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虚假。
于是,姚掌珠一本正经地开始说起她口中的这个所谓小姨,“就是我那个妈那边的小姨呀,长得挺漂亮的,眼睛圆圆的,脸也圆圆的,笑起来有俩个小梨涡,对我特别的好,我也很喜欢她!”随便胡诌了几句,为防余初阳会继续相问下去,姚掌珠就连忙转移了话题,说道:“你的问话,我已经都回答了,现在接下来该我问了。”
“嗯,你说。”余初阳也不计较姚掌珠回答的不认真,伸手让姚掌珠提问。
对于余初阳,姚掌珠心里是有好多疑问的。
可她最最好奇的,还是余初阳脖子上挂着的那个诡异荷包。
“白天的时候,你跟我说,这个荷包,它在,你就在,它不在,你到底会怎么样,你并没有跟我说。现在,你能够告诉我,它不在了,你到底会怎么样吗?”
姚掌珠觉得,这个荷包应该关系到余初阳身后的神秘来历。
余初阳低头看了看脖子上的荷包,笑道:“你真想知道的话,等哪天这个荷包从我身上离开了,你也就知道了。”
姚掌珠瞥了眼余初阳,“你这个回答,等于没有回答。”
余初阳反问道:“你以为你刚才的回答就很真诚?”
姚掌珠理直气壮地点头,说道:“当然!”
“呵!”余初阳冷笑。
姚掌珠不搭理他,自顾地拿起二胡,开始练习了起来。
既然余初阳说,只要她用心把情绪运用在二胡上,就能够影响到听到二胡声音群众的心情,那她就得要好好练习了,练习好了,她离阳光大道也就不远了。
走在了阳光大道,名利也不是问题了。
她的亲妈生她的时候遭了太多的罪。
她想要好好报答她。
还在自己的那个世界时候,她是知道当妈妈的辛苦,尤其是生产,就跟一只脚踩进了阎王殿差不多,但是因为她没有生过孩子,也没有亲眼看到过那个场面,不管怎么知道她亲妈的辛苦,也是没有办法深刻地体会到那种苦的。
现在,她亲眼看着她妈是怎么把她给生出来的,她这才身临其境的感受到母亲的伟大。
……
小福家的丧事办了两天。
姚掌珠就在小福家拉了两天的二胡。
因为姚掌珠本身就有二胡的技艺在,她又有细心琢磨着,怎么把自己的情感带进二胡,这拉出来的哀乐就没有人吐槽她拉得不好,反响还是不错的。
在丧事结束之后,那些喜欢越剧的村民,还特意到姚掌珠家里,让她拉二胡给他们听。
然后那些会唱,会跳的,就在旁边唱跳。
什么都不会的就坐在旁边,看着他们表演。
家里热热闹闹的。
也因为姚掌珠好说话,村民的叔叔伯伯婶婶们让她拉什么曲子,她就拉什么曲子,原本默默无闻的她,在这个村子里的赞誉就变得非常的高,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她二胡拉得很好。
有好心的村民就对姚掌珠说道:“隔壁的村来了越剧团,不如你试试,看看能不能进入越剧团的乐队,这小姑娘进丧事的乐队总归不太好。而且,你长得也不差,就凭你的相貌,想进入越剧团也是没有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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