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雄健的腰tun不断撞击着她的腿间,强悍的力量一次又一次深入她体内,充满麝香气味的汗ye滴落在她布满红chao的高耸胸脯上,与她泌出的香汗混合一起,那交缠的味道将整个空间染满yIn欲氛围。
“钧……哼嗯……”
方净芸无助又动情地唤着,软绵绵的小手此时紧紧抓住雷钧肌rou贲起的双臂,小蛮腰不由自主地迎向他每一次的侵略。
大床几乎要承受不住他们热烈的韵律,发出格格的声音,混杂在男女粗嗄的喘息中。
“离别的男人远一点,你是我的,听见了吗?你只能是我的。”雷钧撂下誓言,也在她娇美的身躯上烙下无数痕迹。
他用力要着她,占有她一切感官知觉。
他灼热的生命力在她紧窒的体内进出,让那女性的温暖全然包围着、滋润着,他尽情品尝她的美好。
“你……慢一点,钧……不行的,我跟不上了……啊啊──”
方净芸哭泣了,狂喜又满足的泪水把她的理智尽数搅碎,她像被大老鹰攫获的小动物,被鹰爪狠狠抓住、高高提起,她无法逃脱,有种濒临死亡前的疯狂快感。
男性粗犷的大手覆在她晃动不已的美ru上,他挤压着她,用下流的手法玩弄着她敏感的ru尖,把那两朵小花蕊扯着、揉着,直至殷红。
他俯下头含住她一边ru尖,舌头绕着她胀痛的ru画圈圈,跟着用力吸吮,他爱恋无比地享受那丰饶的触感,贪婪地攫取她每一寸馨香。
“钧……”方净芸以为自己在尖叫,其实仅逸出可怜兮兮的软媚呻yin。
她在他强壮的身躯下扭摆,女性腿间甜蜜的花朵含住他的粗长,爱ye将两人接连在一块的地方尽情弄shi了。
他抽chā的速度由疾冲改为缓进,削瘦tun部微微拱起,然后重重地给了她一记,埋入那最深的地方,完全充饱她。
“啊啊──”方净芸已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意识渐渐模糊,有什么东西从小腹里狂泄出来……
她得到满足了,但男人仍不打算放过她,这一场爱的交战没那么快结束。
雷钧略咬着她发烫的漂亮耳垂,略带嘲弄地低语,“这么快就去了吗?小芸,你还没喂饱我啊。”
“人家……不行了啦……”她微微抽搐,汗shi了小脸,裸肤泛开前所未有的美丽粉红,像一道供给男人享用的美味大餐。
“你要我用力爱你的,不是吗?”雷钧低笑,立体的五官被一层浓浓情欲笼罩,那对眼显得特别深邃。
他埋在她深处,以折磨人的方式慢条斯理地挪移、磨蹭,存心要逼疯底下可怜的小人儿似的。
“嗯哼……钧……”方净芸颤抖着,连呼吸都在发抖。
“可怜的女孩。”雷钧虽这么说,却完全没有要放过她的打算,他给了她一记深吻,灵活的舌头在她丝绒小口中卷缠,强迫她含住他的舌,如同她腿间的幽xue含住他的粗长一般。
真的不能呼吸了……方净芸被整治得昏昏沉沉,当男人好不容易从她的小嘴中抽离,她感觉到占有她的那股热力也同时从她体内拔离。
“啊……”她浑身又是一颤。
美眸半合,气息虚弱,她仍在那片激荡的海洋中浮浮沉沉,男性粗糙的双手扶着她的腰,将她柔弱无骨的身子翻过去。她趴在大床上,发烧的脸颊下意识蹭了蹭底下的床单,小脸略偏,迷蒙的眸光正透过羽睫想看清楚背后的男人,谁知道纤腰又猛地被人扣住,他撑开她的双膝,抬高她的俏tun儿,健腰从后头抵了过来。
“钧……你……啊?!”想说的话全被他突如其来的占有攻溃。
“我说了,我会用力爱你,用各种方式。”雷钧深沉的眼底跳动着两簇邪肆的火光,魔鬼般英俊的脸庞足以夺取任何女人的心。
再次占有了她,他的力道全开。
他既狠又猛地穿刺着她的柔软,在那诱人的幽xue中捣弄出涓涓爱chao,丰沛的温ye沾染了两人,甚至沿着她粉嫩的大腿内侧滑下。
“钧……啊啊……不要了,求求你,慢一点,求求你……”美ru奔放地晃动,她被汗水润shi的发丝黏在脸颊边和玉颈上。她哀号着、呻yin着,楚楚可怜地啜泣、哀求,求男人缓下这一切,可惜不断撞击着她tun儿的雷钧根本充耳不闻,她既然是他的,他就能在她身上得到完全的满足。
他要发泄,他要她臣服,她的男人只有他一个!
