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鬼了你?”余初阳发觉姚掌珠有些不对劲,眼珠子直愣愣地盯着他看,在直视姚掌珠双眼的时候,还发现她眼神里的惶恐在不断地往上递增。
“你……”姚掌珠嘴角翕翕。
本来张嘴想问余初阳,他有没有听见有谁在哭,不过当视线落在余初阳脖子上的那个绣着诡异字符的荷包时,她的注意力暂时被转移,好奇心压过了心里对哭声的恐惧,忍了会儿,实在是忍不住,就直接开门见山地问余初阳,道:“你脖子上戴着的荷包,好似跟普通的荷包不一样,这是有什么说法吗?”
想到昨晚上对余初阳的看法,姚掌珠忍不住脑洞大开,想着她是不是真的掉进里,而余初阳会不会真的是聊斋里那什么狐仙。
其实仔细回想余初阳的突然出现,姚掌珠感觉余初阳挺突兀的,好比陈建军不认识他,许桂花对余初阳倒是挺热络的,但这个热络透露股不寻常,对余初阳非常的畏惧。
为什么要畏惧?
许桂花有什么把柄在余初阳手里?
姚掌珠正在绞尽脑汁想着这里面的弯弯绕绕,余初阳顺着姚掌珠的视线,低头看了眼,爽快回答说道:“哦,这东西呀……一句两句的说不清楚。反正,它在,我在,它不在……”
“它不在,你会怎么样?”姚掌珠紧张地追问道。
“你在担心我?”余初阳挺高兴的。
姚掌珠没承认,也没否认,就想知道余初阳脖子上的诡异荷包不在了,余初阳会咋样。
“你还没有说,它不在,你会怎么样。”姚掌珠再次追问。
余初阳笑了笑,说道:“还能够怎么样,就这样呗。”
这话跟没有说一样。
姚掌珠气闷。
余初阳笑道:“总算把你给逗得有点人气样了,刚才你很不对劲,知道吗?”
又很快转移了话题,催促姚掌珠去洗漱,“昨晚上村子里有位老太太去世了,因为家里的条件不怎么好,请不起乐队办丧事,许桂花大早上的就去那老太太家里,说你会拉二胡,让你去老太太家里帮忙。”
姚掌珠恍然大悟。
怪不得从昨晚上开始,就有断断续续的哭声传来。
“怎么还愣着?快去洗漱。”余初阳轻轻地推了推姚掌珠。
姚掌珠回过神来,动作麻利地刷牙、洗脸。
紧接着,钻进小竹屋子里,把二胡拿出来,脚步不停地就往丧事主家疾步走去。
虽然姚掌珠不知道那位去世的老太太家住在哪里,可因为不断有哭声断断续续地传过来,顺着哭声过去,即使没有很快找到,多走点路,最终也能够到达目的地。
余初阳不紧不慢地跟在姚掌珠后面。
姚掌珠刚到主家,就有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身上披着孝服,笑盈盈地朝姚掌珠走了过来,“子悦呀,你可总算来了,我们就等着你呢。这办丧事没有个乐队就是不行,看起来冷冷清清的,一点都不热闹,也看不出在老太太生前的时候,我们对她是有多么的孝顺。”
孝顺?
姚掌珠紧盯着眼前这个女人嘴角的笑意,心想着,你的孝顺,我还真的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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