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瑜从不吝于同夫郎们吐槽朝上朝下的糟心事儿,她吃了几口nai,颇有些来气地将方才的事说了一遍。
陆宁玉听了觉着有些好笑,连连安抚:“那老妖婆还敢舞到你跟前去,也算她胆量过人,不过妻主若是实在瞧她不顺眼,何不寻个由头将她打发去浣衣局?”
沈天瑜哼哼一声:“迟早的事,这会子她还有用,暂且留她一条狗命。”
男人听了轻笑一声,眸底翻起一阵暗流又迅速按捺覆灭,她抬头看去时已是熟悉的温软清明。
“这么说来,妻主寻我是为了她说的调教之事?”
他岔开话题,沈天瑜却不以为意地打了个哈欠:“怎么可能?寻你自然是因为想你,是敷衍陈尚宫的借口罢了。”
她随口一句就是不刻意的情话,将郎君逗得抿嘴直笑,心花儿都开了。
“油嘴滑舌。”他轻轻捏了一下她的颊rou,“不过,妻主真不好奇?”
沈天瑜诚实地摇摇头:“好奇是好奇,但男人家的事,我能刨根问底儿么?”
“噗,若妻主真有兴致,臣侍这也有些养xue儿的物件,妻主要看看么?”
沈天瑜震惊:“猪油?牛rou?”
美人哭笑不得,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弹:“那都是给年轻公子开xue用的,我这二胎都生了的人夫,哪还用这些?”
说着便撑起身来,将她的阳物抽出,也不管合不拢的洞口将Jing水xue水流一腿,还嫌里衣碍事,尽脱下丢到一边,赤裸着爬到另一边床头翻找物件。
沈天瑜也跟着坐起来靠在床头,目光始终黏在男人身上,她真是爱死了陆宁玉这不拘一格的性子,否则这么好的光景哪能轻易瞧见?
这修长的腿,玉似的tun,花似的xue儿,陆宁玉人如其名,浑身上下没一处不像是玉做的,Jing细玉润,每一寸肌理都似出自大师之手,就连一头乌瀑也美不胜收,浑然一个玉人儿。
每每这般看自家两位夫郎,沈天瑜都能理解当初她强从玉简中指定这二人入东宫时,她母皇那一脸便秘的表情从何而来。
这么好的两个公子,若是进宫让那糟老婆子糟践,年纪轻轻成了她的寡夫小爹,那才是真真作孽。
出神之际,那人已经取好东西回来,沈天瑜下意识接过他手上的盒子,打开法地舔咬,他能闻到淡淡的龙涎香气从她身上沁出来,直到他被拦腰抱起来。
软榻离床不远,霍新渝只觉得脑袋还晕乎乎的时候就已经被扔到了床上,女人的动作不算温柔,但明显感觉克制了力道,背有些疼,可他只觉得身子更滚烫、更兴奋了。
她压了下来,撑在少年身上,捏起他的下巴。
「尚宫没教过怎么讨好主君?」
「教、教了的……做的时候又忘光了……」
他的脸更红了,话语结巴软弱,没有底气。
沈天瑜笑了笑,这下他是完全听清了的。
「朕倒是觉着,这种事还是妻主亲自教比旁人的劳什子教导要有用得多。」
说着,没等侍君发表意见,她的唇便带着清冽的气息浓烈地压了下去。
「唔……」
少年哼哼一声,手不自觉在女人背后攥紧了。
或许是沈天瑜太久没有过第四个男人了,又或许是她现有三个男人都比她年长,总之,霍新渝身上有种叫沈天瑜感到新奇的气息。
她用对待夫郎们的惯用伎俩,先是吮吸啃咬他的嘴唇,十七岁少年的温度比二十四七岁的男人似乎要再烫一些,第一次亲吻的嘴唇格外柔软,沈天瑜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
等唇被吮得软乎了,她的舌头便不由分说地打开少年不设防的牙关钻进去,在他不能自控的颤栗中缠住那火热柔软、由于青涩而有些僵硬、带着淡淡香气的舌头。
男人的尺寸总是比女人大的,除了阳物,无论是舌头、肩膀、手掌、tun腿,他们都有比女人更硕大清晰的线条,即便是少年也一样,但这样的健壮没有力道,女人能轻易钳制禁锢他们。
舌头从舌尖到舌根都被吮吻纠缠,唇齿间敏感的软rou没有遗漏地、像是被仔细检查一样舔舐。
陛下说得对,妻主的一次实际教导远比尚宫的理论知识强千百遍。
霍新渝感到自己腰软了,腿软了,连头脑都是软的,整个身子化成了一滩水,没有力气,软绵绵地松弛在女人身下。
他想要做的主动献身——起码是主动替帝君更衣都做不到,他已经软得除了将手臂搭在女人肩头配合她解开衣带以外就什么都做不到了。
他的腿又被打开了,却是第一次为他真正的女人打开,这种奇妙的感觉让少年不自觉地紧紧盯着帝君美丽的脸庞,害怕从那上面看出丝毫不好的情绪。
所幸,女人脸上始终淡淡的,淡得反倒叫人安心。
「这里倒是调教得不错。」
她将少年修长雪白的腿拉开到最大,让腿根两个xue都暴露出来,床边的蜡烛点的很足,勉强也能看清其中的景色。
第一次见双儿的私处,沈天瑜有些好奇。
不过其实除了会Yin变成了一条裂缝,一条有些红肿的裂缝以外,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
她不好评判霍小公子是否有一个漂亮的前xue,但他的后xue是实在美丽的。
