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的时候我忽然想到那句诗。
“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
……
-20150901-
to earendel:
你真的没有出现。
……
-20150927-
to earendel:
今天正式搬来画室了。
好难好难,压力很大。
-20151004-
to earendel:
今天学色彩了。
……
-20151130-
to earendel:
好像可以给你画明信片了,试了一张,你觉得那个校服,是不是还是画得有点生硬?
我会进步的。
今天媒体拍的你的照片,很好看。
在这一刻他忽然意识到,原来在这之前,她用的都是空白没有图案的明信片。
也就是说,从她落笔之初,就从没想过寄给他。
从来不奢望,他会看到。
透明的包裹层上面忽然落下什么,一滴接着一滴,他从不在演戏之外的地方流泪,除了外婆去世那天,但此刻无法自控,他觉得心痛,他恨自己当初为什么没能够看到,又恨时光无法倒转,时空不能重迭,否则他至少能回到那时抱一抱她。是他的错。害她一个人走了这么久。
心臟如同被翻搅,眼眶胀痛,他不知道她在看不见的地方孤独地,一遍又一遍地看过自己多少次,她拚了命地往前,看他越来越遥远,她喜欢他,倾覆所有信任地喜欢他,根本不会怀疑,他是否值得这样的喜欢。
这样的喜欢,有生之年,能否遇到第二遍。
他竭力维持手心平稳,翻到最后。
-20160601-
to earendel:
今天你返校了,但我原定想要送你的画,最终还是没有修补成功。可能这就是没有缘分吧。
本来自暴自弃了,什么都不想写的,但是看你拍完照片忽然抬头的那瞬间,我想到一句话——
“可知少年鸿鹄志,定骑骏马踏平川。”
原来那张便利贴,是她写的。
-20160623-
to earendel:
鹤溪塔很黑,我很害怕。
但如果这样你能醒来,即使害怕,我也会去的。
爱让人有力量。
-20160625-
to earendel:
腿真的好疼啊。
-20160703-
to earendel:
是不是我的祷告终于有了作用?
太好了,你终于醒了。
既然许愿是四年,那我不会食言的。
不过今天差一点就没法上塔了,木板把塔的入口全堵了,我隻好一块块搬,还怕堵到别人的路,上塔时好像还听到喇叭声,不过出来又没看到任何人。大概是幻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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