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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澄景进来后拜了礼,沈天瑜挥手屏退宫人,挑眉扫视一眼面前端正的男人。
豁,还换了身衣裳来的。
文澄景身材高挑,比例完美,身高腿长,这会儿换了身宝蓝色的长衫,更显肩宽腰细,是沈天瑜喜欢的身材。
除了过人的才情,傲人的容貌和身段也是当初他被先帝选做太女太傅的重要原因。
若换个古板老女人过来,沈天瑜肯定天天摸鱼逃课,先皇深知她的尿性,文澄景上任后沈天瑜就再也没逃过课。
甚至于,他还是当时太女的童贞引导者。
他是沈天瑜的心腹能臣,也是她床上呵护的娇花——虽然文太傅本人并不愿意承认这一点。
“老师找朕有事?”
她将鼻烟壶扔回桌上,撑着下巴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臣是来表扬陛下的,今日朝上,陛下表现得很好。”
他依旧站得笔直,说这话时语调平缓清冷,与讨论公事时并无两样。
可沈天瑜就爱他这股端着的劲儿,这样的人被逼得面具破裂时才有意思。
她起身上前走到他身边,挑起他胸前一缕发送到鼻下轻嗅,仍旧是她熟悉的淡淡的幽兰香。
自打沈天瑜十五岁跟他说这香好闻后,这人便不声不响地用了快十年。
“只是表扬,没有奖励?”
文澄景身材高挑,比沈天瑜高了半个多顶,她要调戏他时,他得微微偏头才能将耳朵送到她唇边。
那双清冷的凤眼淡淡瞥她一下,“陛下想要什么奖励?”
沈天瑜轻笑一声,小婊子,就爱装。
这么多年下来,沈天瑜早就摸清了这人的性子,床上床下两幅面孔,要办他的时候最不能客气,就要强行着来才行。
她一把将人拦腰抱起,大步走到内室将人甩到榻上。
文澄景被摔得闷哼一声,白玉似的耳尖分明已经染上薄红,却还要保持神情不变望着她。
“陛下这般猴急,着实有失帝王风范,臣的教导陛下都忘了不成?”
沈天瑜左耳进右耳出,随手将罩衫扔到一旁,俯身上前将他压在身下,让他避无可避,连阻止她的手伸向他腰间都来不及,三两下就被挑开衣带,整齐的华服瞬间散开。
“依朕看,猴急这事儿老师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指的就是他这松垮的内衫,分明就是为了叫人好脱而故意不好好穿的。
“至于帝王风范,朕会努力让老师体会到何为君临天下。”
“你这混不吝!”
这比真正的荤话还能让文澄景感到羞耻,他白净的脸rou眼可见地红到了锁骨,气呼呼地瞪她一眼。
沈天瑜毫不在乎地耸耸肩,将他的内衫完全扒开,露出男人雪白丰满的胸膛。
她迷恋地埋进去深吸一口,拢着两团软rou往脸上蹭了又蹭。
“老师分明未曾生育,这nai子却不输给已为人父的男子,柔韧饱满,不论把玩多少次都不腻,只可惜这nai头没nai过孩子,到底是小了些。”
沈天瑜抓着青年两团丰满的nairou,毫不留情地抓揉把玩,边弄着还边点评,把人弄得面红耳赤之余还在ru上留下一堆深深浅浅的红痕。
“少说这些……”
文澄景滚了滚喉结,避开她的视线,身子却诚实地随着她的喜好将nai子送上去,任由这恶劣的帝王将他娇嫩的部位握成一握,只让两颗粉嫩的nai尖鼓起。
沈天瑜轮流将这两粒软rou含入口中大口吮吸,文澄景身子敏感,两颗nai头迅速在她口中充血肿胀,从粉嫩的两颗红豆肿成了熟透的花生米。
“为什么?老师分明很欢喜,都这么兴奋了。”
她搂着他的腰,将他下身抬起,一下将他内外裤都扒下来,露出那双修长笔直的腿,原本就是夹着腰打开腿的姿势,这下美人腿间风光一览无遗,沈天瑜一把握住那根已经挺立的嫩红色roujing,随手撸了两把便弄了一手粘ye,可见男人情动之深。
分明身体已经激动到这程度,这人脸上却还端着那副平静无波的情态,仿佛沈天瑜的动作对他造成任何影响,脸颊耳根的红霞压根藏不住,还真就被他唬住了。
“别胡说……”
美人长睫微颤,为了不让她多看自己丢人的身体,掩耳盗铃地搂住她送上红唇,同时却纵容地将腿张得更开,任她的手往更深更隐秘处探去。
“呵……”
沈天瑜轻笑,习惯了这人的欲盖弥彰,一手摁住他后颈,让他唇舌无路可躲,shi软的嘴唇和温热的舌头都成为她的囊中之物,被啃咬拒绝得红肿发麻。
另一手则顺着会Yin往下摸到那口已经黏糊shi软的xue。
他显然是做了准备才来的,男子这处娇嫩,不论做过多少次都总要仔细做些前戏才能使用,否则若是妻主那势粗壮些,必然就要受一番皮rou之苦。
文澄景最爱惜自己的身子,他不放心沈天瑜这恶劣粗暴的家伙,总是好自己做好准备才来,一开始沈天瑜对此颇有微词,但后来发觉了直接开干省去麻烦的乐趣,也就乐意地默认了。
不过但凡是妻夫生活频繁的夫郎,这处用起来总归是比青涩处子要好的,即便事前并未做准备,但只要稍加挑逗,或是妻主有耐性先给男人弄去一回,这xue儿就会乖乖发大水,自己shi润好迎接妻主的侵占了。
沈天瑜象征性地伸进去几根手指,在浅处的xuerou快速抽插几下就被裹了一手黏腻温热的yIn水,rouxue已经相当松软,处于随时可以承欢的状态。