一朵艳红的、褶皱绵密的小小的rou花儿。
除此之外,小公子有一双极漂亮的腿和一对极漂亮的屁股,有经过长期锻炼后呈现出的独特的圆润的羊脂玉似的光泽,这两团可爱的软rou现在沉甸甸地放在她手心,他还有着很不错的韧性,为了配合帝君观察的动作,腿根分得越来越开,直到将rouxue尽最大可能地为她打开。
沈天瑜从床头取来早已备好的Jing致香膏盒,挖了一坨融在手心,抹在中间的手指上。
然而这个举动似乎有些多余,她刚碰上那个xue,就被明显的shi润触感怔住了,抬眼一看,小公子脸和脖子都红成了虾子。
「陛下、陛下直接进来也是使得的……」他小声磕巴道。
内务府的作用就在于此。
沈天瑜没说话,解开外套全丢下床,只剩一件单薄的里衣,她挪到前面,几乎坐在他胸前。
「可教过你怎么吃?」
「教、教过的。」
他的手被带着摸到女人腰间,哆嗦了好半天才解开腰带,第一次碰到这么烫的活物,霍新渝险些惊得撒手扔出去。
紫红狰狞的巨物像烧红的铁柱,滚烫地熨在他手心,跟冰凉的玉势完全不同,那上面的肌肤粗糙,还有粗大的的血管不断跳动,在他手心鼓舞。
他这才明白为何尚宫给的玉势越来越粗壮了。
因为即便是最粗大的那根,也只能勉强与现在手上的真实物件匹配,而实物明显更加凶猛、躁动。
他努力地张开嘴巴,引着鹅蛋大的gui头钻进去,凭着已经形成本能反应的技巧,舌头不断对着gui头舔舐吮吸,滚着性感稚嫩的喉咙将尿眼分泌的带着些许咸腥气的温热ye体全吞进肚子里。
味道实在不算好。他迷迷糊糊地想着。
可却莫名地让人上头,舔了一口还想舔,霍新渝感到自己像被尚宫喂了催情的yIn药,浑身像浸在热水里一样烫,酥酥软软的,他能感觉到下面两个xue涌起熟悉的暗chao,shi润的粘ye开始从xue口缓缓流淌,它们很快就会为女人绽开了。
她很体贴,虽然动作不算温柔,但没有一下直接撞到他的喉咙让他感到窒息,只随意他的舌头舔吮。
小公子第一次尝到真正的女人的味道,没多久就完全迷糊了,连她什么时候抽出来的都不清楚,再回过神来时已经是突然感觉后xue被巨大滚烫的硬物强行打开的时候了。
「呜!」
他扬起修长的颈,本能地喘息,被压迫shi润的眼角终于落下泪水,不知是痛的还是什么原因,总之他像小狗一样低声呜咽着,紧紧扒在女人身上,直到粗长滚烫的rou柱彻底埋进shi软的xue里,他才发出一声松了口气似的喘息。
「呼……呼哈……」
沈天瑜伸手擦了擦他布满额头的汗水,不失怜爱地在他颊边轻轻一吻。
「还好么?」她轻声问。
「陛下、陛下太大了……很胀……呜哼!」
话是这么说,但他的脸颊又红又烫,rourou的嘴唇微张着不断轻喘,眼神迷离,凭沈天瑜的经验,她判断他是爽的,只是可能还没那么爽。
皇帝对自己这方面的能力有不自觉的自信。
「腿缠紧。」
少年乖乖照做,然后腰下被垫了软枕,屁股被拖起,女人开始以不容抗拒的姿态摆腰,滚烫的rou柱在窄小shi软的肠道缓缓摩擦。
女人很有技巧,先是小幅度地运动,不断开拓最紧致青涩的最深处,等整条rou道都真正变得水淋淋了,她的动作才逐渐变得粗鲁。
过渡没有花太久,在小公子感觉上一秒还沉浸在温水似的开发中,下一秒就被凶狠的撞击弄得喘息不已。
「呜啊……啊、啊、呜哈!陛、陛下……啊啊!陛下呜……」
小公子吓坏了,缠抱着女人哭了没完,即便是调教时最难忍的时候似乎也不及此刻万一,他那么窄小的rou洞被那么大的阳物贯穿,被粗暴地使用却还不停地泛滥出水儿,像个不要脸的yIn娃浪子似的,铺天盖地而陌生的酥麻快感将他整个裹挟。
分明是后xue在被弄,可他的前xue竟也厚颜无耻地不停冒水儿,分明深处还残留着今早被粗暴破开的痛楚,可更深处的孕宫入口却不像话地发酸发涨,像是比后xue更激烈地渴求着女人的阳物,渴求她的Jing水,想要她凶狠地灌满他稚嫩的孕宫,在里面留下她的子嗣。
但他的脑子并来不及想那么多,他只觉得自己要爽利坏了,想要她更多更狠地弄他才好。
沈天瑜看他这副被日得直流涎水没出息的小模样,不免好笑,挑着他下巴勾着他舌头吻了一会儿。
「叫妻主。」
话音刚落,下面shi软紧致的地方骤然收的更紧了。
只见这人扭扭捏捏地看了她好几眼,才把脸埋在她肩头小声沙哑地喊道:「呜……妻主……」
第一声叫出来后,剩下的便像开了闸的chao水了,一声比一声沙哑柔软的「妻主」钻进耳朵里,沈天瑜感到一丝莫名的愉悦。
她解开他一直缠在脖子上的手,上身挺直,少年的里衣也全敞开了,一对白软稚嫩的胸脯随着撞击的动作微微晃动,nai头黄豆大小,ru晕只比铜钱大些,颜色粉嫩,一看就是没经过女人把玩,也没nai过孩子的年轻nai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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