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谢子攸一声低沉的笑,萧思远便觉自己一条腿被高抬起来,形成一个极其方便插入的姿势,腰身一挺,那看不清模样的阳物尽根没入,同时伴随着对方得意的声音。
“凤玄以为这东西能拦住谁?”
之前被男子搂在怀里玩弄时,萧思远觉得自己像是摇摆的浮萍,现在却觉得连浮萍也不如,但凡谢子攸随便用点力,他整个人便不可抑制地摇摆起来。
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夜色中只能听到快速而有节奏的啪啪声,白皙的tunrou变形,上面满是粘腻的水ye,等到聚集到一定程度时,便顺着屋檐流下去,形成一小摊莫名的水渍。
萧思远射Jing如同小死一回,大腿不停地抽搐着,敏感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男子如此猛烈的攻势,不到一盏茶的时间里,又哆嗦着泄了次身。
青年眼前发黑,生怕真要被干死在这屋檐上,凭着脑中最后一丝清明,不得已开口求饶起来。
“不要……别……再弄了,我错了,我不该对你……有非分之想……啊!”
此话一处,对方的动作猛然停了下来,萧思远暗自松了一口气,却见谢子攸眉眼含笑,凑过来含着他的唇瓣细细吮吸:“你对我是何种非分之想,不妨说出来让我这个当事人听听?”
此刻的萧思远被干得头脑发昏,整个人像惊恐的小鹿般缩在谢子攸怀里,小声开口道:“你……你长得这么好看,对你有……嗯,非分之想也是人之常情,况且……我还以为……”
谢子攸蹙眉,似乎预料到他会说些什么:“你还以为什么?”
他话音未落,又是一记深顶,软烂出水的rouxue一阵抽搐,青年哭喊着说出真心话:“我还以为你早就被须弥宫的弟子们享用过了……啊!”
那双星眸骤然变得锐利起来,利箭般的光芒仿佛要洞穿萧思远,后者还来不及反应,那根巨物便已经再度捅入。
“啊……不要……慢一点!求你……”
谢子攸此番再也没有方才的戏谑,仿佛被萧思远无意中揭破什么似的,开始不由分说地狂冲猛干。
青年整个人匍匐在粗糙的瓦砾上,被插干得整个人都往下坠。可他又是逃不走的,被谢子攸紧紧抓住脚踝。
萧思远看不见身后人的动作,更不知道那让他期待且恐惧的鸡巴何时会插进来,何时又会抽出去。
更何况,这间屋子下方似乎有须弥宫的弟子走动,若是他们抬头一望……青年思绪几乎紧绷成弦,微风般的动静便能让他惴惴不安。
啪啪啪的声音仿佛为这寂静的夜增添不少情趣,谢子攸后入的角度深刻且刁钻,gui头似刀刃般刮蹭嫩rou,直弄得人遍体酥软,心神荡漾。
萧思远要疯了,先前以为在凤玄床上当着别人的面交媾已是极限,没想到还有更刺激的。
xue内再度绞紧,眼看又要承受不住的时候,屋檐下传来女子的声音。
“外头下雨了?”
萧思远吓得紧咬牙关,一动不动,停滞片刻才辨认出来那正是朝音仙子的声音。
谢子攸好死不死,偏偏选在朝音养伤的屋檐之上做爱,他绝对是故意的!
与此同时,女弟子温婉的声音响起:“仙子,未曾下雨。”
她似乎也瞧见沿着屋檐落下的水ye,走过去接了几滴在指尖轻嗅后蹙眉道:“大概是前几日的雨水未曾排去。”
像是故意遮掩什么,她又补充道:“仙子伤重,还是早些休息吧。”
朝音应了一声,又让女弟子去照看仙胎。
而屋顶上意识到这一切的萧思远,rouxue仿佛也受不了这强烈的刺激,竟是自行吸缠起来,裹着那根男人的粗鸡巴不放,比刚才更加主动。
谢子攸闷哼一声,不由分说在他屁股上打了几巴掌,吓得萧思远险些惊叫出声。
等这场漫长的酷刑结束,萧思远已经彻底晕厥过去,而更让萧思远崩溃的是,这个看起来漂亮的美人,居然比柳却思还要拔屌无情,竟然做完后就直接把他扔在了屋顶上。
直到天蒙蒙亮时,萧思远被冷风吹醒,才捡起破烂的衣裳小偷似地潜入汤池洗净身子。
好在昨夜苏无念醉酒,也并未发觉什么,不过放纵一夜的腰酸背痛,却是分毫骗不了人。
一日好宴,萧思远实在支撑不住,早早便回屋休息。
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等他醒过来后坐在他房内的人不是大师兄苏无念,而是佛子柳却思。
望着在几前八风不动打坐的佛子,萧思远有一种马上就要被捉jian在床的心虚感。
“你来做什么?”
