遍整个客栈。
他忍不住出声问道:“你……你那东西上……啊……是什么?”
陌生男子一言不发,只细细品味着这紧致后xue的滋味,这个从未被人调教过的身子有着得天独厚的紧致后xue,内里层层叠叠的媚rou先是引人深入其中,抽出时却又疯狂吸吮挽留,再加上那天然的yIn水,身经百战的男子险些就要被萧思远这口xue眼给直接夹射。
他不禁将鸡巴抽出来,急喘了几口气,内心也狐疑起来,好厉害的xue眼,若这是有心人故意安排的圈套,那他岂不是……
男子微眯眼眸,捏住萧思远的下巴,语气冷到了极点,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青年的幻觉。
“你到底是什么人?”
萧思远听他这么问,不知为何有些急躁起来,不得不咬牙说了实话:“我本意……唔……是想要勾引我师兄,谁知走错了房间才误入这里,我本来是要走的,都是你的错!”
男子瞬时想起来,午后入客栈时遇到了一行样貌端正的修士,想必怀里这青年便是其中一人。
他这模样算不上顶尖好看,发起sao来倒是别有一番风情。
这般想来他应当也不会和那边的人有什么纠葛。
男子虽未完全卸下心防,但依旧舍不得这送上门来的美xue。当下又恢复到方才那深陷情欲的模样里,轻轻揉捏起萧思远的屁股来。
方才未曾仔细品味,现在只觉得这炉鼎屁股嫩得要命,和那刚出来的水豆腐似的,一捏下去,后xue也跟着流水。
兴许是见他又有动作,青年整个身体也跟着紧绷起来,眼睛时不时瞥向旁边熟睡的女子。
男子意味深长地一笑,再度将胯下巨根送入青年xue内:“当着我娘子的面被cao,这种滋味是不是特别刺激?”
萧思远算是看出来了,这男子身份非同凡响,定然有一百种办法可以布下结界,不让自己道侣醒来,可他故意如此,分明是想要自己难堪。
他岂会上这种当?
萧思远似乎清楚男子在黑夜中依旧目力极佳,他故意凑近了些,娇嗔道:“还不是都怪郎君这根鸡巴太厉害,方才被你捅过之后就想要得不得了。要不郎君休了你的娘子,让我来当你的娘子如何?”
他几乎是即刻感觉到甬道里的东西越发肿大,以及男子咬牙切齿的声音:“我可不敢娶你这婊子当娘子。”
下一秒萧思远便后悔不迭,男子那怪异至极的Yinjing强力推开层层叠叠的软rou,到达了一个他从未想过的深处。
萧思远有一种身体的秘密悉数被打开于人前的错觉,还不容他想清楚,便被这一下顶得喉咙酸麻,非常丢脸地直接射了Jing。
忽然便到了顶,偏偏还不能叫出来,萧思远整个身子都在痉挛,情不自禁地在男子身后留下数条血痕,双腿哆嗦着。
他极其丢脸地转过头去,实在不想要男子看见自己此刻的模样。
而男子只觉得这炉鼎可爱得紧,虽然是个极品,但只做炉鼎似乎有些委屈了。
他正在思索中,萧思远便又缠了上来:“你还没有告诉我,你那根鸡巴上到底戴了什么。”
事已至此,萧思远也明白过来这人定然不是什么名门正派的仙君,多半是风流名声在外的散修,至于他身旁所谓的妻子,是不是露水姻缘还一定呢。
男子笑而不语,萧思远立时感觉到体内的鸡巴起了变化,那些凸起竟似活物一般,仿佛rou刺深入媚rou当中。
萧思远吃了一惊,但又爽得要命,心中暗暗想道,莫非这男子天生便怀有此等神器,这东西怕不是叫贞洁烈妇都能变作yIn娃。
他心下好奇得紧,又想起佛子鸡巴上所嵌的法器,很是想瞧上一瞧这宝贝到底生得何等模样。
“看来娘子喜欢得很。”
在男子的胡言乱语声里,房间内只剩下不绝于耳的啪啪声,白皙的tunrou早已变形发红,上面尽是抽插时飞溅而出的白沫。
萧思远眼前发黑,敏感的身体根本受不住半点撩拨,短短一盏茶的时间,竟是又泄了一次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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