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江花月·玉 - 第9章 与哥哥的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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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拿起一双筷子,递给北岛家主,道:“试试?”

    北岛家主哑然,毕恭毕敬地接过筷子。

    他分明看见里面已经没有电鳗了,可主子爷说有,就是有。

    奴隶伺候主人那是理所应当,可趴在案上这个是他亲儿子。虽然也见过好友玩一些母女,父子py,可轮到自己身上,还是有些不适。

    北岛家主拿着筷子,在北岛桑的菊xue上盘旋,迟迟下不去。

    “快点。”

    江哀玉不耐烦地说到。

    “是…是。”

    北岛家主用筷子在菊xue里搅拌,尖尖的筷头在他细嫩的壁上刮了两下,菊xue便紧紧一吸,将筷子衔住了。

    片刻后,意识到自己太过yIn荡的北岛桑将筷子松开,然后将自己的xue扩到最大。

    “没夹到吗?再试试。”

    北岛家主认命地再捣鼓了两下。

    “没有了?”江哀玉似有些不信,抽过他手里筷子又摆弄了两下,“没了就吸着。”

    北岛桑乖乖地吸住筷子。

    北岛家主拿筷子的手指上,还沾了些他儿子的黏ye。

    “像伺候男人一样,伺候它。”

    江哀玉带着玩味的心理看看北岛桑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

    他乖乖地照做,xue口一开一合,彷佛在吮吸一般,看得人热火朝天的。

    江哀玉一把将筷子抽走,北岛桑撅着屁股就要去追,只是未追到。一时间,他觉得自己太过放荡,不敢再动弹。

    江哀玉觉得不该这么逗他,要是凌箫肯定会再求她,说什么“再满足贱奴一下吧”“贱奴就是那么贱”之类的话。

    可北岛桑不会,他可爱得像个孩子,就只会在她怀里撒娇。

    江哀玉温柔地将他抱在怀里,用她刚才在xue里摆弄过筷子夹起一块天妇罗,缓缓道:“吃吧。”

    北岛桑胆怯地在她怀里,不可思议地看着那红叶,两眼终于流出了泪水:“主人……”

    “不吃?”

    北岛桑一口就咬了下去,咀嚼得香甜。

    ……

    两个月后,红叶流水。

    北岛桑被她派出去清场子了,一个人闲来无事,就爱看些电视剧什么的。

    她点开手机,准备看看小锦鲤自制视频。

    江哀玉就喜欢水仙向的文锦,虽然可以剪辑的素材很少,可她就是看不惯文锦和别人组cp,就算是男生!

    可小锦鲤就只有那么多,小视频也只有那么多。来来回回都是老梗和老片段,她都想出资给文锦一部大戏了。

    她收了手机,找北岛家主来问了问北岛桑在哪儿。北岛家主回禀说是在剿灭一个叫“青龙”的组织,正在收尾。

    她忽然觉得沈竹风说得很对,出门不能只带一个。

    可她算算,她拢共就只有两个近侍。

    反正闲来无事,她到山间走走逛逛,不知不觉到了红叶桥边,拾起一方红叶,想起红叶题诗的典故。

    她用毛笔抄录了“聊题一片叶,赠与有情人”一句,让红叶随水而下,流至无尽山中。

    处理完公务的时光总是无聊。

    问了地点之后,江哀玉就去找北岛桑了,北岛家主派了一堆人围前围后的,都是清一色的黑衣黑裤黑墨镜,露出手臂,绝对可以看见密密麻麻的纹身。

    她忽然找到了一种黑社会老大的感觉,走路带风的那种。

    一栋不起眼的大楼,周围还是很繁华的,很难想象这是一个卖yIn售毒的总部。

    好像北岛家也是干这些的,卖卖军火,开开赌场,涉猎更广。嗯,“红叶流水”看起来也很是正常。

    身边的一个头目与守门人交涉了几句,就放她进去了。

    说实话,她挺想看看不在她身边的北岛桑是怎样的。

    这两个月来,他天天爬床。

    江哀玉每次玩完,都是将他一脚踹了下去,她从不留人在床上过夜,没有例外。可北岛桑仍旧天天爬,一上床就钻进她怀里,环着她的腰,就要将她扑倒,每次都弄得她下身难耐,于是小腹一热,就将他收了。

