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无论主人干什么,他都甘之如饴。
“把衣服脱了。”
江哀玉略微冷漠地出声。
凌箫则是浑身一震,主人从来没有让他脱过衣服,每次都是他主动褪得干干净净。
是终于觉得这些布料碍眼了吗?
这一时间,竟有些扭捏。
“呵,”江哀玉轻笑了一声,“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不久,江哀玉将浑身赤裸的凌箫压在画室的沙发上。
“求您…怜惜奴才……”
她见身下的一脸的红晕,发出一些意乱的迷叫,勾人兴趣。
她以前怎么不知道他这么sao浪呢?
每时每刻都规规矩矩得不像样子,就算是伺候她也未有像现在这样勾起她的兴趣。
“在哪儿学的?”
凌箫迷乱的眼神中出现一丝的理性:“奴,奴……”
江哀玉勾起他的下巴,强迫他看自己。
“奴天生的……天生就是这么下贱……”
江哀玉被他逗乐了。
她还未有下一步的动作,凌箫就自己张开双腿,在她身上磨蹭。
欲火焚身。
此刻,江哀玉也不愿再忍着了。
离开大洋洲前,她虽然年纪尚小,也宠幸过别人几次,也是知道那种乐趣的。
但离开大洋洲之后,为了一个明墨生,她再也没有像这样亲近过其他人,为了他,守身如玉。
此刻,才觉得这欲望有多美好。
凌潇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江哀玉此刻才觉得,他是那个指点江山,雷厉风行的lx集团总裁。
“你敢压我,嗯?”
江哀玉略有兴趣地打量着他,以前只觉得这男人刻板无趣,过于听话,但现在,似乎能勾起她的一丝征服欲。
凌潇没有回答她,只是微微低头,吻上她的脖颈。
只觉得有些发痒,江哀玉抓着他的头发向后仰,居高临下地欣赏着他的容貌。
俊美却冷毅,可就是这样一张脸上露出温柔的讨好之色。
“叫声‘爷’来听听。”
她就像古时的嫖客。
“爷~”
他的音色成熟而富有磁性,可那语调却贱得发嗲,喉结处,都滑动着汗珠。
江哀玉又忍不住将他压了过去,这次,凌潇故作挣扎了一番,略带委屈地在下面。
翻云覆雨,一番满足。
果然,没有什么事情是一顿啪啪啪解决不了的。
一扫之前的Yin霾,江哀玉觉得自己身心舒畅。
可凌潇的下身却依旧挺立着。
男人脸上出现红晕,轻咬着嘴唇,不敢说话地模样。
江哀玉接过一旁的小奴一直举着的画笔,用画笔给这一室的旖迷打了个结构。
凌潇正准备去再求求主人的,却被严令呵斥“不许动”。
她执笔,勾勒出一具男人的身体:“像不像泰坦尼克号?”
侧卧在沙发里的凌箫不解地看着她。
江哀玉自嘲般地笑了,泰坦尼克号的结局是沉没,而她,永远不会为了一段爱情而消亡。
“过来看看。”
江哀玉完笔,头也没有抬。
画中的男人轻轻地走到她的身边,抚上她的双肩,有节奏地按摩着。
“好看。”
凌潇的眼中没有画卷,只有情欲。
她勾起他的下巴,调笑到:“敷衍我?”
“奴怎么敢敷衍您……啊…”
“没有么?”
江哀玉的目光打量着他的下体。
“我看你眼里就只有那件事!”她就手中的笔打了一下他挺立的下身,于是凌潇就更难受了发出一些意乱情迷的叫声。
他俯身跪下,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不守规矩地攀上她的大腿,力道正合适。
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就要贴到她的大腿上,明明将他晾了这么久,可热度却一丝都未曾减退。
“让奴才帮您清理一下嘛。”
江哀玉微不可查地“嗯”了一声。
得到主人允许的凌潇兴喜若狂,小心翼翼地在她胯间缱绻。
周六,哈德罗画展。
名曰画展,却说是晚宴也不为过。
珍珠、宝石在灯光下闪耀着它们的光芒,鲜花、香槟在你来我往之间散发着诱人的芳香。
江哀玉拿着请柬顺利地进入了画展。
她端着一碟小蛋糕:果然开展晚会什么的,还是蛋糕最好吃。
说来也巧,她本意虽是为明墨生铺路,可布尔米什的成名作《nothg》,她是真的喜欢。
本着尊重艺术家的心,她以前也没动特权,让人送过来看看。
画展开场舞还未开始,那副画作当然也还未展示出来,更何况,这里的男男女女又有几个是真的为了画作而来的呢?