方净芸又一次尖叫,紧抓床单的小手发着抖,终于挺不住了,她上身软软往前栽倒,但圆俏的tun仍被雷钧抬得高高的,他持续进出。
“你真的很不乖,又自己偷偷去了。”他又一次嘲弄,忽然间加速健腰的律动。那朵芬芳的女性正在绞紧他,雷钧不打算抗拒,十指紧扣她柔软的腰身,他像要将她撞坏般奋力地抽chā。
“啊啊……”先是粗喘,跟着是一声低吼,他深深撞进她体内,浓灼的生命从前端爆发出来,射进那一片温暖的海洋里。
“呜……”早已迷糊的方净芸不由自主地抽噎。
泪水弄shi了她的脸,在雷钧将强壮的种子撒进她的小腹里时,她仍是感受到那股惊人的力量,不知不觉间又一次达到高chao,如同在云端,轻飘飘的,什么烦恼也没有……
什么烦恼也没有啊……
在熟悉又安全的男性气息中,她嘴角满足地上扬,坠进梦乡。
经过一场小风波,在日本的假期也该结束了。
回到台湾,雷钧仍把所有Jing力投注在工作上,成天在金钱堆中冲锋陷阵,大玩商战游戏,对他这个好胜心强悍又喜欢追求刺激的男人而言,是再好不过的挑战,他从当中获得成就感。
方净芸也回到原本的生活,安静的、与世无争地住在他为她打这的白色别墅里,当他温驯的女人。
午后,阳光透过落地窗轻盈地洒进偌大的起居室。
方净芸结束散步,才刚刚跨进起居室,就听见有人急着把什么东西藏起来的声音。“兰姨?”柔美的颈项一抬,她不禁微讶地瞅着别墅的管家罗兰。“怎么了?”
“没事。”罗兰摇摇头,虽然年纪已过半百,但因为平时少言、少笑,严肃的脸上并没有多少皱纹,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很多。
“你藏了什么东西不让我看吗?”方净芸柔声问。对于这位一丝不苟的管家,她一直是很喜欢的,长时间相处下来,她晓得兰姨其实是外冷内热的人。
“没什么,只是一些报章杂志而已,不知道是谁带进来的……我正要把它们处理掉。”说着,罗兰俐落地收拾好桌面,拎着两本新发行的周刊就要离开,边不忘询问,“小姐要用些下午茶吗?我让人烤个布丁和水果派过来,再冲一壶熏衣草茶,好吗?”
方净芸内心悄叹了口气,走近,小脸不动声色。
“不用点心了,我喝些茶就好。还有……把周刊留下来给我解解闷吧?”不等罗兰回答,她嘻笑了声,已经顽皮地从人家手里抢了过来。
“小姐,不要看,没什么好看的──”
来不及了。
摊开那两本八卦周刊,封面大大方方印着雷钧的照片,他怀里亲密地拥着一个身材曼妙、长相美艳的女子,后者紧紧偎在他怀抱中,虽然被偷拍了,那笑容仍是如此灿烂,美得让人不能呼吸。
不能呼吸啊……
方净芸一时间说不出话,喉中尽是酸涩,她怔怔瞪着周刊封面的照片,怔怔看着那几行字,写着──金控总裁落入情网,与混血儿名模出双入对!
情场浪子雷钧夜宿名模香闺,引爆激情夜!