    轻轻挥手,屏退左右。

    她就靠在一个转角处,富有玩意的目光看着坐在主坐上的北岛桑。

    一改在她面前的模样,腰间还别着枪,散发着浓浓的血腥味。

    他的眼神狠辣,言语犀利,江哀玉听得懂日语,所以毫无障碍。

    “太子爷,青龙这群人也太不懂事了,小型电鳗明明是北岛氏的专利。”

    北岛桑的眼神有些微不可查的涣散。

    “登不上台面的东西。”北岛桑斥责到。

    那小型电鳗本是北岛家研究出来,留住回头客的,却被青龙盗用了。

    “是是是,太子爷说得对,那青龙就专干些上不得台面的事。”

    江哀玉偷偷地笑了,她倒是觉得这些新玩意儿挺好用的,下次去北岛家开的窑子里逛逛,看看还有哪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她的笑声成功地引来了注意。

    一把枪指着她的后脑勺,江哀玉双手举开,彷佛投降,嘴角却勾起一抹笑意。

    “太子爷,在角落里发现这个女人。”

    “把枪放下!”

    北岛桑抬头就看见了江哀玉,软垫像是滚锅,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在他跪下之前,江哀玉扶住了他,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间,勾起他的下巴,用日语道:“太子爷,你好久都没来看奴家了,奴家就自己来了。”

    她今日穿着一身Jing白和服,上面绣着大朵大朵的赫赤色的海棠花。简单地盘了一个贝壳发髻,带上了大小花魁,加上她那惊为天人的容颜,确实有点艺ji的感觉。

    北岛桑整个人都愣住了,说不上话。

    江哀玉坐在他之前的位置上,一把将他拉进自己的怀里,道:“我是谁?说错了可是要挨罚的哦。”

    北岛桑像是着了魔,缓缓道:“夫人,你怎么来了?”

    江哀玉很满意他的回答。

    “无事,逛逛。”

    “误会误会,原来是太子妃啊!”

    “我就说怎么突然多出个女的,没想到是北岛夫人。”

    “太子爷艳福不浅啊,夫人生得这么美!”

    “那可不是,太子爷什么身份!”

    “……”

    下面一片赞叹之声,一点儿也不像才洗劫完别人的老巢。

    伏尸千里,血流成河。

    空气中还弥漫着血腥味。

    “主人,这里脏……”北岛桑小声地在她耳边轻磨,那舌头真是舔得她心都要化了。

    “嗯,处理完了吗?”

    “处理完了。”

    的却处理完了。

    “陪我逛逛灯展?”

    “好。”

    深秋里,衣服还是穿得很厚的,不然江哀玉早就把手伸进去,玩弄他的rurou了,就想看他在众人面前想叫又不能叫的样子。

    ……

    “聊题一片叶,赠与有情人。”

    白尚卿缓缓念出这几个字,声音是难得的儒雅好听。

    他认得这个字迹,她也在日本。

    灯展上,灯光将红的黄的树照得迷人,凤箫声动,玉壶光转。

    他觉得自己好像看见了小玉儿,蓦然回首,却只见万家与灯火。

    ……

    也到该返程的时候了,她留了北岛桑在日本,继续清场子,让他大选的时候记得回来。

    几个不懂事的手下还在说什么“太子妃别让太子爷等太久”“夫人一路走好”之类的。

    江哀玉哑然失笑。

    在她离开后,几个不懂事的手下都受到了严厉的惩罚。不过,后来江哀玉知道了这件事,又狠狠罚了北岛桑。

    这些都是后话了。

    返程的路上,月朗风清,江哀玉就直飞了那个深山老林。

    “哦,慕商殿的人?”