柳却思缓缓睁开眼眸,春风般的笑意从他脸上拂过:“多日不见施主,听闻施主伤寒,特来探望。”
伤寒不过是萧思远临时找的借口,他睡了半日,腰酸腿疼着实缓解不少,听对方语气如此正经,便也答道:“有劳佛子,不过一场小小风寒,方才用过药,现下已经好了许多。”
柳却思垂眸不语,好一会才开口道:“施主这几日可有见过什么特殊的人?”
萧思远神情一僵,这佛子该不会连这都看得出来吧?
他斟酌一番道:“此次仙胎观礼的确来了不少各门派的Jing英弟子,我也认识了许多奇门异士不假。”
柳却思摇头道:“并非正派弟子,而是妖魔之流。”
萧思远禁不住他那双仿佛能洞穿人心的眸子,强撑道:“佛子的意思是此次观礼中有邪魔混入其中?”
“昨日须弥宫内镇魔塔暴动,致使朝音仙子重伤,我原以为此事该很明显才对。”
萧思远打了个哈哈:“这种大事不是早有各位垣主去查了么,佛子怎么也这般尽心。”
他内心有些惊慌,若所料不错,须弥宫的那位圣子定然和镇魔塔暴动脱不了干系,而那日在客栈中所遇到的凤玄更不知是何等身份,终归也不是什么好人,看来柳却思这是在怀疑自己……
没想到对方下一句话却说得颇有一番温情:“我是在关心你。”
“昨日镇魔塔暴动时,我虽来得晚些,却听闻你和圣子待在一处。可那之后,你却迟迟未归房中。”
所谓撒一个谎,便要用万千个谎来圆,萧思远如此骑虎难下,只得干巴巴道:“不错,我昨夜与圣子待了许久。”
柳却思忽地笑起来,话语里却没有半分责备的意思:“你很喜欢他。”
分明那日解蛊之后,这佛子便再未来寻过他,便是有攻略在身,两人也不过露水姻缘。
可今日柳却思字字句句,倒让萧思远没来由的愧疚起来,他抿了抿唇,打开了好感度面板。
还是铁打不动的30好感度。
但让他愕然的是,柳却思好感度条的下方,莫名多出了另外二人。
好感度同样为30的凤玄与好感度为0的谢子攸。
萧思远僵在原地,想起系统说的另外几个攻略对象。
清冷剑仙,邪魅妖皇,年下魔尊。
根据他的猜测,这两人大概就是妖皇与魔尊。
柳却思见他面色忽青忽白,不禁走过来在床边坐下,顺手握住他的手腕:“怎么了?又不舒服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施主喜欢他也不是什么过错。”
他说到这,忽地一愣,神色变得凝重起来:“你体内果然沾染妖气。”
萧思远立时反应过来,那定是凤玄那夜在他股间所留下的记号。事到如今,再装傻充愣只怕是瞒不过去:“佛子明鉴,此事绝非我自愿,原是……”
不等他说完,门却已经被推开,苏无念见到柳却思也是一怔,但很快便恢复如常:“师弟,须弥宫出事了。”
太微垣的垣主温九观午后突发癔症,竟是想要谋害仙胎,如今他本人虽已被控制住,却早已是走火入魔之像。
“此事来得蹊跷,但桩桩件件都与仙胎有关,如今朝音仙子重伤,圣子召请所有宾客同往镜渊验明正身。”
任何邪祟在镜渊内都会受天雷之罚,魂飞魄散。
萧思远呼吸一滞,凤玄在他体内种下的妖气岂不是会连累于他?更何况,谢子攸才是最大的祸害,倒是好一番贼喊捉贼。
他与柳却思对望一眼,后者同样有所担忧,径直道:“萧施主已被种下妖气,只怕是去不了镜渊的。”
苏无念愕然:“怎会?!师弟你何时……”
“此事一时半会难以说清,但我与师兄相识多年,绝不会与妖界有半分纠葛。”
苏无念道:“我自然是信你的,也罢,我带你去圣子面前说个清楚,若是须弥宫中人执意不听,师兄护你离开便是。”
顷刻之间,他确是连二人后路都已安置妥当,萧思远心中不禁生出些许感动,倒想将这一切与苏无念说个清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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