她知道像他这样的男人,不可能对任何女人忠诚,她也晓得有不少美女围绕在他身边,乞求他的怜爱和脊顾,而他向来享受这一切,高高在上,睥睨众生,将女人当成玩物……
她明明知道的,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欺骗自己,以为安静地为他守候,总有一天他会懂得她的感情,会对她有所回报。
女人就是笨,为了爱,可以抛弃自尊。
在他心目中,她也不过是一件玩物罢了吧?他为她建造的这一栋白色别墅,说穿了,只是豢养着宠物的牢笼。
情在不能醒,她谁也不爱,偏偏为他动情。
“小姐,你没事吗?”罗兰沉静的询问透出明显的关怀。
方净芸回过神来,瞥了管家一眼,摇摇头若无其事地说:“没事……我很好。”尽管明白他不能专属她一个人,但此时封面上的亲密照片亲密照片摊开在眼前,她其实已心痛如绞,再也无法欺骗自己。
“小姐的脸色很苍白。”罗兰有些担忧地瞅着她。
为了让管家放心,方净芸勉强露齿微笑,把周刊搁在一旁桌上。“我真的很好。兰姨,麻烦你冲一杯茶给我,我先上楼去。”
“好。”
“谢谢。”轻轻颔首,她转身爬上楼梯,几分钟后回到自己的卧房。
坐在床边,她小手抚触着质料细致的被单,心中泛开层层忧伤。
在这张大床上,她让那男人爱过无数回,在他强健的身下,她一次又一次坠入疯狂又充满无比喜悦的境界,她的灵魂不再单单属于自己,早在遇见他的刹那,就被他俘虏去了,倘若无他,她还能完整吗?
然而她之于他,算是可有可无吧?能取她而代之的女人太多、太多了,他根本不在乎的。
幽幽叹息,眼眶shi润了,她讨厌自己这么自怜自艾,却又克制不住。
在床上蜷缩着躺下,她拉来薄被盖住身子,下意识想汲取他曾留下的气味。
说不定,他现在正用爱过她的方式,热烈地爱着那个被他拥在怀里的新欢……
不!不要啊!
心好痛好痛……她不要想、不要想啊……越想,只是越痛苦而已,为什么老天不让她自己作主?为什么……
神智癫乱起伏,迷迷糊糊间,她像是睡着了。
她似乎听到兰姨进来、轻唤着她的声音,但她没有回应,放任意识跌入深层的保护中,暂时脱离现实的一切,她想,如果能好好睡一觉,或者就能更有力气去面对这一切。
睡吧……别再想了……她好累……
许久许久,当她睁开眼睛,从床上缓缓撑起身躯,窗外早已一片幽暗,而卧房中只亮着一盏鹅黄色的立灯。
她真的睡了挺久的。咬咬软唇,她淡淡想着。
“兰姨说,你从下午开始身体就不太舒服?”
“啊?!”听见低沉的男性嗓音蓦然响起,方净芸吓了一大跳,忙回眸一瞥。
雷钧不知何时闯进,正好整以暇地坐在角落的单人沙发里。
他的眼睛深黝黝,瞬也不瞬地直视着她,仿佛已看了她好久,将她由内到外尽数看透一般。
“我……我没事,我、我身体没有不舒服。”方净芸避开他探究的注视,轻垂着粉颈。
不想让他看出她内心的痛楚啊,那只会让她更无地自容……
深吸了口气,她抚着刚睡醒的小脸,低声说:“你来了很久吗?怎么没叫醒我?”
雷钧抿唇不语,那两道别具意味的目光看得她心跳加速。
方净芸瞄向摆在床头柜上Jing致的古董座钟,不禁轻呼,“都快八点了!天啊,我怎么这么会睡?你吃饭了没?要是还没吃,我下厨煮碗海鲜面给你?还是你想吃什锦烩饭?我可以再煮一锅罗宋汤。”她提的全是他爱吃的。
边说着,她急匆匆掀开被子下床,白嫩的两只秀气脚丫都还来不及套入室内拖鞋里,一阵晕眩突然袭来。
“唔……”她不由自主地晃了晃,刚站起的身子眼见又要倒进床里,一只健壮的男性臂膀忽地伸出,将纤细的她揽进怀中。
雷钧抱着她在床边坐下,将她圈围在大腿上,半强迫地勾起她洁美的下巴,鹰般锐利的眼光挑剔地审视着她苍白无血色的小脸。“身体不舒服为什么不说?”他问话的语气不太好。
“我没事的……真的……”有点想吐,她硬是忍下来。
见他腾出一只手伸向床头柜上的电话,她连忙握住他的大掌。“你要干什么?”
“我请韩医生过来帮你看看。”
“不用的。钧,我没事,真的没事,我只是一下子没站稳,不要劳师动众……”她乞求的眸光湛着教人心动的辉芒,软软保证又软软请求着,再铁石心肠的人恐怕都抵挡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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