    “是!”

    江轩正立在一旁禀报。

    江默虽然是他亲哥哥,但公是公,私是私……

    咳咳,其实就是江轩喜欢赌两把,跟着主人在江澜殿的时候人人都让着他,出来以后才知道自己赌术有多烂,欠了一屁股债,都是哥哥帮他还的。

    这也是他进娱乐圈的原因,来钱快嘛。

    他可不想一天到晚被债主逼着还债。

    江哀玉也知道他这档子事儿,所以经常让他透露些无伤大雅的半真半假的话给慕商殿。

    这样下来,十次中倒有八次慕商殿都会中招。

    说白了就是一个双方都清楚底细的无间道。

    如此一来,时间久了,慕商殿也就断了从他这里打听消息的念头,这次江哀玉用他,也是假亦真时真亦假。

    她就说那人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原来是江默。

    “文锦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凌箫正跪在地上给她捶腿,听到这个名字,有些失落。

    “奴单独给他加了训,演技上已经能赶上班科出身了。”

    演技不过关,这也是江哀玉没有捧他的原因之一。再好看的脸,没有实力也是不行的。

    “什么时候合适了,就让他去试试这个剧的男一号。”

    江哀玉丢给他一个剧本。

    “是。”

    如果说北岛桑最厉害的就是他的舌头,那么凌箫,就是这一双手了。

    他的按摩技巧可算得上是顶尖的,让人就这么坐着也能欲仙欲死。

    “主人,奴想要伺候。”

    几个月不见,凌箫自然想她想得紧,每天都将自己清理得干干净净的,包括后庭,每天都想着主人回来上自己。

    江轩完全不能把这个人和他共事两个月的凌总联系在一起。

    “贱货,这么就这么贱呢?”

    他的一双手成功地勾起了主人的欲火,美美地道:“贱货就是这么贱,就是想要嘛。”

    两人正在床上翻云覆雨,不久,就传来一阵敲门声。

    对于来人是谁,江哀玉心中已经有了判断,将凌箫踹下床,让他去开门,自己则找了件衣服陇上。

    “你怎么来了?”

    沈竹风站在屋外有些尴尬,没想到君上在屋里宠幸凌箫。但他也不敢有所动作了,想起上次百兽园之行,就夜不能寐。

    “我,我想给您说一下最后一场戏。”

    他那双迷人的丹凤眼里有些委屈,带着一份哀怨。

    两栋别墅是互通的,他想过来也很容易。

    “知道了,出去。”

    沈竹风放下剧本转身就走,江哀玉没有看见的是沈竹风在转身时留下的泪水。

    好事被打扰,江哀玉心里也烦闷,没有了兴致。在凌箫的服侍下穿好了衣裳,凌箫还想要为主人穿上拖鞋,谁知主人自己穿上就走了。

    空荡荡的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至少他还在主人身边。

    凌箫细细地整理床铺,将每一件东西还原,终不过,他只是个近侍而已。

    江哀玉来到两个别墅共用的花园,看见沈竹风正坐在台阶上抽泣。

    她将身上的外套取下,轻轻搭在他身上,沈竹风回头,梨花带雨。

    “哭什么?”

    她还是第一次看见沈竹风哭,觉得挺新奇的。两人从前斗嘴,斗输了也没见他这样。

    “君上……”方才出口就知道自己叫错了,心里更不是滋味,又流了几行泪水。

    “外头凉,要哭进来哭。”

    “不要。”他抹了一把眼泪。

    江哀玉从他包里掏出一颗糖。

    沈竹风以为君上要哄他,后面的词都备好了,那双妖媚的眼睛顺顺地看着她。

    她可没那个耐心,自己吃了,就走了。

    沈竹风不哭了,但心里更加委屈了。他难得听话地进了屋,却找不见她的身影,不知心里是何滋味。

    ……

    滑雪场。

    剧组终于杀青了,难得有时间带文锦来滑雪场玩,就好像背着人偷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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