回头,她便看见明墨生跟在他父亲身后,挽着他的姐姐进入了晚宴。
今日的他光彩照人。
明墨生也看见了江哀玉。
今日的她不同于在学校的普普通通,一身鹅黄色的晚礼服勾勒出她妙曼的身材,怦然心动。
他以前到只是觉得她一身的学生气,举手投足之间虽有贵族气质,却依旧不是他想要的那一款。更何况,若是她家在云城,甚至r国有头有脸的话,他也不可能一点风声都收不到。
所以,只是将她当作想要挤入上流社会的拜金女罢了,玩物而已。
明墨生走了过来,高傲地微笑着,与她碰杯:“一个人?”
江哀玉有些厌恶地放下酒杯,拿了一张穿行而过的托盘上的shi纸巾,擦了擦手。
明墨生有些意外,在他的印象中,这个女人从来都是一脸幸福满满地跟在他身后的样子。
呵,不就是傍了个大金主吗?
她以为自己有多不得了,不过是上流社会的玩物而已!
明墨生收下自己不屑的眼神。
毕竟,她身后的人可是连楚家都动得起的,若说不想通过她,和她背后的金主搭上一点儿关系,又怎么可能呢?
“哀玉,上次在商场和你在一起的那个男孩呢?怎么他没有陪你来?”
江哀玉的心更冷了几分,转身就走。
正是这时,明清月走了和几个云城名媛走了过来堵住了她的去路:“墨生,这位是?”
“朋友。”
明墨生可不想让这个异母姐姐得到半点儿好处。
明清月上上下下地将江哀玉打量了个透,带着一些女人本能的嫉妒。
她家那个花花肠子可是一天到晚地鬼混,她可不想这个晚宴上有比她更亮眼的存在,更何况,这个人还是财产竞争者的朋友。
“项链不错,我很喜欢。”
她的语气,像是她喜欢就要送给她一样。
这样冷嘲热讽的语气,一如从前。
江哀玉眼中的变化不明,忽而仰头一笑,灿若光辉。
“既然如此,我送于你可好?”
明清月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以她的眼光可看得出来这项链可不是什么普通货色,才随口一夸。
“妹妹怎么这么客气……”
“没关系的,既然姐姐喜欢就送给姐姐了。”
江哀玉微眯双眼,笑得灿烂。
一旁的明墨生脸色有些难看,这女人不会是为了要讨好他的家人吧?
不知道该说她傻还是什么的。
看不出来他们不和?
一把夺过项链,明墨生道:“你还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别人的二手货你也要?”
被当中戳穿,明清月也并不示弱:“这是这小姑娘孝敬我的,你插什么嘴?”
“这些年你在明家要的钱还少吗?嫁到苏家这么多年,没见你捞到一分钱!”
这也是明墨生痛恨拜金女的原因之一,当初明清月为了钱财与地位,嫁给了大她十几岁的苏霆。
凭借着苏家的权势地位,对他与他母亲百般欺辱。
“钱?要不是我,城东那块地会批给明家吗?要没有那块地明家能这么快恢复元气?”
城东那块地?
江哀玉勾勾嘴角,那是她的手笔。
当初云城老牌的几个世家为巩固自己的既得利益,对新崛起的明家百般打压。
要不是她……
江哀玉真觉得自己的付出都喂了狗。
又用纸巾擦了擦嘴角,江哀玉选择远离这是非。
既然送给了苏家一点儿见面礼,那苏家也应该送她点儿什么东西了。
会场上方的水晶灯忽然光芒四射,被誉为上帝之手”的天才画家布尔米什出现在高台上。
同行的还有凌潇,他正经地西装下还藏着昨夜欢好的痕迹。
他不自觉亦不自然地看向主人,发现主人也略有兴趣地看着他。
意识到这一点,就算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也忍不住地双腿一紧,此刻他的后面还放着一个跳蛋,生怕主人玩得不尽兴。
江哀玉也察觉到了他的异常,玩味地一笑,将震动地幅度调大了些。
凌潇极力地忍着,向主人投去一个求饶的目光。
可这道目光却被人生生地挡住了。
“哀玉,项链还你,别随便送人了。”
明墨生笑得亲切。
“你是觉得,我喜欢三手货吗?”