沈天瑜不再磨蹭,解开腰封掏出已经勃发的阳物,拉过太傅只有指腹有一层执笔的薄茧、其余肌肤保养得相当滑嫩的手去握住。
男人的手比女人宽厚,却往往比女人细嫩,尤其适合把玩阳具,但文澄景向来不喜欢阳物滑溜滚烫的手感,每回都要沈天瑜摁着才肯不情不愿地摸摸,实在给她气笑。
“你好好摸,明明是你最喜欢的玩意儿,把你日得爽飞天时就知道抱着哭着喊太大太厉害,让你摸摸倒像逼你做什么似的。”
文澄景哼哼一声,没说话,垂着眼颇有些不情不愿却又相当熟练地给她撸,不多时就把这器物弄得昂扬挺立。
尽管不爱做手活儿,但这物件无论多少次文澄景都会看呆,男人家就是这样,被自家女人Cao透了身子之后就会不自觉地留意女人那物件,身子记着那爽利的感觉,光是看到这玩意儿就忍不住夹xue收tun要发情了。
何况沈天瑜这资本何其雄厚,要男人的手才能堪堪握住,那个男人看了都要挪不开眼,光是看着都知道这么根大东西插到xue里要么痛死要么爽死,但只有真正享用过的男人才能晓得这其中美妙滋味。
“别磨蹭了……快进来……嗯哼……”
他看着馋的不行了,不耐地催促着她,拉着那根东西往xue口带,他们的身体已经相当契合,gui头一顶到shi软的rouxue,她就自觉地调整位置将整根都塞进了太傅滑腻软热的逼xue中。
“呜嗯……!”
这才法地舔咬,他能闻到淡淡的龙涎香气从她身上沁出来,直到他被拦腰抱起来。
软榻离床不远,霍新渝只觉得脑袋还晕乎乎的时候就已经被扔到了床上,女人的动作不算温柔,但明显感觉克制了力道,背有些疼,可他只觉得身子更滚烫、更兴奋了。
她压了下来,撑在少年身上,捏起他的下巴。
「尚宫没教过怎么讨好主君?」
「教、教了的……做的时候又忘光了……」
他的脸更红了,话语结巴软弱,没有底气。
沈天瑜笑了笑,这下他是完全听清了的。
「朕倒是觉着,这种事还是妻主亲自教比旁人的劳什子教导要有用得多。」
说着,没等侍君发表意见,她的唇便带着清冽的气息浓烈地压了下去。
「唔……」
少年哼哼一声,手不自觉在女人背后攥紧了。
或许是沈天瑜太久没有过第四个男人了,又或许是她现有三个男人都比她年长,总之,霍新渝身上有种叫沈天瑜感到新奇的气息。
她用对待夫郎们的惯用伎俩,先是吮吸啃咬他的嘴唇,十七岁少年的温度比二十四七岁的男人似乎要再烫一些,第一次亲吻的嘴唇格外柔软,沈天瑜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
等唇被吮得软乎了,她的舌头便不由分说地打开少年不设防的牙关钻进去,在他不能自控的颤栗中缠住那火热柔软、由于青涩而有些僵硬、带着淡淡香气的舌头。
男人的尺寸总是比女人大的,除了阳物,无论是舌头、肩膀、手掌、tun腿,他们都有比女人更硕大清晰的线条,即便是少年也一样,但这样的健壮没有力道,女人能轻易钳制禁锢他们。
舌头从舌尖到舌根都被吮吻纠缠,唇齿间敏感的软rou没有遗漏地、像是被仔细检查一样舔舐。
陛下说得对,妻主的一次实际教导远比尚宫的理论知识强千百遍。
霍新渝感到自己腰软了,腿软了,连头脑都是软的,整个身子化成了一滩水,没有力气,软绵绵地松弛在女人身下。
他想要做的主动献身——起码是主动替帝君更衣都做不到,他已经软得除了将手臂搭在女人肩头配合她解开衣带以外就什么都做不到了。
他的腿又被打开了,却是第一次为他真正的女人打开,这种奇妙的感觉让少年不自觉地紧紧盯着帝君美丽的脸庞,害怕从那上面看出丝毫不好的情绪。
所幸,女人脸上始终淡淡的,淡得反倒叫人安心。
「这里倒是调教得不错。」
她将少年修长雪白的腿拉开到最大,让腿根两个xue都暴露出来,床边的蜡烛点的很足,勉强也能看清其中的景色。
第一次见双儿的私处,沈天瑜有些好奇。
不过其实除了会Yin变成了一条裂缝,一条有些红肿的裂缝以外,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
她不好评判霍小公子是否有一个漂亮的前xue,但他的后xue是实在美丽的。
一朵艳红的、褶皱绵密的小小的rou花儿。
除此之外,小公子有一双极漂亮的腿和一对极漂亮的屁股,有经过长期锻炼后呈现出的独特的圆润的羊脂玉似的光泽,这两团可爱的软rou现在沉甸甸地放在她手心,他还有着很不错的韧性,为了配合帝君观察的动作,腿根分得越来越开,直到将rouxue尽最大可能地为她打开。
沈天瑜从床头取来早已备好的Jing致香膏盒,挖了一坨融在手心,抹在中间的手指上。
然而这个举动似乎有些多余,她刚碰上那个xue,就被明显的shi润触感怔住了,抬眼一看,小公子脸和脖子都红成了虾子。
「陛下、陛下直接进来也是使得的……」他小声磕巴道。
内务府的作用就在于此。
沈天瑜没说话,解开外套全丢下床,只剩一件单薄的里衣,她挪到前面,几乎坐在他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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