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你与大小姐独处的时候,必须戴上止咬器和全套的监测器。”
一身黑西装的光头大汉一脸肃穆地重复着不止最后一次训诫。我侧过头去看艾因,他随意地站立着,没有什么表情,甚至没有一丝的不满。但很快,他敏锐地接收到我的注视,红色的眼睛里带上笑意,以近乎挑衅的口吻说着:
“独处的时候,必须戴上止咬器?只有独处的时候?”他凝视着我,想到了什么好点子般提议道:“牵着我出去的时候,你不想看我戴吗,大小姐?”
“没有必要。”我努力做出冷淡的语气,在保镖的怒斥声中借着华服宽大的衣袖碰了碰他的手指。
“你现在是大小姐的门脸,即便是狗,要做得像模像样。”保镖如此说着。
“这可真是……即便穿上人的衣服,野兽也是野兽。真是可笑的……”
他的声音渐弱,于衣袖下回应了我的手指。某种支持从指尖传递而来,我收起低落的心情,恢复成往日的温柔热忱。
“我们走吧,艾因。”
我也许是对艾因想要变成好人才能回到我身边的想法感到可笑的。
但是,或许我又是最能理解他的那个人。
只有人才能生活在大小姐的身边,与她成长,与她一起学习、娱乐,获得来自她共享的荣誉与尊严。而一只异兽,无论是最强的异兽还是最弱的异兽,他注定成为我的从属,我的一部分,把自己活成一项展示大小姐奢侈富足,或英明能干的一项标签。
而在那之上,只有无害的好人,才允许与大小姐真正接触,让那位千金之主,万人中心的美丽少女垂青,才不至于因为自己的放纵与恐惧,让那朵明艳的花朵枯萎。
好像只有变好,变得不那么危险,他才允许自己能靠近我一点。如果做不到……自我束缚、藏起利齿与獠牙的野兽似乎也能远远地观望我一眼,直到思念突破牢笼。
我当是明媚的、永远处于安全的大小姐,于华服下独舞的永恒少女,朦胧而温柔的月光,一切美好的代名词,连亲吻都带着善心,让化作野兽的存在战栗、恐惧。
可当我真正吻上他的时候,却绝非如双方预想中的那样。
那不是带着献身Jing神的吻,不是神明的垂青与圣女的怜爱,更不是那位完美的大小姐所贡献的完美的吻。
它青涩、饱满,却不圣洁。
我亲吻在他的止咬器外,皮革独特的气味、汗ye的咸味、一些血的腥味,在最严密的那间监禁室,于监控的死角,那位理应完美的大小姐亲吻着她的恶狼。没有鲜花,没有祝福,没有和煦的灯光与洁净的环境,于那身属于人的完美皮囊下,有一双全新的眼睛逐渐苏醒。
“唔…”
那是急促的呻yin,滑过舌根,经由被泡得shi乎乎的口球,从撑开的唇角泄出。
他跨坐在我身上,借着少年人半熟的身躯挡住了从窗外照进来的光。
外出时装点门面的外套被他自己一点点褪下,如今还挂在身上的是一件薄款、打着荷叶边的真丝衬衫,俨然也在刚刚的鞭挞中破碎。从衣衫的破损间,露出我Jing确计算好位置的ru珠,以及左边ru珠上贯穿的虞美人造型ru环。
那些配合监视器的束缚带在艾因的Cao作下变成了单纯的情趣饰品,皮革被拉到最紧,将本就饱满的胸rou挤作一团,勒出一道道凹痕。如果这时候用剪刀剪开,被勒出红痕的肌rou大概会快速回弹,牵动着左胸的监视器一起摇晃吧?