明墨生的笑容僵在脸上,她的神色不像仅仅是在说物件,还在暗喻他。
“哀玉……”
“别叫得这么亲切,我和你不熟。”
江哀玉沉下一口气,嘲弄地笑了一下。
“也好,”明墨生终于也显露出他的不耐烦,“你也应该知道楚鸢鸢的身份,那也不是我想拒绝就拒绝得了的,我知道你也找了下家嘛,在商场里看见的那个傻白甜阔少爷,对不对?别装纯了!”
“明墨生……”
江哀玉并非没有感情,眼眶微微地shi润了。
她真的觉得这个男人一如他的名字,陌生。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也不拐弯抹角了。把你背后的金主介绍给我,否则我们以前约会时的那些照片,我不保证你的金主大人看不到。”
明墨生得逞般地笑笑,将项链放在她手边。
“明墨生!”一个恼怒。
“想清楚了吗?”一个风轻云淡。
江哀玉仿佛看一个笑话般挑了挑眉,用四个字总结了一下他以上的作死行为:“很有个性。”
“你的答案?”
“我没有什么答案,不过,我有一条路子介绍给你认识认识那些贵人。”
明墨生眼睛一亮:“什么路子?”
“你也知道我走的什么路子,”江哀玉狠下心来,“想要混进那些圈子,可不是靠什么朋友,亲戚关系,而是要靠你——下面的东西。就看你愿不愿意了。”
她很久没有一次性说这么多话了。
明墨生艰难地咽了下口水:“你能接触到哪个级别的?”
“嗯……二线家族吧。”
她身旁最低等的小奴也出身于二线家族。
至于凌潇与北岛桑两个近奴,则是出身于一线。
明墨生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喜砸中了脑袋,二线家族!那可是二线家族!
明清月在家里如此耀武扬威,还不是因为当了三线苏家旁系的续弦夫人。
他千方百计追求楚鸢鸢,那还不是因为她是三线楚家的嫡系子弟。
要是能触到二线家族,云城还不任由他横着走!
“不过你这个样貌,”江哀玉略微停顿了一下,欣赏了一番他略微受辱的表情,“可能不会把你当个正经的玩意儿。”
明墨生浑身都很僵硬,他竟可以依稀映出些黄色的Yin暗。
“还有你这个性子,我忍得了,不代表别人也能这么依着你。”
感到浑身都有些不自然,明墨生踉跄两步,就好像自己是一个让人任意品评的物件。
是了,他第一次见到她时,她暮然回首的刹那之前,也是这样的神情。
明明自己比她要高,却有一种自己被俯视的感觉。
“考虑清楚了吗?或者,你也可以考虑考虑巴结我?”
她在给他最后一次机会。
“什么时候?”
他可能觉得自己说得不太清楚:“什么时候能帮我搭上这条线?”
江哀玉觉得自己被拉低了好几个档次,明明想当红娘,却硬是被说成拉皮条的。
“今晚什么时候都可以,准备好了,来这个地方。”
末了,她还提醒了一句:“过时不候哦。”
他想,他可能永远也不懂她最后的那个笑容,一个,对猎物的微笑。
手上的那张名片还有她的余温。
上面写着“樱山北泉”。
……
从画展开始一直到结束,江哀玉习惯一个人。
期间,凌箫大着胆子默默跟了一回。
江哀玉指环取了下来,丢到他面前:“自己玩吧。”
那指环是Cao控他的道具。
这可直吓得凌箫双腿一哆嗦:“奴不是有意冒犯……奴……”
“怎么,你也想碍我眼?”
凌箫心中更加害怕,却只得卑微地退去。
而江哀玉只是觉得这些画作并不yIn迷,不愿让那些脏东西玷污了。
戏弄一番明墨生之后的心情固然不错,她可是更期待今晚的樱山一约。
凌箫退出主人的视线范围,表面上便又回到了他原来的样子。
恰在此时,布尔米什走了过来,态度十分地谦卑:“大人。”
完整地说,当是“近侍大人”,只因在人前,不便多言,才隐去前头二字。
哈德罗家族本是二线,是一个传承百年的大家族,云城这样的小地方对于他们来说就是穷乡僻壤,山穷水恶之地,今日能有这一展,却是他在江澜殿当差的哥哥传的讯,说是近侍大人亲自吩咐的。
今日,他竟能与这位大人同台,那可真是无上的荣耀。
凌箫不曾睥睨于他,只是道:“主人许你兄弟二人在樱山北泉团聚一二。”
没有前因,也未有后果。
布尔米什大喜过望,掀袍就要跪下。
凌箫黑眸微冷。
“注意场合。”
今夜的樱山北泉似乎格外地热闹。
“啪——”
一声巴掌也特别地响。
“贱奴该死!”凌箫及其懊悔自己那一刻的分神,被主人赏也是活该。
他又自己扇了几个耳光,将脸弄得通红,见主人的神色略微有些缓和,才小心翼翼地揉着主人打他的那只手。
“行了,”江哀玉抽手,闭目,“继续吧。”
凌箫又俯身按摩起主人的小腿。
方才主人让他“重一点”,他却走着神,沉浸在自己重新被主人宠幸的喜悦之中。
他很容易满足,就算是雷霆,也是主人的雨露恩泽。
车门被打开。
车外是跪得规规整整的北岛桑,完美诱人地身材,却顶着一张娃娃脸,清纯得可爱。
“桑儿给主人请安。”
他拜下时,露出盈盈地腰枝。
江哀玉也难得地回了一句:“起来吧。”
北岛桑又贴着地面,一寸一寸地起身,卑微到极致也就诱人到了极致。
从前凌箫在甲板上求欢的一幕,他自然也看见了。只因思索他之前的话有些道理,才没有二次破坏。不过,耍贱卖乖谁不会,他北岛桑要做就要做到极致。
“今夜可有人找我?”
樱山北泉的管家回到:“一个时辰前,有一位少爷拿着樱山北泉的名片拜访,此刻人在偏厅。”
“不必过于优待,也不必教规矩,将他洗干净了就送到东樱院来。”
北岛桑见主人未曾理会他,心中难免失落,但也跟在身后,与凌箫同排。
东樱院是整个樱山北泉的点睛之笔,其间暖泉潺潺,相传有荡邪去疾之效。
“去折一枝樱花给我。”
也不知是在吩咐谁,北岛桑颠儿颠儿地就去了。
“对了,哈德罗家的两个到了吗?”
“回主人,已经跪候多时。”
“嗯,进来吧。”
凌箫立即给身边的小奴使了个眼色,仍是尽心尽力地为主人按摩肩颈。
内门外,只听那个小奴到:“进去后,请跟着奴家在外围爬行,切不可脏污了御道。没有主人的命令也切不可抬头,就安安静静地按着标准的奴隶姿势跪着,不可发出一点儿声响。”
这个小奴出身一线,是主人的近身,可比布米尔什的哥哥,一个粗使的二线奴才地位要高。
“是。”
两人双双叩首,如履薄冰般地触碰着微暖地鹅卵石之路。
内门刚划上不久,外门就被划开。
是一个引路的小奴为明墨生划开的,接着对他说到:“请您在此处跪候,奴去通传。”
明墨生傻了似的点点头,全然被这样一派景象给震撼到了。
一个二线家族的别院竟然如此富丽堂皇,期间更是五步一美奴,十步一艳婢,他竟觉得江哀玉说的别人可能看不上他这姿容的话竟是对的。
他挣扎了许久,咽了口气,磨磨蹭蹭地试着跪下来,说不定门再次被打开的时候,他就能看见他日后要面对的面孔,希望不要过于难看。
可门再次被打开的时候的时候,还是那个通传的小奴,也是跪着的,只是身子直着,道:“主人请您进去。”
明墨生站了起来:“走吧。”
这却让通常的小奴吃惊不已,还从未有哪个奴才敢这样不守规矩的。
“您若不是出身于四大家族,还是跪着为好。”
四大家族?