我拉扯着穿透他rurou的ru环,伪装成虞美人样式的人类科技产物此刻也成为野兽的玩具——ru环里的芯片连接着楼下的电脑,无时无刻不监控着艾因的心率,并在那颗心脏跳得过快时放出警告性的电击。
他不耐地用犬牙碾着口球,如被冒犯了威严的狼王,又在族群唯一的同类安抚下继续忍耐这限度的失控。
“艾因,再分开一些。”
他的神色又暗了暗,瞳孔散发着一种接近干涸血ye的红色。我亲吻他的脖颈,带着安抚般抚摸他的后背。那双属于猎食者的竖瞳最终微微眯起,从喉咙里泄出一点咕噜噜的抱怨,最后默许我对他进行一切Cao作。
比想象中更听话些,也许是口球阻止了他说出那些口是心非的台词。
当然,即便他说了,我也能得到我想要的。
如最初那样,我所想要的东西,我必然去取。
我们两个中,我总是更固执那个。他反而永远不如言语上那么坚持。
异种的柔韧度都相当不错。艾因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他分开腿跪坐在我身上,绷紧了肌rou,让自己的重量全绷在大腿和tun部的肌rou上。本就挺翘的tun凹出两个浅浅的坑,在一种怪异的屈从下把性器毫无遮掩地送到我手中把玩。
少年低吸了一口气,带着鼻音和催促的吐息撩起我的发丝。
我猜他在抱怨,“玩够了吗,大小姐?”如同之前的每一次,他不太情愿,又不是那么不情愿的时候一样。
“放轻松一点。”我拍了拍他的胸口,带着韧性的rou粒从我掌心下滚过,接着用自己被修剪地圆润平滑的指甲捏住艾因的ru珠用力拉扯。
他的注意力被上身吸引,轻微地调整坐姿,好把我现在更衷情的ru珠送到我手里。而就在这时,我握住了他的性器,将最后一截尿道棒结结实实地戳进他的膀胱。
“啪嗒。”
ru环上的简易电击器响了一下。
艾因闷哼了一声,向前倒来,又很快腾出手撑在我的床头。少年倔犟的自我支撑被迫打断,被迫把重力交付给我。
我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临近成年的野兽的重量。即便年岁上相差无几,他已然可以在近距离遮挡住我视线里的大部分阳光。在战斗中凝炼的rou体如浇筑了钢筋水泥,压得我有些发疼。我打算动一动,好让自己好过点。
但我的野兽用他沙哑的声音祈求我,他说:“别动……”
那双眼睛背着光,散发着瘆人的红色,他又咳了好几声,顿住了。
“…甜的?”
我摩挲着他的脸,把手指插进他的唇间,在还未能褪回原样的狼牙上划过。
“分子料理。我让人把硬糖做成口球的样子。硬度上可能不如之前的。”
“怪不得这次坏得那么轻易。”他又咳了几下,灵活的舌头把碎糖块卷到后槽牙上,迟迟没有下一步。
我仗着他此刻难以合嘴赶客,刮擦着艾因的舌苔。软黏的、带着细纹的苔面摩擦过我的手指,忽地又变幻了形态,跟随我的戏耍濡shi我的指缝。在我更进一步想要试探舌根的时候,忍无可忍的少年终于用犬牙磨了磨我的指节,以示抗议。
我把手指从他的口中抽出,顺着他的脸、脖颈和胸口把手指擦干净。
艾因的目光偏移了一小会儿,抿着唇试图压下脸上的绯色。
我神色一动,被他先发现了。
他按着我的手,警告道:“我现在可没有什么自制力了。如果某位大小姐继续对我做出点什么……”
他拉长了语调,话尾上扬的余音让这份警告不lun不类,反倒像是一场邀请,“我可不保证会发生点什么。”
我将他拉得更近,胸口几乎贴着胸口,他金属的ru环仿佛要隔着完整的礼裙在“豌豆公主”娇嫩的皮肤上咯出红印。
“你会咬我吗?会撕开我的衣服吗?会全身心掌控我吗?会真的不顾我的意愿,去占有我?”我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在他胸膛处的伤口上划过,宣判般笑着他的言不由衷,“你才不会,你连我皱眉的样子都不敢看。”
他向后不着痕迹地退开,又被我拉回来。
我将唇贴在他的脖颈上,细腻的皮肤包裹着肌rou与动脉,那些往复奔波的生命力带动着血管起搏。
我将人类的犬齿贴在异种的脖颈上,在过往的咬痕上又落下参差的咬痕。
他不会做的事情,也许我会。从十多年前我执意带他回家的那刻起,我就不会是完美的好人大小姐。
善良、温和、礼数周全,时刻保持自己充沛、怜悯的一面,但是又要远离世界真正的Yin暗面,无论是真实的贫民,还是危险的异种……去成为一面旗帜,或是一个符号。
我大概是做得稍微有点过火了。
当然,与其责怪自己,不如说这里面艾因的过错绝对要占大多数。
我的少年炽热、虔诚,以一种燃尽自己般的姿态骑乘在我身上。
异于常人的兽耳已经藏不起来了,他呜咽着想逃开我的手,又像是濒临破产的投资人急于抛出最后一点筹码,用以维系仅剩的体面——他讨好般将脸送进我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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