明墨生有点懵的样子,他只听说过一线二线三线家族,从未听说过有什么四大家族,但他也知道自己并非出身于此,便乖乖地跪下了。
有一就有再,这次下跪可比上一次容易多了。
只是要他爬行却是莫大的耻辱,尤其是这样的鹅卵石路,更是磨破了膝盖上的皮。
他的姿势并不好看,甚至不是很规范。
明墨生的眼睛并不一直盯着路面,他偏头就看见一个折樱的男子,他的一举一动都散发着诱人的味道。
只听他的声音婉转:“主人,樱花。”
声音中的喜悦仿佛要溢出来,明快的音色听着就让人心情舒畅。
可那氤氲池中被称作“主人”的人却冷漠淡然,一个眼神都不屑于给。
那个折樱的男子竟就这样一直跪着,头紧紧地贴着地面,双手举过头顶,将一枝带露的樱花呈上,赏心悦目。
可这样的地方哪里是他能多看的,前面领路的小奴停下,他也只能停下,低头看地上的石头,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不是他不想表现,而是从未想过竟然有人活得如此尊贵,本能地发自内心地胆怯。况且从未有人教过他此时应有的规矩。
江哀玉接过樱花,正在手中把玩,就看见了明墨生别扭地爬了过来。
只隔着腾腾热雾的水面,看得不大真切。
她摆摆手,示意凌箫停下,自己一个人游了过去。
明墨生就这样跪在她面前,他不知道是她,可她却知道眼前这个人带给了她怎样的伤害。
如果她伤不了他的心,就让她狠狠地伤害他的身体。
过往的记忆chao水一般地涌来。
江哀玉笑了,笑得又邪又媚,仿佛樱山的仙子,又如这山中的恶鬼。
“明墨生,我们又见面了。”
他浑身一震,没有调教过的身体本能地离开地面,就这样呆呆地看着她,话也说不出来。
他能看见她露出水面的洁白双肩,性感的锁骨,红唇……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的声音:“你…你的那位也在这儿?”
这是他唯一想到的可能。
“你是说在商场见到的那个?”
明墨生不自然地点点头。
江哀玉眉眼都弯了,一把将他拽入水中,溅起巨大的水花。
她的手就一直压着他的头,任凭他在水中如何挣扎,也不放手。
四下的奴才都不敢抬头,只是耳边的挣扎声响传来却只见自己面前的泥土,着实也是一件让人害怕的事。
她手下轻轻一松,明墨生才缓过气来,还未等他开口,就听见她说:“这就是了。”
闻声而望,只见她拿着已经打shi的樱花枝条勾起那个折樱人的下巴,浅浅地对她说,温柔地笑。
只是这笑容让他不寒而栗。
江哀玉读到了他眼中的害怕,淡淡道:“别怕,过来。”
他如同鬼迷心窍一般过去。
“知道今天来这儿干嘛么?”
明墨生僵硬地摇头。
“当然是介绍二线家族的人给你认识啊!”
他顺着江哀玉眼角的余光,看向一个方向。
是两个跪着的人。
“把头抬起来。”
一张他今日在画展上见过的脸,和一张和那张脸有五分像的脸。
看着明墨生更加震惊的模样,她笑了两声,一只手支着下巴:“不去打个招呼吗?不然怎么讨人欢心呢?”
她另一只手将樱花丢到温泉之中,玩味地逗着北岛桑的唇,唇瓣中的小舌极有技巧地舔舐着。
终于回过神来的明墨生求饶般地望过来,有些语无lun次了:“哀玉,那个楚鸢鸢,不,我不是有意……”
“够了,”她的神色有些不耐烦,“别叫我名字!”
江哀玉背对着他上了岸,立即便有小奴撑起一道浴巾的屏障,伺候她换上稠子。
当她再次转身,白色的日式长袍,坠了一个以粉,红,紫为底色的长长的彩色流苏。微shi的鬓发卷在耳边,宛若九天的仙子。
她靠在一张躺椅上,微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平静:“把他捞上来。”
浑身shi漉漉的明墨生被人捞起丢在地上,他不敢猜测她是何身份,是何地位,只知道这里所有人都是跪着。
这时,凌箫在她耳边回禀了些什么,江哀玉忽而又笑到:“等会儿,有人来这儿给我道歉,你学着点。”
这时,凌箫在她耳边回禀了些什么,江哀玉忽而又笑到:“等会儿,有人来这儿给我道歉,你学着点。”
她摆摆手,示意凌箫退下,又张口吃了一颗北堂桑奉上的草莓。
“我…你信我,都是楚鸢鸢那个贱人勾引我的,我受了她的蒙蔽……”
江哀玉比出一个禁音的手势,眨了一下右眼:“先别说话,看看别人是怎么道歉的,学一学别人的态度,方式。”
话毕,随着她的一声响指,耳房的纸糊木窗缓缓拉开,露出一面巨大的玻璃,可以清楚地看见里面的场景,可身在耳房看见的还是两块纸糊木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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